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可爱。
而且,到现在都没有用安全词。
男人咬唇忍耐片刻,终于抬手按住了眼前人的后脑。
他要他深喉。他要先射在他嘴里,再去操他的后穴。
m仿佛感知到他的意图,配合地放松喉头,尽量任他深入。性器开始动起来,一下一下,往m的喉管里去。m呼吸已经极其困难,却还是一脸贪婪地吸吮,嘬弄。
他掌着m后脑,开始用力。
明明是个人,却真的像飞机杯一样,被他揪着头发套弄自己的性器,毫不反抗。
“操死你,骚婊子,贱狗!”
m顺从地摇头摆尾,吮吸他的性器。
“你说你离得开鸡巴么?”
m发不出声音,只呜呜地鸣叫。
操开他的喉咙,让他窒息,不要管他。他就是飞机杯,是供人取乐的情趣玩具。
不要来问他的意见。
他是舒服的。他总是舒服的。无论对他做什么,操他喉咙也好,操他肠道也好,打他也好,骂他也好,他都是舒服的,愿意的。
因为他就是贱。他生来,就是让人泄欲用的。
谁需要在意玩具的感受呢?
玩坏了换一个就行。
他坏了扔掉就行。
用他。
直到主人开心为止。
神智悬在窒息边缘,喉管极力打开,包裹住男人的性器。
他有些缺氧。小腹因此抽紧,括约肌夹紧了肛塞。
即使如此,他仍近乎本能地找寻着男人性器上的敏感点,细致地舔舐,小心地侍奉。喉管不受控制地跳动、抽搐,挤压着龟头,口腔密密实实包紧了柱身。
男人不禁按住他后颈,猛地一挺身。性器不由分说向前挺入,深深捣进他喉咙里。
“贱狗,含好。”
他呜地闷哼一声,双眸中水光骤聚。男人微微扶起他面孔,垂眸相对——他觉察到男人的视线,极力抬眼。纯黑的眸子迷离涣散,眼周泛红,看起来泫然欲泣。
但也只是看起来。
这个人一身劲瘦肌肉,麦色皮肤,和他商量安全词时,毫不拖泥带水。这决不是个脆弱易碎的人,也不愚钝。他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并且很清醒地在享受。
男人有些赞叹。相应地却是动作得更凶狠。
性器几次深入喉管,顶得m眼神涣散开去,因缺氧而剧颤。男人仍毫不怜惜,次次深入喉腔中,仿佛真的要操到他窒息昏厥一样。而他依旧卖力地、讨好地吞吐男人的性器,如饥似渴,好像那是香甜的棒棒糖。
他发出沙哑的呻吟。
意乱情迷。
玩弄我。
伤害我。
贯穿我。
他自下而上仰望着西装革履的男人。那双冰蓝的眼睛——
那双眼睛本应与永冻的冰海一样无情,无光无热,此刻却隐隐约约积蓄起欲望。一点摇曳不定的、滚烫的、似乎想要撕碎他的暴力的情欲。
勾动他心底献身的欲望。
主人,请享用我的身体……
请……在我身体里射精。
他说不出话,因为口腔被男人的性器占据。但他的眼睛、他的躯体,他的腰肢与试图迎合的下体,都清晰地表露了他的意图。
他想要这个男人。
他想要他在这具身体里射精。
男人拢着他的后颈,指尖顺着汗湿的发向上,扣住他的后脑勺,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他也想要他。
“婊子……”男人粗鲁地挺身,呼吸终于也开始失稳。
“这张浪嘴,很会吸啊……”额角有青筋暴起。
胯下人呜呜咽咽地应着,被颈环勒住的颈项艰难地昂起,竭力容纳他的性器。
“多少人玩过你?嗯?”
男人顶腮,下颌骨轮廓愈加明显。
“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上你?你是公厕吗?”
胯下人无法回答,只有默默地承受男人的抽插,似是而非地低鸣。也许他在说,是,我就是这样。也许他想说,不是的。但无论如何,最终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男人啐了一口,揪紧他的后脑勺,加快了顶弄的速度。
两下,三下,四下……他不停地撞开胯下人喉头的软肉,以仿佛要将性器顶入对方胃部般的力度暴力地抽插。胯下人一次又一次颤栗,在捅开食道的深喉中呛咳、缺氧,口水与泪水最终一起淌下。
而男人无动于衷。男人只有一次比一次操得更深,一次比一次更用力。操到胯下人喉管忽然紧缩,猛地绞住他的性器,徒劳地吐出舌头,瞪大眼睛,颤抖着失禁,他仍然没有停下。
他只是将性器往胯下人食道深处再送了送,而后双手捧住那张脸,将人固定住,开始在那个喉管里射精。
胯下人仿佛濒死般抖动起来,性器在生理窒息与献身的心理快感作用下再次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