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都吃下去,你这贱狗——”
涂满润滑油的黑色乳胶手套抵在穴口转了两圈,猛地一下发力挺了进去。m顿时闷哼一声,整个人瞬间僵硬,从脊骨到足尖,悉数绷起。
男人拍打着他的屁股:“咬什么!又不是没开过苞,装什么纯!”
包裹着拳头的括约肌在疯狂地收缩,肠道深处传来按摩棒那浅浅的磨人震动。他感到手下这具身体猛然跳了一下,而后呼吸粗重地狼狈地挣扎起来。他低头看去,手下人被束住的性器高高翘起,艰难地往外吐着白液。
若非被束缚带绑在两根分开的栏杆上,他恐怕已经弓身缩成一团。
竟然这就高潮了。果然是具适合调教的身体。男人慢慢转动了一下手臂。随着他的动作,拳头又滑入一寸。瞬间,手下人似乎想要弹起,然而腰肢一挺,肠道中按摩棒更紧地顶住了敏感点,很快他便因快感无力地软了下来。
“想不想挨操?”西装男问他,“想吃鸡巴就给我自己松开,婊子。我就不信你没吃过比这更粗的东西。”
今天确实是故意跳过一根根手指扩张的过程,直接进入拳交环节。但他知道,这个m是玩得起Hardcore的。
手下人股沟间淌下汗水,流到腰窝,闻言果然尽力放松身体。尽可能不去阻挡拳头的进入。
拳头一点一点地捅入,抚平肠道的褶皱。韩寅熙咬住下唇,闭上眼,脑海中几乎能勾勒出男人粗壮的小臂的形状。
他的肠道里,容纳着那个男人的手。那个指伸肌清晰而青筋显露的手臂。
堪比婴儿头部大小的拳头徐徐捅开直肠,毫不留情地深入。他低吟着,不适地晃动身体,那个男人却不为所动。结实的肌肉比性器都更硬质,也更粗大,严丝密缝地填满了他空虚的肠道。
他近来数月未被如此开拓过的乙状结肠今日终于被打开。肠道如同一层被撑开的塑料薄膜,被拉升到极致,紧密地包裹在那人手上,以至于他甚至觉得自己能感知到那人的心跳。
舒服。
痛。
但是舒服。
痒被填满之后就是痛。他感到久违的、身体深处血肉被活活剖开的疼痛。
但他很喜欢。
“主人……”他哭泣般发出哀鸣,那只手却只是更果断地向前一探——摸到了按摩棒。那只手一顶,按摩棒被顶入更前方,降结肠的位置。
霎时间几乎魂灵出窍。
那就像某种巨型的钻探机将钻头狠狠楔入他的腹部,一瞬间,被撕裂的痛楚与被从后方不管不顾不留余地穿透的无力感差点冲撞得他失去意识。
一声失神的呻吟溢到喉边,下一刻,颈环因他腿软失力身体下沉而收紧。他被勒得险些窒息。
这时一只手扶在了他腰腹,稍稍使力,将他捞起。他缓过一口气。那只手漫不经心继续往前摸去,掌心顺着前锯肌的纹理,覆上了他的胸肌。汗水密密地停在小麦色的紧实肌肉上,一层蒙蒙的亮。他感觉到那只生着粗茧的手攀上他乳粒,拨弄了一下。
一股电流遽然冲上头顶。他挺动了一下胸膛,不知足地去蹭男人的手。男人低声骂了一句,火热的掌心微一摩挲,而后倏地收起,毫无预兆攥紧了他的乳头,用力向下一扯。
他一声痛哼。与此同时,埋在他身体里的手猛地一伸,拳头直顶入降结肠。他身体骤然弓起——不,他并没有成功地收起身体,铁杆固定住他的颈项、上肢与下体,他那一瞬间能做到的只有本能地试图屈身,带出栏杆与束缚带一阵互相碰撞的当啷声,随后,他被迫仍然维持着那个门户大开的姿势,急促地呼吸,呻吟都发不出来。
心跳乱了两秒,双眼一瞬失去焦点。当他回过神来,一丝涎液顺着唇角流下,他的性器正淋淋漓漓地滴下尿液来,他胸膛剧烈地起伏,从肠道到后穴,从手指到足尖,都在不受控制地抽搐。
“主人……好棒……”他恍惚间梦呓般呢喃。
那一下太深了。男人整个小臂都捅了进去。他像是被摁在解剖台上,被老师当堂切开肚腹,扯出肠子,一截一截掰开,供学生仔细观摩。
不爱他。不珍惜他。撕裂他。扯开他。把他最隐秘的地方,用最锋利的刀剖开,让所有人来指指点点。
把他的肠道勾出来,让所有人踩在他的软肉上,一人一脚踩作烂泥,而后吐上口水,骂一句脏。
对准他最脆弱的地方,狠狠一记重拳捣下,痛得他连呼救的声音都发不出来,然后说他,下贱,自甘堕落。
这样很好。
“这是哪里?”
“嗯……降……降结肠……”
男人展开了手指,肆意揉捏按压着肠壁。按摩棒嗡嗡地震动着,往更深处滑去。男人似乎毫不在意那根按摩棒是否会就此深入到无法取出的地步,毫不顾惜他是否会因此肠道坏死,只管粗鲁地继续打开他的肠道。
“舒服?”男人问。声音有些嘶哑。
他毫不抵抗,软下身子,放任男人一味地深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