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怔忪后,林预意识到了自己的现状。
在他身上穿着的衣物下,有根看不见、也碰不到的鸡巴捅穿了他腿间那个隐秘畸形的性器官,把细窄的rou缝撑到一个难以想象的尺寸,仿佛随时都会被这根狰狞粗长的性器撑裂一般。
此刻身体被常理难以解释的方式侵犯,林预一时竟然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能阻止这场性事。
他被cao得眼前阵阵发黑,小腹内也是酸麻不堪,那个正在cao干他的侵犯者每次进入的力度都像是要楔开他的身体一样,第一次遇到性事的身体刚开始只能感觉到被撕裂的痛,必须努力集中Jing神才能思考怎么从这样的困境中逃脱。
他试图忽略突然被侵犯的耻辱和无法反抗的痛恨,思索现在在干他的是什么东西。
……是鬼吗?
可是,鬼不应该是冰冷的吗?
林预脸颊在微凉的枕上蹭了蹭,眼神有些放空:他觉得,他身体里那东西似乎是有温度的,而且还挺烫。
不过除了鬼,林预也实在猜不出来还能是什么了。
“……你听得到我说话吗?”林预问。
黑暗的房间除了林预的问话声便是他自己急促的喘息,倒显得他像是Jing神有什么问题在这儿自言自语。不过林预也顾不上这个,继续问道:“你 ……唔!”
他话还没说完,整个人都像触了电般,弹了一下。
在那一刻,林预的大脑都是空白的。
闷痛的下腹某处,有一个他自己也说不上来的地方,在刚才突然蹿过一阵异样的酸麻。
在那阵酸麻褪去后,林预才发现,他双手已然把身下的床单抓皱了。
此刻正在cao干他的那个东西看起来完全没有和他沟通的想法,粗长的性器在身体里肆虐的节奏也没有发生任何变化,林预很快就顾不上思考这些,只能在那个东西给他带来的欲海中浮沉。
林预原本以为这一晚的经历只是一个很快就会过去的噩梦,却没想到这只是一个开始。
从这天过后,几乎是每一天晚上,林预都会被这样莫名其妙的捅开双腿间隐秘的rou缝,任由那个看不见的强jian犯疯狂激烈地cao干。
林预好面子,绝不愿意让第二个人知道他这几天晚上的遭遇,只好把这股闷气发泄在工作上。
这一天他本来该和陆方则一起吃饭。
他与陆方则之间虽然关系极差,却也有些生意往来,这顿饭是陆方则生日之前就定下的。
但林预让秘书打电话给陆方则的秘书,要求推迟到明天的中午。
陆方则作为陆氏集团的掌舵人,自然是个大忙人,他的日程几乎是被排满了的,秘书软硬不吃,拒绝了林预改时间的要求。
林预脸色Yin沉。
他为什么要延期?
当然是因为每天晚上他都会在自己床上被干。
几天下来,他大概知道了那个东西侵犯他的时间点,自然想避开这个时间。
见陆方则的秘书不同意改时间的要求,本来就憋了一肚子气的林预冷笑一声:“那就让他们陆总等吧。”
林预的秘书有些纳闷地问:“等什么?我记得您今晚也没有安排吧……这几天您不是推了很多事么。”
林预说不出口。
秘书还以为他是想让陆方则等,颇有些心惊胆战。
他怎么知道,林预等的是他挨完那个不知道是谁的狗杂种的cao。
和陆方则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林预却在这家酒店开了个房,洗了澡,躺在床上等着那个东西。
然而林预等了好几个小时,什么也没发生。
难道这场噩梦终于结束了?
林预有些不敢相信。
他打了个电话给秘书,秘书一秒接通,小心翼翼地道:“林总,陆总他还在等呢,都等了好几个小时了。”
林预心情不错地“嗯”了声,答道:“我下来了。”
陆方则坐在座位上,偏头看着窗外的景色,安静得像一幅画。
这个时间点已经远远超过他们之前约好的时间了,以陆方则的地位、性情,早就该不动声色地拂袖而去了,林预倒是没想到他能等这么久。
不得不说,看到陆方则这么等,他还挺爽的。
林预走到陆方则面前坐下,陆方则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目光不露痕迹地慢慢扫过林预的脸和脖颈。
哪怕他面上还是那副冷淡禁欲的模样,看起来却比平时更危险了。
林预只当他是在因为迟到而发怒,不以为然地拉开椅子在陆方则面前坐下,挑了挑眉:“这菜刚上的?”
“撤下以后重新做的。”陆方则淡淡说道。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林预迟到的事,反而谈起了生意。
在接连好几天的诡异遭遇之后,迎来了一天喘息的机会,林预心情好了不少,看陆方则的时候也不那么冲了。
林预对陆方则看不顺眼,但他得承认,陆方则如果愿意,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