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和陆方则吃饭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林预这么心大的人都忐忑了起来。
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挂断的电话了,也不知道那天晚上陆方则到底听到了多少,有没有从他的声音里听出异常。
如果是被别人知道了,林预要么用钱,要么用别的办法,总能让人封口,可陆方则是陆氏集团的总裁,出身尊贵,这样的人无论是威逼利诱都不可能奏效。
更何况,林预才刚刚对陆方则扭转了印象,有了点好感,打算做不成生意合作伙伴也能做做说得来的朋友。
然而,林预想躲陆方则,却躲不掉。
在他们见面的第二天,林预就叫自己的秘书把陆方则遗落在餐厅的手表还了过去。陆方则很明显没有get到林预不想见他的讯息,打了个电话过来表达感谢,并且邀请林预一起吃饭。
林预:……
你不是不近女色冷漠疏离么?那么多名媛淑女明示暗示你视而不见,转头锲而不舍地跟我一个男的天天吃饭?
林预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了私下的见面和交流,但是公事上的合作却总是难以避免。
他的事业这几年越做越大,无论如何是避不开陆氏集团的,所以不管他心里再怎么不愿,也只能按下所有的情绪,来到了陆氏集团。
在他的争取下,这一天的安排都集中在白天,白天对于林预来说是一个比较安全的时间,那个东西一般只会在晚上出现,然后把林预cao得近乎崩溃。
陆方则的办公室在这一栋写字楼的顶楼,林预被陆方则秘书领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他在办公桌后打电话。
他手里拿着一份绿色封底的文件,颇为敷衍地应付着电话那边的人,最后顺手把背面朝上扣在了办公桌上。
林预见过很多公司高管和老板的办公室,作为办公地点,不难从办公室的装修看出掌权者性格的蛛丝马迹。
有的老板看重风水,于是办公室里布置了许多风水镇物,有的老板附庸风雅,于是办公室挂满字画,还有的喜欢展示财力,直接在办公室里放古董文物。
但陆方则的办公室却看不出什么个人痕迹。
整面的落地窗就在他身后不远处,放眼望去这个城市最繁荣的一副景象尽收眼底,但坐在那张办公桌后的男人很明显地对这一切漠不关心。
只是在见到林预进来的时候,他勾起了唇角。
也许这只是礼节性的笑意,但素来冷淡禁欲的陆方则模样其实生得颇为俊逸,哪怕只是这样浅淡的笑意,也如同冰雪初融般罕见,令林预的视线一顿,晃了下神。
陆方则挂断了电话,对林预道:“前几天手表的事还没有谢过林总。”
林预笑了笑,但是笑得不太真心,陆方则一说起手表的事林预便想起他们吃饭那天,他在跟陆方则打着电话的时候身体里正含着某个他看不见的东西的鸡巴,他甚至不知道那天的自己到底有没有在电话里露出异样,被陆方则察觉。
好在陆方则面对林预并没有露出奇怪的神色,林预悬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和陆方则聊了起来。
聊了一会儿,陆方则看了看手表,起身道:“我有点事离开一会儿,林总可以等我一下吗?”
林预看他颇有些心神不宁,点了点头。
于是偌大的总裁办公室就只剩下林预一个人。
林预的目光瞥过那份绿封的文件,脑海里却浮现自己进办公室时,陆方则一边接电话一边随手将一份文件反扣在桌面的画面。
他有些好奇,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消失了。
陆方则这一趟去的有些久,林预昨晚又被折腾到很晚,于是就这么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然后,他被那个熟悉的东西cao醒了。
陆方则办公室的待客沙发挺舒服,林预不知不觉间就靠在那上面睡着了,当那根他无法看见的性器毫无前兆地抵在林预腿间女bi入口,捅进去的时候,林预有些不适地翻了个身,像平时一样舒展身体,减少一些被cao破肚子的感觉,然后,他猛然惊醒了过来。
他突然想起来,这并不是在他的卧室里。
而是陆方则的办公室。
那个东西对于林预的身体已经称得上熟稔,不久前还未被人侵入过的bixue在这段日子里已经快被cao熟了,几乎每天晚上林预都会被那个东西侵犯。
那个东西……林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它,它cao进来的时候,林预会觉得那是长在另一个陌生人身上,活生生的一根鸡巴。它带着人体的滚烫温度,将林预的身体当做发泄性欲的玩具一样肆意cao干,而林预无论做什么,也逃脱不了被它cao弄的结局。
就像现在,陆方则的办公室宽敞明亮,楼下人来人往,绝不至于有闹鬼的可能性。而林预身上的衣物整齐,每一个扣子都扣得严严实实,他还带着这些日子以来到处弄来的护身符。
很显然,这些东西都没有起到作用。
这具被衣物所严谨包裹着的身体,已经被某根他无法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