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安然想着不能在这个时候和他发生关系,否则她又要遵循轮番侍寝的规矩来掩盖,双手连忙推拒着:“停下,不行……”
“陛下,不要拒绝我。”男人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当然不会停下,唇瓣摩挲间,少女的唇犹如花瓣般柔嫩甜美,让人忍不住轻轻贴着细细啄吻。
安然被他吻得心都快要融化了,撑在胸口的手轻微挣了下,被大手抓住压在身侧。
指缝穿插,十指相扣,女孩渐渐沉溺在男人的吻中,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不缓缓闭上了双眼。
韩宥辉这才抽出一只手去解她身上的衣衫,夏天的衣衫很薄,他解开腰带和盘扣,褪去外衣才发现她并非有穿中衣,浅蓝色的兜衣也只裹住胸部,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腰肢。
双手隔着兜衣握着两团丰盈揉捏,看着胸口对称的芊泽花微微凸起,手指轻轻摁住打着转儿。
酥麻不断从ru头上传来,安然忍不住低声呻yin着,挺起胸口配合那只大手的玩弄。
韩宥辉将肚兜掀起,看了眼敏感硬挺的红樱,张口含住吸了一口,女孩鼻尖溢出舒服的哼声。
他越发得劲边吮吸啃咬边用舌尖舔抵挑逗,一手捏着另一颗粒搓捏把玩。
酥麻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从胸口传递到全身,久旱的身子敏感地开始溢出情动的花ye。
“嗯……啊……”红肿的唇微张娇软的呻yin不断溢出,安然感觉到自己裤子被褪去,双腿被打开,想要并拢,可男人双腿更快地挤入腿间。
灼热巨物抵在花xue口,上下磨蹭着,将花ye蹦得到处都是才慢慢地挤了进去。
“啊,不行,痛……你慢点……”到底太久没做了,在前戏不充足的情况下就这么进去,胀得生疼,感觉好像被大棒子杵着,快要裂开了。
韩宥辉快被她夹得射了,哪能慢下来,坚挺火热的大rou棒一插到底,直直撞入女孩最敏感的深处。
安然身体不由地抖了下,快感刺激渐渐淹没了痛意,渐渐放松身体。
男人没什么技巧可言,只会逞凶在紧窄的甬道没横冲直撞,坚挺灼热的大rou棒又快又猛地撞击着,深处敏感的软rou都被撞碎了。
紫红色的大rou棒在粉嫩的小xue中快速抽插着,不时地将里面被磨蹭得嫣红的媚rou带得翻出来。耻骨相撞,两人性器相交处不断发出了响亮的“啪啪啪”声。
“嗯……啊啊啊啊啊……”
身体被一次次贯穿,女孩想要的娇yin被撞得支离破碎,快感如chao水般一波接一波,一波高过一波,仿佛要将她冲上云霄般……
花心一抖,Yin道不断收缩紧咬着体内肆意穿梭的巨龙,娇躯如痉挛般颤抖,一股花ye喷涌而出……
两人只做了一次,韩宥辉还想要,被安然推开,拿着帕子清理了下腿间,又见他的小弟弟还竖着上面泛着晶莹的水光,小脸微红,将帕子扔给他:“你快擦擦。”
男人认命地接过帕子擦拭,低声抱怨着:“好不容易让我吃一顿,也不让我吃饱。”
还好意思说,刚才自己心里太乱又被他蛊惑,跟他滚了床单,现在酿成大祸了。
女皇与夫侍行房记录在档,而且还是在她的寝宫,不用多久后宫基本都会知道这事,还是直接跟皇夫他们说明。
见她眉宇间染上了淡淡的忧虑,韩宥辉不知道他们在御花园里到底聊了什么,能感觉到她出来后浑身多了份沉闷。
“陛下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你可以跟侍身说说,要是解决不了,可以问问我母亲。”
安然摇了摇头:“没什么。”
在自己能力不够的时候,就不能随意打破后宫制定的规矩。尽管很不甘,但她明白只有自己能掌握主动权时,才能不被任何束缚,无需顾忌太多。
韩宥辉离开后,安然在凤鸾宫伫立良久,反思起自己这些日子的行为。
少女初次心动,这样懵懂而冲动的心情让人无法遏制,之前的随遇而安,混乱的男女关系让她开始无法结束,除了韩宥辉,排斥再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
她知道自己的做法很自私,却放任了这种自私。
也多少了解自己,除非和韩宥辉关系彻底破裂,否则很难再去接受其他人。
这场僵局该如何解。
然而,还不待她找到解决的方法,便传来韩宥辉中毒的消息。
琉璃宫中,宫人噤若寒蝉跪在地上。
女孩穿着一身明黄凤袍,一言不发地站在床畔,透过纱幔隐约能窥见躺在里面的男子。
“陛下,竹君吃用都检查了一遍,恕臣无能,查不出竹君所中之毒。”
安然扫了眼跪了一地的人,神色冰冷如霜。
不过一个下午的时间就出了事,她几乎咬着牙槽道:“整个太医院,无一人查出,你们都干什么吃的。”
女皇勃然大怒,娇娇小小的人生起气亦是不可小觑。
众位太医战战兢兢地跪着,头都不敢抬,生怕她一个不高兴她们的项上人头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