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雪呈被他喊回了神,匆忙跑出去翻碘伏,等他拿着过来的时候宿清的血已经止住了,但伤口还是晶亮亮的,不知道是不是渗ye。
他看着宿清用碘伏给自己消毒,无措地站在原地,片刻后又默默去给他收拾台上带血的纸巾。
魏雪呈讷讷地喊:“哥……”
宿清好似对怎么对待自己的伤口轻车熟路,很快便处理好了一切,仿佛刚才他触碰伤处时抽气的那几声是魏雪呈的幻觉。
提心吊胆等宿清弄完,魏雪呈才又出声:“怎么了啊?”
“裂了。”宿清言简意赅,“没事了,弄一下就好了。”
魏雪呈有点不放心,小声问了句“真的?”,蹲下去看宿清。
靠近了看更能看见狰狞的伤口,里面有不规则的红色东西,像rou,魏雪呈不敢摸,就连手指尖碰到离伤处半截开外的地方,也担心会导致它细菌感染。
周围还有淡黄色的ye体,或许是碘伏。魏雪呈鼻尖嗅到一丝酒Jing的味道,他不敢想酒Jing渗进伤口里面去是什么感觉——想一下就觉得后腰发麻。
魏雪呈咬了下嘴唇:“你是不是疯了啊?用酒Jing干什么……”
他理解不了,又没有恋痛癖,用酒Jing消毒纯粹是给自己找罪受。
谁知宿清默了默,才低声回他:“……碘伏会有颜色,我不想你知道。”
魏雪呈觉得宿清这个理由实在是很蠢,一下子被整得无话可说,他绞尽脑汁搜刮了一些比较文明的语言,却还没来得及出声,又听见宿清说——
“你最近心情很不好啊。”宿清居高临下地摸摸魏雪呈的脑袋,把他散落的头发撩到手指上摩挲,“我不想你担心。”
“……”魏雪呈哑了声,抬起头看宿清,想了想道,“你不要把我当小孩子。”
“很多事可以跟我说的。”魏雪呈抓住宿清的手腕,放到嘴唇上挨了一下,舔到了碘伏的涩味。
苦涩在他口腔中蔓延开,他站起身,像是竭力要证明什么一样——像是担忧自己会被抛弃的宠物,努力地在向主人展示自己是有用的。
他说:“我现在……现在很闲,不要什么都不告诉我,我可以和哥一起解决的。老公,你不要瞒着我,好不好?”
魏雪呈说出这话时心里是慌的,他好像突然找到了自己这么久以来惶惶的原因。
宿清的确是做得很好,魏雪呈就像温室里的花朵一样,安然地享受着宿清给他提供的一切。
然而他现在已经不处于温室了,他离开了温室,且斩断退路。尽管宿清对他很好,但魏雪呈仍在内心深处恐惧,如果宿清有一天不要他了,怎么办?
可笑,他不怀疑宿清爱他,却无厘头地跳跃了感情,担忧着他们分手。
他想要参与到宿清和他的未来里,而不是被动地感受着宿清给他的未来——
我们是私奔了,而不是我被你包养了,所以让我也为你做一点什么事啊?好不好,不要让我显得那么没用。
他陷入对未来的迷茫,觉得不安,觉得焦躁,觉得抑郁,像陷入困境的困兽。
宿清静静地望着他,过了几秒,他忽然用手捂住魏雪呈的眼睛,把魏雪呈推到卫生间的墙上去。
他含住魏雪呈的嘴唇吮吻,魏雪呈顺从地张开嘴巴,和他接一个shi热漫长的吻。
宿清说:“你不要哭,没什么大不了的,宝宝。”
魏雪呈在换气的空隙中呼吸和啜泣,不等宿清再主动,他又贴着宿清的唇,向他的口腔探进了自己的舌头。
以前通常都是宿清来吻他,魏雪呈不常有这种去扫荡对方口腔的时候,为此他口活好了不少,吻技却烂得令人发指。
他去舔舐,笨拙地去吻,好在他很快就找到了窍门,像小狗吸引主人的注意力一样,用舌头一下下触碰宿清的唇舌。
宿清低低喘了一声,大约是被他吻得难受,嗓子也哑了不少。
他别过头去,一只手捏住魏雪呈的两腮,不许他动弹,shi漉漉的嘴唇蹭到魏雪呈的耳垂,顺着魏雪呈耳垂往下舔。
魏雪呈在颤栗,他感受得到。
“你能做的事情有很多。”宿清说,“爱我和记得我,你要永远记得爱我,不管怎么样,不要想着和我分开,宝宝。”
他说,“你不要忘掉我。”
魏雪呈答他:“嗯……嗯。”
他们又要做爱,可是怕宿清的伤会被扯到,最后魏雪呈跪着给宿清口,就在卫生间里面。
狭小的卫生间,瓷砖反射着灯光,白得晃眼睛。
魏雪呈咽下嘴巴里的Jingye,面色chao红,头发凌乱,问宿清要不要摸摸他。
“好shi了,下面shi了……”魏雪呈跪坐在地上,脸上尽是不堪入目的Jing,像被情欲支配了,“老公也给我舔舔……舔舔小逼,老公,哥哥……”
宿清把他抱到卧室,脱掉他裤子舔他软嫩的女xue,魏雪呈固执地要爬起来,他坐在宿清脸上,就像上位者的姿势能让他获得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