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失神了一会,女孩又继续顶弄起玉势来,花穴的媚肉被那上边的鱼鳞勾住,大片软红被带出又撞回原处,只来回抽弄了两次,那温热的泉眼就又吹出一大股透明花液,红腻软肉不断挛缩咬紧染了他体温的玉身,男人喉间溢出一声含糊甜腻的哭音,架在她腰间的腿早失了力,两边腿弯被女孩挽在手肘处才没有跌落床铺。
雪白的狐尾代替了她的手,用那软绒的狐毛去扫他身下的穴眼和花唇,他被那一支玉势钉在了女孩腰间,粉嫩臀瓣挺翘着张开,后穴的甬道抽搐着分泌出更多肠液,吸含着纳凉的空气,益发觉得空虚难耐。
双腿被极限地扳折到胸前,女孩就着这个动作吻下来,舔去他滑落的泪,轻声说道:“宝贝水好多。”
那毛茸茸的狐尾若即若离地搔过女唇,带起那处酸痒难耐地抖了又抖,他被女孩一句荤话砸得晕乎,面上根本挂不住,扭着脸躲开她,肉壁却更加激动地咬紧了伸入的玉势。
白辞伸手掰开他两团浑圆饱满的臀肉,久久没有被满足的后穴湿滑无比,急不可耐地撑开一个小口,尾尖就着穴口的润滑探入一个头,四肢酸麻无力的男人有些不安地挣了挣。
“不……不干净。”他声音喑哑,显然是压抑得狠了,还在小口喘着气,“……用前面吧。”
女孩顿了顿,齿尖抵住内里的唇肉,男人见她面色不虞,试探着解释道:“我沐浴时会清理里面……今天还没来得及,所以……”
她脸更黑了,从嘴角挤出一句:“你给自己灌肠?”
余晚猜不透她的意思,犹豫着点了点头,他被手把手地教过如何清洗自己的身体,哪怕他再耻于动手,也比被粗暴的,扔在地上像垃圾一样冲洗好上一些。
这两三日女孩总把他玩得全身无力再抱到浴房去,他便失去了自己动手清洗的机会,虽然吃下的多是一些流食,仍觉得那处肮脏无比。
那样雪白的皮毛,不应该沾上一丝的污秽。
女孩叹了口气,把尾巴抽出来,换上两根细长的手指,指尖在柔软热情的肉穴里摸索着,夹起那块腺体软肉揉按。
被打湿的狐尾缠上他高昂怒涨的男根,自卵球而上圈圈围住,尾尖抵在吐着水的小小铃口点上几下。
“……不许自己清理,”她低低地道,男人被不停戳弄龟头的快感刺激得浑身颤抖,小腹一下下紧缩着,只胡乱地呜咽着应了,“最起码要告诉我,宝贝不能伤害自己。”
他想解释那根本不算什么伤害,五年里早就被身体记成例行的公事,含着一肚子的液体挨肏也是常事,捣在后穴里的手指拧住那点来回扭动,他眼睫乱颤,发出一声融化了的抽泣,花穴又吹出一股液体,宫口微张,那玉势顺势往里卡进一小圈鱼鳞。
穴眼里的软肉抽搐着,滑腻滚烫的肉壁嘬紧了硬物不肯松开,玉势前端不算粗大,但敏感的子宫哪里承的住这般酸胀的快意,食髓知味的身子颤抖着,嫣红肉洞更是紧紧咬住那根玉势,生怕它把胞宫一起扯了出来。
余晚眼角晕红一片,女孩爱惨了他情动的模样,男人一双眸子被欺负得水光迷蒙,秋水潋滟里却只映着她一个人,柔软的腰肢拧动着,红润唇间泄出宛转低吟,可谓是生艳至极。
……这样的美人,谁不想要摧毁呢。
她眼神暗了暗,把后穴里的手指抽出来,指上还带了清亮肠液,她就着被润湿的手,微微分开那双软润红唇。
余晚顺从的张了嘴,两根手指在他口齿间翻搅,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又夹住嫩红的舌尖来回转动,到男人撑开的口腔旁不住的滑落涎水,她才恋恋不舍的抽出手来。
狐尾松开被憋涨得紫红的男根,她伸手抓住那硬物,腰胯使力就要抽出玉势,前端张开的鱼鳞还卡在宫颈处,粉嫩的肉环被拉扯向外,她倾斜了一下玉势,玉制的鳞片外沿也跟着在娇嫩宫壁上转动剐蹭,强烈快感冲向四肢百骸,男人身体不断痉挛,发出模糊的几声求饶呜咽声,小腹缩紧,阴茎无助的弹跳了几下,又直直落回,他目光涣散地看向女孩,白辞顿了顿,又把那玉势转了个圈。
男人伸手想要拦住她,却被宫腔口不断的刺激卸了力,那鱼鳞终于强行撑开紧缩的宫口,他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到女孩把玉势全根拔出,红腻的女穴被搅得泥泞一片,花肉外翻,一股股淫液从蕊心吹出,湿淋淋的红肉还淌着汁水,男根也跟着吹出清液,却久久不得释放。
他整个人如同在熊熊燃烧的浴火里,只抽泣着收紧酸涩的穴口,双手忍不住扶着撸动涨满难受的性器,想要得到允许射精。
女孩用手揉开脂红的穴眼,那湿洞哪怕因为先前的过分使用还在抽搐着,潮热的甬壁还是咬紧了探进头来的小半截狐尾,湿软红肉润湿了狐毛,想及他今晚不知潮吹了多少次,白辞抬手招了个瓶子来,将内里的液体倒在狐尾上,当做是润滑了。
“呜——”怀里的人细细的抖了起来,粗长的狐尾被湿热肉壁紧紧包裹,女孩伸手揉捏着他腿间的柔嫩花蒂,拨开两片深红蚌肉肆意撩拨着那肿胀的蒂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