外头风大得门板直接关了回去,“砰”地一声震耳欲聋。
敏感的神经又被揪住了末端,刺痛了顾霁。她仰头半眯眼看着顾泽苍,朦胧的视线让他的脸庞那么不真切。又或许这的确是一场偏真实的梦境,让她被掩埋许久的挂念得以毫无保留地抒发出来。
她赤着脚轻轻踩上他的脚背,双手从他的肩绕过,环住他的脖子。目光在他的脸上来回打量,似是在反复确认什么。良久,终是长长舒了口气,咧嘴一笑,吻了上去。
他的唇薄,却不可思议的柔软。熟悉的原木旷野味紧紧笼罩着她,那么单薄,又那么浓烈炽热。
他一定也思念她很久了,不然怎么也会这么热烈地回应她呢。
他对她一定是有性欲的吧,不然怎么会开始不安分地拉下她背后的拉链呢。
那她是不是可以认为,他也是……对她有好感的?
不是都说,如果喜欢一个人,就会有上那个人的欲望。
她不敢自大地认为顾泽苍喜欢她,但总算是,可以算作好感的吧。
一件件衣物被剥落掉地,两人赤身裸体,以最亲密的距离挨在一起,起伏的每一条曲线,带着炽热的体温,清晰地印在彼此的肌肤上。
她握住他向上翘起的阳物,娴熟地上下套弄,吻上他滚动的喉结,伸出灵巧的小舌来回扫荡,宛若虔诚的教徒膜拜着她的神。
她是喜欢他的。她没有喜欢孟天青。
顾泽苍把她抱起,两步走到床边放下,轻柔地拨开被汗水打shi而黏在脸侧的发丝,薄唇随之覆在饱满的额上,大掌一下下揉捏着她娇嫩的ru房,很温柔,似在刻意呵护着她。
他从未像此刻这般在性事上如此温柔,每一寸落在她身上的力度都过分合适、恰到好处,舒缓她痒意的同时,也不会让她吃痛。
反倒,令她不习惯了。
顾霁想要坐起身,又被他压下。她屈起腿,环住他的腰,难耐地嘤咛。
“快要我……”她的眼角通红,素手紧紧攥住身下床单又松开,觉得好像还缺了什么,又改了口,“狠狠cao我吧。”
她如今这模样,是顾泽苍陌生的。
他紧绷的下颚因她主动的话语有所松动,随即掰开她的双腿,扶着Yinjing在已经shi润的xue口打转几下,便插了进去。
被填充的充实感让顾霁舒服地yin了一声,开始迎合他的抽插。
随着男人每次有力的顶撞,她似乎清醒了几瞬,又被抛到极乐之地,脑子一片混沌。
紧绷的神经在不知不觉中一点点放松下来,她不管不顾地尖叫、呻yin,任由他怎样摆布自己的身子。
她真的爱极这种放纵情欲的感觉,爱极与他做这档子事。从第一次爬上他的床开始,就像碰上了毒品,自此戒不掉。
酣畅淋漓。
心牢 < 济世(1V1 H)(傅美人)|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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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霁醒来时,左手手背被揪着的不适感让她低眉看过去,看到扎在手背上的针头,才后知后觉自己在医院里。
而顾泽苍,坐在床旁,左手握着她的右手,右手拿着手机,低头浏览着新闻。
感觉到手心里的sao动,他才发现她醒了过来,忙放下手机,问她有没有不舒服。
“我怎么了?”她反问,手背上贴着针的纸过于紧,让她莫名觉得烦躁。
“发烧而已。”
发烧用得着躺在病床上吊针么?顾霁心存困惑,却没多问,倒是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还在法国,也就是说,顾泽苍也来了法国。
“你怎么来了?”
他低低一笑,现在总算是想起问这茬了。
素腕被他握住,包裹在温热的掌心中来回轻轻摩挲,他低眉睨着她骨节分明的手指,柔声道,“我想你了。”
闻言,顾霁“切”了一声,而后嗤笑,嘲笑他蠢。
她也不是头一回拒绝他了,怎么这厮就这么能缠呢。
“在床上你可不是这样的。”他不理会她清醒后的冷漠,还好心提醒着她不久前的事。
在床上么……顾霁被他说得去认真地想了想,随之脸一阵红一阵白。
“顾霁,”顾泽苍打断她,很认真地看着她。
他的嗓音依旧是温润动听的,每每他唤她的名字,她总会不由地陷入其中,宛若跌入沼泽,起不来,愈陷愈深。
她望着他愣神,直到他叫了好几次才回过神来,扯了扯唇角,用开玩笑的口吻道,“准是你刚才太猛,把我弄傻了去。”
你看,她总是不想承认什么。
自察觉到自己对顾泽苍有意后,顾霁就陷入了一种无止境循环的患得患失中。她贪恋着两人短暂的相处时间,迷恋着与他做爱,尽管深知这种关系见不得光,深知这段关系随时可以终止。
她愿意把每次情到深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