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韦一张嘴虽然臭了点,却还是把一些有的没的给她理了清楚,白辞暗自忖度者,被她处理好手上伤口的男人始终一言不发的待在一旁。
就是不知道他现在的身体情况。
叹了口气,想及那不知名的汤药,她心里一阵烦闷。
余晚听及这一声,才移了视线,落在女孩的一双手上,方才他还在等待着她的答案,却没想到是自己被留下了。
他觉得自己此刻应该说些什么,但是目光触及女孩那纤长干净的手指,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
该问什么……为什么选择留下我还是,她知不知道这样会和人族撕破脸。
白辞却没给他胡思乱想的时间,不一会便转了头看他,方才他还在看着的手伸进他的里衣,在他的小腹上用了几分力气按了按,女孩问:“你要不要如厕呀。”
昨个晚上给人洗身的时候想着事,待收拾床褥时才发觉那上边的液体里混杂了尿液,此刻又过了午时,想来他腿脚不便一直没有提出来去方便,她自作主张地把人抱在怀里往厕屋走去,男人有些慌张地挣扎起来,被她使了点力气按住。
余晚对上她疑惑的眼神,连牙齿都打起了战,早先喝进去的粥水早就变成下腹的负担,虽然憋涨,却也没到他的极限,而去厕所就意味着要被女孩发现他更多的不堪入目,这样的认知让他难受得整个心脏都在叫嚣着疼痛。
女孩把他抱到里间,放在特制的厕椅上,一双眼睛盯着他那软下去的阴茎,见他迟迟没有动静,还伸手捏了捏。
“怎么了?”
男人的脸色清白交加,那点早上逗弄出来的粉红早就散的一干二净,此时正闭着眼不愿意回答她,被她看了好一会,才咬紧下唇,做了什么决定似的,两条腿折起到椅子上抱了紧,向她露出阴茎下方还在一张一合的女穴。
“要……用这里。”
女穴还翻肿着,泛着熟透的深红色,剥开那两片肥厚的花唇,便能看见那努力张开的畸形尿孔。
白辞一时说不出话来,她还是个小狐狸待在他身边的时候,总是隐去身形偷偷的跟着人,那会的男人虽有下体虽有多出的女穴,那处却没什么特别的用处,因此她也没能想到这些。
是……那些人干的吗。
她眼神暗了暗,却没表现出什么,只是俯下身用手在那还余了药的穴上揉了揉,问他:“需要我帮忙吗。”
男人的阴茎方才被她揉捏的已经微微抬了头,他自暴自弃地用手去剐蹭着那处,直到它在粗鲁的对待下也兴奋的硬起来,龟头冒出水,随着他的动作加快,男根在摩擦下变得深红充血,他才对皱着眉的女孩道:“主人……像昨晚一样下命令,就可以了。”
白辞知道他在说什么,她止住了那人粗暴的动作,捏着他用力过猛还在发抖的腕亲了亲,随即用自己的手代替男人的,五指环着他的阴茎,用拇指在龟头上沾了些前液,有规律的按揉打转,一边问道:“是要这样子才能排尿吗,但是早上的时候你明明没有呀。”
“唔……有一根小棍子,可以堵住……不要那里——”余晚几乎止不住身体想要逃离的举动,向后扬起了脖子,女孩另外一只手正探过阴蒂,在他的女性尿道口上按着,他像一只濒死的鱼,抱着腿想躲开她,那处太过于敏感,是改造他身体那群人最有成就感的地方,从原来几乎看不见的一处到可以排尿,再到能伸进各种的淫器,那小小的尿道口是他们兽欲发泄的地方之一。
那处一开始能够导尿的时候,还不懂得怎么止住,总在被性虐的时候淅淅沥沥落了一身,买家嫌弃这处将他退回去的时候,引得他的卖主们火冒三丈,用了整整三个月才让他变成了只会用女穴排尿的怪物,也附赠了点别的礼物,前根只要一直被绑着,就根本尿不出来;但哪怕只是被踩在地上,在一声声口令下不断的射精,那处就会像坏了的水龙头,不断地流出尿水来。
“……哪里来的棍子。”白辞手上使了坏,在那处捻柔搓弄着,时不时还逗弄一下肿大的阴蒂,直玩到那处滴滴答答的根本止不住水,才听闻男人的回答。
“是……装在和奴隶一起……送来的盒子里,主人把它摆在床头,奴隶以为……”他断断续续的组织着语言,想向女孩解释他是害怕弄脏那一床的温暖,白辞却突然停了在他下身动作的手,凑到他面前道:“射吧。”
于是没说出口的话被吞进肚子里,前端射出比起早上淡了许多的精液时,女穴也断断续续地滴下尿水,他感觉到一股股暖流要争先恐后地从那畸形却细小的孔洞里出来,但是那处只会持续地落着没有规则的小股小股断流,让本来应该舒畅的排尿变得沉重缓慢。
身体自动回忆着落在下体的鞭打,前端被不断压榨着,直到什么也射不出来,那处在疼痛下缩了紧,更排不出东西,等时间一到,他就不被允许排尿,而是在下一轮的奸淫前用牛皮管子强硬的导出来,管子摩擦着尿道,带出血水也不会有人在意。
此时的男根却被女孩用手掐住了根部,下端的尿水果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