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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侍女吭哧吭哧地把一个大箱子拖进白辞的房间时,新王正对镜解着头上繁重的发饰。
挽了耳边的一缕发丝,白辞挑眉,不紧不慢地收拾好桌上散落的发簪饰物,才踱步走来,有一人高的箱子外盖了一层上等的丝绒,看上去似乎与宴上满装珠宝的礼品无异。
箱里却有微弱的呼吸声打在她耳边,倒是与小猫抓挠似的,白辞勾了勾唇,好似起了几分兴致,等着把礼物送来的小妖给她一个解释。
侍女们是一群小鸟妖,叽叽喳喳地推了个倒霉蛋出来解释,被妖王一双含了几分笑意的桃花眼一撩,差点直接跪下了,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地给新主子讲了清楚。
是人族的贡礼,特意带话希望新王亲启。
人族与妖族间的和平在白辞推翻了暴虐的前任后才堪堪取得,到白辞登基这会,不过才三年长短,其脆弱程度可见一斑,一件特殊的贡品,倒是让她稍微意外了一下。
内里的贡品似乎听到了她们的对话,不知是在挣扎还是什么,有清脆的铃铛声响了起来,于房内显得有几分突兀,又马上止了声息。
几只小鸟妖绞着手面面相觑,她们修为太低,这会才发觉里边的似乎是活物,白辞眼角的笑意却加深了几分。
死物也好,活物也罢,能叫她在这会寻个乐子,倒也不失为一件好礼物。
?
遣退了服侍的小妖,唇边的弧度也下了去,白辞抬手,隔着绒布敲了敲,如愿以偿地听到那压抑的呼吸声急促了几分。
然后她发现,这好像不是什么包装精致的箱子,而是……
一座铁笼。
这人族……不会是送了个什么血淋淋的战俘奴隶给她吧,白辞一阵恶寒,手上使劲,那绒布滑落至一边,方才窥见到内里的绝色。
被束缚在笼里的的确是一个奴隶,白辞在人族的地盘上逃亡时,见过他们侧腰上的“奴”字,那是人族里最低贱的东西。
可绝色,却也是真的绝色。
奴隶赤裸着身子,蜷缩在离她最远的一角,白玉似的手腕被红绳勒着束在笼顶,一双眼睛被黑布遮了起来,于凌乱的乌黑长发间,微张着红唇艰难的喘息着,身子上更是鞭痕与血痂纵横,新旧交错,似于雪地间落下红梅。
白辞绕到奴隶的身后,奴隶的双腿也被缚在铁笼两边,下体的风景更是一览无余,男根下那突兀出现的,红艳熟透的女穴,此刻正被一串鸡蛋大小的红色珠子填的涨满,有透明的液体沿着珠串的绳子滑落,后穴那一支露出小截的玉势与周边的红互是相衬,更成美景。
这送来的奴隶,还是个世间罕见的双性人。
换了他人,此刻就该化身疯犬饿狼,或是挑开这奴隶蒙着眼的二尺黑布,窥探一番美人的真颜。
只是……
白辞缓缓地把目光从奴隶打颤的身体移回脸上,何须窥得全部,男人的脸,是她于梦中千百次相见的。
在她奄奄一息地躺在人族的边界,等着旧王或是人类随便谁可以了结她性命的时候,那一双手把她抱了起来,不顾她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却只能留下的浅浅牙印。
笑意吟吟地对她说:
“看,我捡到了一只小狐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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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晚被体内一阵又一阵的欲火烧的难受,被送来之前他被灌了一碗又一碗汤药,想来便是催情用的。
下腹也憋涨的紧,男根与那被恶意调教到可以排尿的畸形器官却都被死死堵住,精液与尿液都不得释放。
对于这位掀开了绒布却一言不发的妖王,他算得上一无所知,身体的秘密暴露到沦为奴隶后,他的日子很难过,昔日的荣光功勋被刻意的踩压抹黑,那些人却不满足于此,还要废了他的筋骨,将他打上药物,在腰间刺上“奴”字,亲手折辱了他的尊严,让他从昔日的大将军成为一只人尽可上的贱狗。
听闻人族与妖族签上了和平协约。
曾是万分期待的事情,似乎也已经离得很远了。
余晚自嘲地笑了笑,如今的他……不过是作为玩物被送来的。
这副畸形又淫荡的身体,被当做商品打量,观赏,被用最污秽的语言辱骂,被不同的买家使用,不正是这些年来……我已经习惯了的吗。
而被药物影响的身子却不可控制地瘫软,被绑在笼子里不知过了多久,他难耐地将玉势的底部抵在地上,小心动作着,希望能减缓热浪的冲击,更不愿被那新的妖王看见自己这般动作。
他知道被发现后,迎接他的是哪般的污言秽语与粗暴对待。
身体的煎熬与内心的自我厌恶交集,在黑布下的眼睫扑闪,余晚低了头,静静地等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然后他听到了锁与钥匙碰撞的声音,他咬紧了下唇,紧紧地绷住身子,双手无助亦无力地试图抓紧束手的绳子,感觉到有人覆了上来,他还是忍不住地颤抖,等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的痛苦。
无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