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帽子脱掉,内裤扯下,鞋子也踩到一边,他在陆钧宇的身前跪下来。
把对方的裤链往下拉的时候,能明显地感受到对方蓬勃愈发的性器。从裤子里把它掏出来,弹得一下,那东西几乎要打上他的脸,是沉甸甸的一根,半勃的状态下已经份量惊人。
白羝咽了一下口水。
上位的陆钧宇什么都不说也不做,只反手撑在床上,看他动作。
紫黑色的性器形状狰狞,握在手里,可以感受到上面的经络。白羝心跳的厉害。用手把它撸动了两回,他张口,把rou棒的前端含了进去。这大家伙霎时兴奋地突突了两下,胀大了一圈,在白羝的嘴里流出了一些腥臊的体ye。
把前端流出的Jing水细腻地吸吮舔舐干净,他又伸出舌尖,在马眼处勾动了两下。
显然,陆钧宇很受用,白羝听他低骂了一声,腿上的肌rou绷紧了。
上位的陆钧宇已经躁动不已,手抚上了白羝的后颈,像是赞许,又像是催他继续。于是白羝微微挺起上身,给对方来了两下深喉。颈后的手激动地握紧了他。
最后又吸吮了一下冠头,他吐出对方的性器。终究还是不擅长做口交,对方又太大,白羝的眼睛里又泛起了一些生理性眼泪。
顺着柱身又亲吻了一遍,感受到陆钧宇已经完全兴奋起来了,他便抬头,说:“套...”
陆钧宇回了些神,“啧”了声,说:“落寝室了。”
白羝望向床头柜,站起来想去找一找,也许酒店会提供,却被青年一把拉住了。
“别找了。就算有也没我的尺寸。”说完,他盯住白羝,神情有些复杂,“你没病吧。”
白羝看着他,先是愣愣地摇摇头,反应过来对方口中的“病”是什么意思后,就弯腰去捡自己一边的内裤,说:“我去买。”
“Cao。”陆钧宇顿时又气不打一处来,把人一把扯到床上,咬牙切齿道:“要得病了你花钱给我治。”
白羝看了看他近在咫尺的扭曲俊脸,移开了眼睛,干巴巴地回了声“嗯”。
陆钧宇气的撒开了他的手。
白羝后退了些,又去握他腿间的性器。
哪怕陆钧宇一副非常见不惯他的样子,那根东西还是抖擞地矗着。
而他也只要这个东西就够了。不管对方是谁,是极其厌恶他也好,看不起他也好,只是想要玩弄他也好,只要能给他rou棒和Jingye就可以。
张开双腿,他跨坐在青年两腿之上,侧着身往下看。把冠头对准花xue,扶准了,白羝慢慢坐下去。
xue口在大物顶进的时候乖乖地张开,先是吞进了对方的gui头,然后缠绵地包住,它们像是接了一个吻。缓慢地往下坐,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甬道被撑开,塞满的饱胀感。
不知道还剩下多少没能吞下,白羝摸着自己的肚子。
他太瘦,肚皮薄,两套器官下,子宫又生的比正常人靠前,只要稍微往里摁一摁,就能感觉到陆钧宇埋在他体内的性器。他坐不下去了。
“怎么不动了,我还没进完。”
陆钧宇在面前响起来的声音又低又哑,拍了拍他的后腰,催促到。
白羝不讲话,只是摇了摇头,然后上上下下地开始了动作。
他不敢碰陆钧宇来借力,也怕不小心被xue内的那根又粗又硬的rou棍捅穿肚子,起伏的频率又轻又慢。
这频速下两个人都被磨得上了火,白羝哼哼一声,被先忍不住的陆钧宇掀翻了。
腿被抬起往上摁住,青年毫不客气地戳刺进来,一下比一下更深,一次比一次更重。
白羝慌不择路地扶上了陆钧宇的肩膀,来保持住自己在这疾风骤雨般的冲刺中的平衡。
因为他的迎合,本来单方面的胁迫,现在变成了合jian。
白羝数不清自己高chao了多少次,他的脑袋在连续不断的攀上顶峰中变得昏沉,下体也在不断地摩擦中变得麻木。他也不知道陆钧宇又射了几次,只觉得对方的性器就没离开过自己的xue内。
Jingye和yIn水被青年的性器堵在胎内,饱胀得溢了出来,让他有了些类似尿意的感觉。
两人的衣服在激烈混乱的性爱中脱了干净,终于在青年又一次餮足过后,酣战暂停,粗喘渐渐平和,白羝变得昏睡沉沉,陆钧宇却抖擞着,埋在青年胸前,玩弄着他的ru首。
白羝的前胸没有rou,瘦得肋骨清晰可见,但却有一点突兀的ru峰。白色的、很小。和他下面不该存在在男性身上的性器官一样,都让陆钧宇觉得诡异,却又是强烈的吸引。
白羝疲惫地阖着眼睛,陆钧宇那么大的一只,匐在他的胸前,却像是个接受哺育的孩子——用那对小小的ru。
调皮的孩子把那小小的ru掐得红肿起来,顶上的ru头被用力揪过,簌簌而立,颤颤巍巍,像是枝头成熟的红果。
忍不住又用手指夹上去,搓揉着那红色的ru头,然后恶劣地用牙尖叼起来搓磨。
怀里半睡半醒的人只是艰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