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成为不孝子………”
他已经欺压在他身上,深吻着他,不让他再发出半个字音。
樊建元绝望了,他对宁邯那少得可怜的好感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只剩下厌恨。
他的薄唇在他颈侧缠绵地亲吻,沿着脖颈优美的线条一路向下。沐浴球浓郁的奶香在他身上氤氲着,甜而不腻。这种味道,很适合他娇软的身体。
宁邯含着他白皙的乳房,啧啧有声地吮吸起来,舌尖的每一次舔弄都极尽色情,樱粉的乳尖已经被他折磨得红肿不堪。
樊建元意志崩溃了。
明明心里难过得快要碎裂掉,身体却在可耻地承迎着欢愉,性爱的快感蔓延在他的每根神经,拼命压榨着他内心的哀痛。
他紧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淫荡的呻吟,而娇嫩的唇瓣已经被他咬出血。
可是宁邯已经变本加厉地分开了他的双腿,拨开了紧紧闭合的那两瓣饱满的贝肉。他极有技巧地舔着充血的小花核,以及他淫液横流的性口。
“嗯……啊——别、别舔那里……宁邯……”樊建元战栗不已:“我会恨你的……”
他恨不恨,他根本不在乎。
他白皙光滑的双腿挂在他宽阔的双肩,而肉穴里汩汩涌流的晶莹淫液则被他贪婪地吮吸。酥痒的快感钻进骨髓里,樊建元拧紧了床单,克制性瘾淫荡的欲望。
已经高潮了。他的纤腰娇媚地颤着,赤裸的身子在男人调教之下阵阵痉挛。
两瓣鲜嫩粉红的贝肉之间流淌着晶莹的淫液,而窄紧的穴口还在一颤一颤地往里收缩着,糜艳淫荡又惹人怜爱。
宁邯双目猩红,粗暴地将他的双腿分开到最大程度,然后将胯下那早已滚烫硬挺如柱的肉棒挺入那可怜花谷。
他还是处子,生涩的穴口太紧致,以至于他那圆硕的龟头刚挤进半分就被排斥了出来。
宁邯宽大的手掌用力握住了他淤青的膝盖,迫使他的双腿紧密缠在他精壮的腰身,然后狠狠顶入,冲破那儿无比窄紧的束缚。
“疼……”樊建元在这一瞬疼得快要神经麻木,全身都无法自控地战栗着,尤其是阴道那儿,因为疼痛越颤越发咬得紧,将那根滚烫粗长的肉棒裹得几乎无法动弹。
他这两天已经哭沙哑了嗓子,现在疼到只能断断续续地喘息,连开口求宁邯轻些的力气都没有。他甚至怀疑自己下一秒就会猝死。
宁邯从没碰过这么紧的穴。
开苞处男的刺激快感激烈地传遍全身,他低喘了一声,狠狠按着樊建元的纤腰,将他娇嫩柔弱的肌肤掐得发青,更为用力地突破甬道的束缚,一次次顶到弄到最深处。
身下人的身子,水太多,肉太嫩,宁邯食髓知味。
腿心最敏感的点被那灼热硬物不断戳弄着,疼痛感逐渐没有破处时那般强烈,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猛烈的快感。
樊建元快要被宁邯顶碎了,撞击时淫荡的声响更是激烈回荡在这间套房。
樊建元慌乱地抓着宁邯的手腕,虚弱地喘息着:“轻……轻一点……啊啊——求你了……”
“这样么?”宁邯逐渐减缓了抽插的速度,耐心地在他的花谷里反复试探深浅,一次次即将退离穴口,又一次次顶入最深处。
他放慢速度后,樊建元稍微适应了一些,绷紧的身子也开始软懈下来。
可就在他放松戒备之时,宁邯却再次猛烈抽插起来,操弄穴洞频率比刚才还要让樊建元应接不暇。
他颤抖着,无意识地紧紧抱住宁邯,以为这样就能让他心软,能让他温柔几分。
他今夜累坏了,不止身体累,心更累。
在父母尸骨未寒的时候,他却和自己完全不喜欢的男人在酒店里极尽疯狂的做爱。
然而宁邯却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根本不会累似的,越操越起劲,完全将他身下凄惨柔弱的樊建元当成了发泄性欲的容器。
樊建元被他操到昏迷了,腰酸腿软地躺在床上,脑海里似梦似醒,模模糊糊地感觉到自己仍然被迫剧烈耸动着,就像在海浪波涛里反复颠簸。
夜已过大半,竟折腾到凌晨三四点。
“妈妈……”樊建元忽然在睡梦中伸着手,紧紧抱住身侧的人,反复呢喃这个陌生的称谓。
从小到大,他没有享受过多少和父母共度的时光,妈妈爸爸对他来说,都属于稀有珍品。
梦境里,父母抛弃了他,去了一个遥远偏僻的国度,生养了许多可爱的小孩,唯独不认他这个儿子。他苦苦挽留,抱住妈妈,绝不肯松手。
宁邯被他抱得心烦意乱。
他抱得太紧,性前那对雪白丰盈的可爱软肉压在宁邯结实坚硬的胸膛,原本圆鼓鼓的形状都被压成了扁扁的两团。
他好不容易决定放他安睡,他却想再度勾引,撩拨他的欲火。
他一直在小声喊妈妈,就没停过。
宁邯烦不胜烦,心里想的是立即推开这缠人的妖精,独自去阳台抽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