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筝说到做到,他真的将霜天清从笼中拧出来,展露于人魔战场之上。
八只小魔龙拉着一个漂亮的大轿子。轿子用上等红浮木制成,装饰有飘扬的红纱布和36个风铃,看起来很像民间姑娘出嫁时坐的大红花轿。
大红花轿没有轿门还敞篷,坐在里面的人是谁,众人一目了然。
人魔大战进展至今,双方军民都已疲倦不堪了。
战争中双方牺牲太多,都觉得自己只要能咬牙坚持,熬死对方就赢了。
所以魔族方拿出霜天清来锉削名门正派士气,也是人之常情。
“唔!唔唔唔!!”
霜天清拼命瞪视着赤筝,似乎到了这个地步还在向世人表明他是被迫的,并非如同谣传般对魔魁情根深种,为了魔族背叛同门,毒害师弟。
但他这副样子实在是没有说服力。
在大红花轿里坐着的霜天清夹紧双腿,微微侧坐,坐姿宛如温婉妇人。但他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赤裸的身子暴露在众人眼前,白花花的嫩rou在大红花轿中特别显眼。
他的ru头在长时间的玩弄中已经变得如珍珠般大,显出yIn秽的朱红色,纤细的腰上有3、4颗深色吻痕。软成一团rou的男根因双腿夹紧而看不见,配搭上他艳丽脱俗的美貌,的确挺像一个女人了。
而且,他还穿着一对红色绣花鞋。修仙之人视力非同凡响,人人都能看到霜天清的鞋头绣有并蒂莲。
霜天清的身子微微颤动,似乎在挣扎又被制住。一些修为高深的正道可以看到,大红花轿里布满了细蛛丝,霜天清如同木偶一般被迫用妇女之态端坐着。
赤筝坐着一头漆黑魔狮,威风凛凛地在前方领头,眉目深邃的俊脸意气风发,仿佛新婚的骑马新郎。
赤筝运气朝着正派方扬声道:“师青弦,你心心念念的师尊我给你带来了,你不是吵着要见他的吗!”
魔族方哄堂大笑,天剑门现任掌门的梦中情人已经背叛正道,还被老大cao过无数次玩熟透了,正派的脸往哪搁?
师青弦自被推下灵脉后,就没再见过霜天清了。他对这位师尊的恨意交杂着不甘,多年来在心中凝固成一团乌黑浓稠的东西。
连与霜天清容貌相似的七公主赤萱,他都忍不住多看几眼。此时师青弦更是死死盯着霜天清不放,眼神凶恶,浓厚的怨恨和道不明的情绪好似要从眼中激射而出,化作眼刀将霜天清大卸八块。
应天暗叹一声,御剑上前不卑不亢地说道:“既然魔魁愿意将这个天剑门败类交出,我们就……”
“交出?翎儿,你就是这样跟你亲生母亲说话的吗?”魔魁赤筝哈哈大笑,“天剑门,你们的徒儿可真是好孝道。”
天剑门众人皱眉不语,虽然应天实力强悍,但他毕竟是魔魁的亲儿子,魔魁每次交战都要“翎儿翎儿”地占一次“我是你爹”的便宜,他们气极但也无法。
赤筝又道:“再说了,本尊可没说过要将魁后交还给‘娘家’,只不过是不忍翎儿与天清多年母子分离,便将他带来一见罢了。”
魔族方再次发出让人不悦的大笑声。
应天表情豁淡,丝毫不为所动。他淡淡撇了一眼霜天清,又道:“既然你无心交还天剑门叛徒,那我也不介意在此清理门户。”
话毕,应天瞬间拔剑,双掌运气凌空一指,响起一股刺耳的裂帛之声,一道凌厉又富含杀意的剑气径直袭向霜天清,剑气所到之处连空气都要被划破。
化为月牙状的剑气在距离花轿5米处撞上了一个球状的小结界,嘭一声碎为细细光芒。
莫说魔族那边,连那些正派伪君子也意想不到应天竟能毫不犹豫地对生母痛下杀手,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更别提现在的霜天清看起来如此柔弱可怜,应天这人真的可以完全不动摇,如同处决一个普通的门派叛徒,过中狠辣让他们又敬又怕,互相使了眼色后也一拥而上。
人魔双方再次开战。
在应天的指挥下,正派方的攻击目标不再是魔魁,而是花轿和里面的人。
如应天所料,花轿虽然有很强大的防护结界,但依旧需要魔魁的保护才能毫发无损。
赤筝一边对付应天和师青弦,一边保护着霜天清所在的花轿,虽看起来游刃有余,但正派方相信时间长了难免会露出破绽。
魔魁拿出自己的魁后来动摇敌方,真是杀敌一万自损八千。
事实证明,他们还是小看了魔魁。最先露出破绽的不是魔魁,而是那些围攻花轿的正道。
“哈……啊啊啊啊啊!别看!我叫你们——别再看了!”带着娇喘的yIn声浪语在一片刀剑交击声中十分明显,连一些专心攻击魔魁的正道也忍不住望向声音方向。
——花轿中的霜天清竟然在自慰!
束缚着他蛛丝Cao控木偶一样Cao控他做出丢人之事。霜天清双颊绯红,雪白的胸口微微起伏,肩膀因挣扎而不停扭动,反而令他看上去更显得色气诱人。
他双腿只张开一点点,修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