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剑修霜天清赤身裸体坐在花轿里,在成千上万的修士面前自慰,本就足够惊诧的了。
而雕刻成赤筝模样、胯下还有一根镶了珍珠宝石的Yinjing的木偶搂住霜天清时,很多修士就已经猜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他们嘴巴上说着“不知廉耻”“非礼勿视”“正道耻辱”,眼睛却在这场香艳的活春宫中移不开,还偷偷吞咽唾ye。
当初那个高高在上目无下尘的霜天清,那个连别人多看他几眼都要一剑挥去的第一剑修,现在穿着红红的绣花鞋,赤身裸体地在花轿上和人等大的木偶亲热,众目睽睽之下准备和雕刻成赤筝模样的木偶夫妻行房。
木偶像给小儿把尿一样托起霜天清分开他的双腿,红通通的饱满女bi被yInye沾shi,可怜地微微收缩着,脆弱又惹人怜爱。镶满珍珠宝石的硬木Yinjing浅浅地插入半个头,镶在gui头的三颗大珍珠抵着小Yin唇来回蹭蹭,挤出更多yIn水。
霜天清又怕又恨,脸上尽是耻辱的神色。他眼眶已经红了,泪水酝在眼睑上不肯落下,仿佛倔强的兰花被雨露击打,雪白的肌肤被木偶尽情揉搓得泛起粉色,美得不可方物。
一位还是童子身的少年修士已经忍不住流了鼻血,气息濒乱。他心道这魔头可真舍得,如果他能得此美人,必定要造个笼子锁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的,岂有拿出来糟蹋的道理,赤筝怕不是厌弃了霜天清,要拿他当弃子吧?
他自是误会了。魔族和人族思维差别很大,魔族没有节Cao可言,普遍多夫多妻制,魔魁没有霜天清以外的人,是他只喜欢Cao霜天清。只要伴侣还被掌握控制在自己手中,霜天清和别人做爱赤筝也不会太介意。
而什么身子被别人看到,夫妻做爱被别人围观,对他们而言更都不算事了。
霜天清利用小女儿出逃,赤筝想要惩罚他,选取了他觉得屈辱而自己又不介意的事了,所以才有今日这花轿春宫。
木偶的Yinjing已经蹭了好一会儿了,众修士的心也被吊得七零八落。一会儿觉得这是正道耻辱,一会儿又想着女bi这么小,怎么可能插得入这么大的Yinjing?一会儿又想到,镶在上面的大粒珍珠会弄痛霜天清吗?他会觉得痛苦还是…………
更有一部分人暗中起了凌虐的快意,恨不得这根大Yinjing狠狠插进霜天清的小xue里,把他cao得痛哭求饶不住喊痛才好。
霜天清的bi口被戳得痒极,时不时被蹭到的小红蒂胀得探出了头。难耐的快感好似把人放入了蒸笼,霜天清喘息声越来越大。
木偶用脑袋蹭蹭霜天清,双手慢慢把他放下来,霜天清玉tun下沉,女bi一节一节地吞下木Yinjing。
“呼……啊啊,啊啊……啊……”
霜天清被赤筝关起来cao干了这么多年,体内早就成了他的形状,插进来时就像钥匙插入钥匙扣,舒服得他忍不住重重喘息起来。
木偶带着体温,但镶嵌的珍珠宝石却是冰冷的,凹凹凸凸的珍珠宝石重重碾过敏感的rou壁,随着木偶的抽插而舒服得痉挛。
棕色的木偶握着男人的膝盖往上顶胯,粗大可怖的Yinjing在水红色的女bi里抽插不休。
在外人看来,和死物在花轿里做爱,看起来既香艳又透着说不出的诡异。木偶的动作很温柔,但仍能看到有媚rou被cao得翻了出来,又随着动作捅回里面。
“嗯…………哈……哈……啊……”
霜天清穿在绣花鞋里的脚趾忍不住舒服得蜷起,弓起的足背蹬掉了一只绣花鞋,白玉般半透明的玉足展露于人前。
好几个修士直接停下了攻击。
他人肆无忌惮的目光,霜天清又如何不知?只不过长久调教以来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了,颗颗珍珠在cao干时碾过小红蒂,一下又一下地把身体的愉悦注入脊髓,男人只能咬着唇满头大汗,被动地任由木偶的动作越来越快,忍受着寸寸入骨的快感折磨。
啪叽啪叽的水声已经响亮得让赤筝那边都听见了,应天紧皱着眉头,终于露出动怒的表情。
赤筝轻笑道:“欢爱乃是天地万物繁衍之道,我儿也是这样繁衍出来的。正道就是矫情,如果由我亲自教养你的话……”
话音未完,应天便打断赤筝的话,声色俱厉道:“天剑门听命,堵住耳朵,不要直视霜天清,全力攻击花轿。”
这声厉喝带了真气,天剑门众人顿时耳目清明,纷纷用灵力封住耳感,微微垂下视线,再次提剑攻击花轿。
霜天清已经被Cao得汁水横流,眼前各种剑气灵气交击不止,炸出阵阵炫光,连花轿都轻轻摇晃起来。这阵摇晃反而让木偶的Yinjing插得更深了,下下撞在子宫口上。
等木偶cao了上百下时,霜天清眼前一阵白光,玉jing颤颤巍巍地喷射出稀薄的Jingye,一部分还撒落在红色绣花鞋上,沾到了并蒂莲绣花。
霜天清肩膀僵硬,浓烈的羞愤令他双目赤红,空空如也的丹田也激起一阵闷痛,心道:“我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射Jing……这副丑态要杀多少人才能……”t
他想要一掌拍死自己,同时更想化为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