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情谷一事,陆江算是开罪了整个修仙界,谁提起来都恨不能手刃的那种,因而几大派联合起来要围剿他。毕竟谁也不知道下一次是不是轮到自己,还不如先下手为强,永绝后患。
因此李暮宁有点着急,想赶紧回极乐巅。
陆江却老大不乐意,抱着李暮宁不撒手,在他耳边吹气,“回去人好多,就不是我们两个人了,我们再待几天好不好?”像现在这样,只有他和李暮宁两人的日子,每天照顾李暮宁,亲李暮宁,干李暮宁,太逍遥了。
李暮宁使劲掰开他的手,“不好,现在就走。”
“哎呀,你这么着急干嘛,他们掀不起风浪,闹几日就自己散了。”
“这是问题的根本吗?”李暮宁头疼,“是你有错在先,犯了众怒。”
陆江噘着嘴,撒起娇来,“反正,你要是让我去认罪道歉,我是不会去的,要不是你跑了,根本不会发生这些事。”
李暮宁早料到了,“不让你去,我自己去。”
“凭什么?”
“凭我是你师父。”
陆江磨磨蹭蹭地又过来,抱着李暮宁地腰开始晃,“你别去,是我错了。”他现在认错比谁都快,“你把我丢过去,磕头请罪都行,只要他们受得起。”
李暮宁稳住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脸,“不用,有事师父担着,走吧。”
见劝不住,陆江放开了李暮宁,“那我收拾一下。”开始装模作样在屋子里翻翻捡捡。李暮宁就看着他作妖,这间屋子的简陋程度一眼就能看完,除了陆江来了之后添了些日常要用的碗筷,其他什么都没有,而那几个碗筷实在不值当带回去。
陆江又去抖被子,还真被他抖出个东西来,一直挂在李暮宁身上的qián坤袋。这几日他少有穿衣服的机会,不知何时掉在了床上。
只要修仙之人,都有这么个qián坤袋,放些常用的灵器符咒,不显稀奇,陆江只不过是找事,随手将乾坤袋打开,抖了抖,掉落几样东西。
一把古琴,一根玉质龙头,还有一根黑色的发带。
陆江瞧着这三样东西眼熟,而李暮宁已经熟了,他上前夺过陆江手里的qián坤袋,想把东西装回去,被陆江从后面抱住。
抱住不算,还下流地调戏他,“小宝贝儿,一直把小江带在身上,自己玩过吗?”
李暮宁没理他,着急想把这几样东西装回去。
陆江又在他耳边吹气:“原来你喜欢被绑着呀?”
李暮宁被陆江转了个身,面对面的打量。李暮宁脸红发热,还故作高冷,推了陆江一把,没推开,拧着眉瞪他,“放开。”
陆江不放,反而凑上去舔了一口李暮宁敏感的耳垂,然后大手将他两只纤细的手腕抓在一起,弯腰去够床上的黑色发带。这个动作引得李暮宁一阵心悸,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该逃离,他有一百种方法制止,可他又含着那么一丁点的期待。
陆江看着他复杂的表情,觉得好笑,将发带缠上李暮宁的手腕,并道:“我就喜欢你这假正经的样子。”
两人双双滚落在床,陆江一边去剥对方的衣服,一边色情地打量,嘴上还不饶人,“喜欢这样玩吗?下次你主动好不好,你绑着我,在我面前脱衣服勾引我,我硬了之后你就自己掰开屁股让我插,你自己动,你喜欢插哪里就插哪里,然后你爽了就叫出来,我最喜欢听你叫,好听……”
李暮宁已经臊得恨不得去堵陆江的嘴,可他双手被绑着,就故作凶狠的瞪了他一眼,“你闭嘴!”
陆江更放肆了,“也许我们做的时候会有人听见,你叫得那么sao全被人听去了,别人就会知道,啊,原来这么高冷的仙君,叫起床来这么sao,那可坏……”
李暮宁忍无可忍,上前堵住了陆江的嘴,用自己的唇。
陆江勾唇笑了下,开始和他接吻,又揉了一把李暮宁的跨下,“这么兴奋吗?都硬了。”
李暮宁被吻得舒服,被揉得也舒服,就想着:晚一天回应该不碍事吧。
昨晚折腾了一晚上,到天亮才消停,陆江收起自己的禽兽本性,压着李暮宁做了一回,可就是这一回也够李暮宁受的,陆江真的很会调动他的情欲,全身都被舔了个遍,舔得李暮宁自暴自弃,任陆江为所欲为。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刚过,两人抱着接了个绵长的吻,舔舐着对方的唇瓣,与对方的唇舌纠缠,才能将射Jing后那点空虚填满。
他们接吻,陆江一边把李暮宁手上的发带解开,随便往床上一扔,手碰到那架古琴,他随手拨了下琴弦,却发现,没响。
他放开了李暮宁,起身看了下,将琴拿过来又拨了下,还是没响。这把琴应该是当初李暮宁跟他要的那把,可看着又有点不像,这把好像要小一点。
李暮宁也坐了起来,修长细白的手指在上面拨了下,相应发出一连串不成调的旋律,低沉而悠扬,然后眯着眼睛看陆江。
陆江有点奇怪,又试了几下,仍是没声音,他不解地问:“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