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贵妃因风寒引发喘症,急病去世。朕取用她的大腿骨制成这个玩物。”
“子博,你用这个玩物cao自己给朕看。”皇帝笑得温和,语气像是催促友人多多夹菜一样。
当初舒贵妃可是宫中最受荣宠的女人,连皇后也被她夺走了宫权。而宠爱过她的皇帝竟在她死后拿她的大腿遗骨做成……
程鹰兄妹在宫中时虽因舒贵妃受过不少苦,但人死仇消,看着锦盒中尺寸颇大的假阳具,回想起中秋家宴时贵妃起舞的惊艳身姿,程鹰也不禁心念帝心难测,皇家无情。
刚才chao吹后的酥麻感觉还残留在身上,程鹰深知这种灼热只有在女bi被填得满满当当后才能消退。
他料想到客栈已经被皇帝控制住,不满足他就不能离开,便咬咬牙心中暗对贵妃道歉,一下子把手中又黄又白的假阳具塞入shi漉漉的女bi中。
“唔!啊……好舒服……”
锦盒内藏暖碳,假阳具早已被温热得如同真正的阳物一般。雕琢得十分Jing巧的柱身分开紧紧密密的rou道,被手推向深处。而假阳具的gui头是用大腿骨较粗的关节端雕琢而成,又硬又大,不一会儿便卡在里面敏感点上。
“呜……哈、啊……好硬,像铁一样。sao逼的软rou都要被碾烂了。”
“好舒服…………sao逼插得不停流水了。”男人说完便捏着底部一进一出地Cao起女bi。
年轻时久受训练的娇yin从这个侠客口中吐出,他背对皇帝爬跪在地上,身体不自觉抬高屁股朝着皇帝摆出诱人的姿势,让对方清晰地看清楚嫣红的女bi是怎么吞吐人骨的。
这画面,既然香艳又透着诡异,亵渎遗骨的禁忌感更是刺激得人头皮发麻,久受训练的暗卫们都忍不住悄悄夹紧了腿。
由于趴着时手不够长,程鹰捏着人骨阳具根部抽插时只能斜斜地插,粗大坚硬的头部便左右横冲地蹭开媚rou皱褶,酥麻胀痛的感觉令男人大腿根本都痉挛起来。
这种快感令程鹰想起他和应鹿在这房间的床上欢好时的感觉,明明是昨天却好像过了很久。应鹿和桃绿儿夫妻还在酒楼那里等着他回去,他则好像被带到了另一个世界,男人有种再也回不去的悲观预感。程鹰很想快点离开,这里回到那边。
“陛下……陛下……”
但想要皇帝满意可不止这么简单,他另一只手开始抚摸自己的ru尖,来回搓弄把胸口弄得酥酥麻麻的,ru尖坚硬起来后便扭过头回望,shi润的双眸凝视着皇帝深潭一样眼底,轻启薄唇唤道:“陛下,陛下……子博好yIn荡,现在浑身都想要男人。”
说罢便膝行倒退,把插着人骨的屁股凑近皇帝。
“陛下……帮子博弄弄……”
男人双目迷离,脸带痴态艳色。明明是一个35岁的男人了,却在被人骨阳具cao着的时候露出恍如初识情欲一样的娇憨,这种恰到好处的惹人怜爱感自然也是宫中调教得来。
皇帝笑道:“舒贵妃生前没少让你们兄妹受苦,子博用她的大腿骨自慰可爽快了吧?”
程鹰脸贴在地上遮掩住咬牙切齿的表情。皇帝对后宫中发生的一切其实心中有数,但他就是对舒贵妃的恶行不理不睬。若非这样舒贵妃又怎么会得寸进尺,让杏妃雪地跪地受罚落下病根以至后来产后虚弱致死?
比起舒贵妃,程鹰更痛恨的是让他们兄妹命运骤改的天子。
程鹰摇了摇屁股,忍耐着伤痛和愤怒,喉咙深处幽幽地道:“亵渎仇人的遗骨…自然是……极畅快的。”
“畅快”二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幸亏这点不满的语气隐没在抽插的水声和外面街道叫卖声中,未被皇帝所察。
皇帝闻言似乎龙心甚悦,他见程鹰的屁股都快凑到跟前了,便抬起明黄色的锦靴,用足尖轻挑露在外面人骨假阳具,换了个角度插入柔软的女bi之中。
“唔唔!”
程鹰扬起脖子,修长的颈部上布满薄汗。
“子博,朕是真的很想念你。”皇帝垂下眼睑,以天子难得的真诚俯视着地上赤裸的身体。
“宫中美人众多,没一个像你。”
“太后上一年去了,舒贵妃病亡,那几个整天嚼你舌根的昭仪已经打入冷宫,暗中折磨你的那个总管太监已被处死…………子博,宫中伤害过你的人已经全部死了。”
“我放你出来3年,已经玩够了吧?子博是时候回家了。”
皇帝说这话时目光灼灼,语气真挚,这是宫中妃嫔从未见过的深情模样。但程鹰只觉得好笑,心中憋屈连同亲妹妹杏妃那份一同涌上心头,杏妃临终时委屈得他肩膀都颤抖。男人用力咬了手腕一口,用疼痛令自己清醒一些,忍耐着情欲回头看向皇帝。
宫中自然有保养圣体的技术,皇帝的相貌和3年前没有区别,依旧是威严如山,俊朗如锋。程鹰哈哈大笑道:“太后非陛下生母,舒贵妃那试图把胁朝政的父兄终被掰倒,那几个昭仪和太监于陛下而言不过蝼蚁。陛下是天下最尊贵的人,自然是想要谁快乐便快乐,草民沐浴皇恩,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