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伤得重,又施法解了断情谷的诅咒,曾一度晕厥过去,李暮宁彻夜为他疗伤。经过一晚上,他倒是活蹦乱跳了,把给他疗伤的李暮宁累得不行。
陆江魔气再起,光是压下去就费了不少力气。
而得了承诺的陆江正处在兴奋中,把李暮宁剥了个Jing光。
李暮宁撑着他的胸膛,有气无力道:“先让我休息下。”李暮宁难得在他面前露出这样乖顺柔软的时候,陆江才不会放过,他亲了亲李暮宁的唇,把那只拒绝的手握在手里,道:“你休息你的,我做我的。”
他直起身,将自己也脱光,露出Jing壮的身体,肌rou线条优美流畅。李暮宁只瞥了一眼,就睡意全无了。
两人赤裸相对,陆江把李暮宁全身都摸了一遍,还喃喃道:“这是我的,这是我的,这也是我的,师父,你是我的。”
若在以前,李暮宁可能还有底气跟他掰扯两句“我不属于任何人,我只属于我自己。”可现在他完全放弃了,因为他已经彻底向陆江屈服,各方面,所以他只抬着眼皮看着陆江,没说话。
李暮宁不反驳,陆江整个人都舒坦了,他俯下身含着李暮宁的唇瓣,细细研磨,在上面留下一道道齿痕,又用舌头去舔,舔得原本有些干燥的唇瓣水光淋淋,接着把舌头顶进他口里,将壁rou全部舔了一遍,勾引李暮宁的舌头回应他,李暮宁如他所愿,两人吻的不可开交。
渐渐地李暮宁地手臂环上陆江的脖子,陆江地手也揉着他的tunrou,他伸出一指揩去李暮宁流下的津ye,在已经被他揉得发软的xue口试探的戳刺。
李暮宁被撩拨得动了情,身体配合着陆江地动作而动,陆江很快插进去三根手指,他急不可耐地握着自己硬得发烫的性器就往里插,这一下过猛,李暮宁只咬着唇闷哼了一声。
等到艰难地吞下陆江整根rou棒,rouxue才稍微适应了一点,陆江搔了搔李暮宁的下巴,又在他tun瓣上拍了拍,调笑道:“师父还是这么紧,我都要被夹射了。”他忽然用力顶了两下,惹得李暮宁再也咬不住唇,呻yin溢了出来。
李暮宁眼角泛红,鼻头嘴唇都是红的,又浑身赤裸,下身还吃着陆江的大rou棒,与平日高冷疏离的样子判若两人,若平时他是只可远观,那现在他就可以被亵玩。这种差别总能强烈地刺激陆江,让他心chao澎湃又欲望高涨。
他双手掐住李暮宁的腰,一股蓄势待发的样子,可想而知接下来会是怎样一番狂Cao猛干,看得李暮宁默默地抓紧了床板。
陆江意味不明地笑了下,开始猛烈抽插,每一下都能将李暮宁撞得气喘连连,但又不可否认的爽快,陆江坏心眼的顶着他的敏感点磨,每被磨了一下,肠道就绞紧一分,爽得李暮宁只觉四肢百骸都酸麻酥爽,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又觉得所有的快感在片刻集中到下腹,不多久他呻yin的音调都变了,他要高chao了。
可就在这时,陆江却突然停了,开始亲着他,就算他自己身上肌rou紧绷,热气直冒,他还是云淡风轻地亲吻着李暮宁,如果忽略掉他胀大粗硬的家伙还蛰伏在对方体内,这个吻,都能算得上纯情了。
李暮宁正在攀升的欲望中不上不下,陆江却停了,他迷糊间无意识地自己往上挺了挺腰,能缓解一点,但是跟陆江那样猛烈地撞击相比,简直可以忽略。他推开陆江的脸,一双凤眼里已然盛着泪,渴求地看着陆江。
陆江像看不懂似的,又要低下头来吻他,被李暮宁偏头躲过,他忍无可忍,抬手打了下陆江的臂膀,瞪着他骂:“混蛋!”
“师父怎么喜欢在床上骂人呢。”陆江还是趁机亲了他一口。然后就那么看着被欲望折磨得全身通红的李暮宁。
李暮宁简直抓心挠肝般难受,要么没有,要么来个痛快,这么半吊着,谁受得了!
他没办法,凶道:“你想怎样?”
他的凶在陆江看来就像只nai猫张牙舞爪那样不具备任何威胁性。陆江突然猛地插了几十下,就在李暮宁快要有感觉的时候,突然慢了下来,缠绵旖旎的小幅度耸动腰肢,一会儿又快又浅,一会儿又深又慢,李暮宁差点被折磨疯。
而陆江停下来,好整以暇地开始询问,“我好像从来没问过你喜欢什么样,刚刚那几种,喜欢哪一个?”
李暮宁被磨得没脾气,“你平常那样就可以。”他羞耻极了,做爱还不算,还要讨论用那种方式吗?
陆江却故作不懂,“我平常是哪样?”
“陆江!”
“我在,宝贝。你说嘛,是深一点慢一点,还是浅一点快一点,要不要每次都磨让你yIn叫的点,那样你很快就射了,那插几次磨一下?你得告诉我呀。”
李暮宁有点绝望,这个陆江太恶劣了,他差点将唇瓣咬出血,最后屈服在欲望之下,羞耻不已:“深一点快一点。”
“哦……”陆江故意拖长尾音,“原来我宝贝喜欢凶猛的,那要磨你的点吗?”
“磨!”李暮宁咬牙切齿。
“干几下磨一下?”
“每一下,啊……”李暮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