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车带你去宁城,四个小时左右能到。”
“你?”樊建元诧异地望着他,不太相信他这种恶劣的人会愿意无偿帮忙。
宁邯懒懒散散地说:“不然你就等三个小时以后再去坐高铁。”
“你带我去吧,”樊建元情急之下本能地拉住宁邯的手腕,真诚恳切地说:“谢谢。”
他的手软软的小小的,乞求似的拉着他的手腕,极大程度满足了他的占有欲。
宁邯并不是什么好人,所以这种时刻也不忘趁火打劫:“我帮你,是有条件的。”
樊建元急忙问:“你说。”
宁邯趁人之危,实在是太不道德——
“当我的性奴,十天。”
性奴意味着什么,樊建元再清楚不过。可是现在人命关天,哪怕只是晚一分钟到达医院,说不定就见不着人了。
他毫不迟疑地点头:“好。我答应你。”
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天色漆黑浓稠如墨,乌云沉沉,似有夏季暴雨之势。
幸好这个时间点路上不堵车,很快就已经从帝国中学开到了高速公路入口处。
宁邯这辆黑色劳斯莱斯路过etc收费站时,暴雨正好倾盆而泻。
深夜里,豆大的雨点噼啪猛烈击打在车身和路面,发出令人惶惶不安的躁动声响。
樊建元坐在副驾驶,因为压抑焦虑而无声流泪,现在车内一片昏暗,车外亦只有零星惨淡的微弱路灯,他想着,宁邯应该不会发现他在哭。
车辆在雨夜的高速公路上疾驰着,好几次险些超速。宁邯开车很快,码数已经飙到120km/h的最高限速,虽然车速快,但开得很稳,所以没有让樊建元觉得危险。
这一路上,两人都格外沉默。
良久,他先开口了:“樊建元。”
“嗯?”
“你右手边有抽纸,别用袖子擦鼻涕。”
在医院办完手续,处理完所有事宜,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樊建元的状态很差,他前几天发高烧本就还没恢复,这两天又在宁城心力憔悴地为父母办后事,最后身体撑不住,累到昏厥,是被宁邯抱回酒店休息的。
他的校服早已被暴雨和汗水黏湿,贴在肌肤上,勾勒着诱人的曲线。
宁邯派人送了几套干净衣物到酒店套房,准备给樊建元换上。
“唔……”樊建元昏迷一个小时后终于清醒了,发现自己竟置身于陌生的房间内,再恍惚地看到宁邯,才想起这两天发生了什么。
他茫然地坐在大床上,满脸泪痕,发丝凌乱,楚楚可怜似被狠狠蹂躏过。宁邯躁动的欲火骤然被他这模样给点燃。
他冷冷把干净衣物递给他。虽然宁邯的态度还是这么冷漠,但樊建元现在对他的印象没有之前那么不堪了。这两天如果没有宁邯陪在身边帮他处理那么多麻烦事,他都不知一切该从何做起。
“谢谢……我洗个澡再换。”樊建元抱着干净衣物,虚弱地走进浴室。
宁邯订的这间套房,是华鼎酒店最奢靡的情趣套房。
樊建元进了浴室才发现,不仅浴室门无法反锁,连浴室四周的玻璃也是全透明,毫无遮挡,也就是说,他洗澡的画面会完全曝光在宁邯的面前。
樊建元站在浴室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脱衣洗澡,但身上黏腻得实在难受,而且宁邯也不是没见过他的身体,所以最后索性在他的注视下快速脱光了衣服,躲进浴缸。
浴缸温热的水流让他逐渐放松了警惕,沐浴球溶化后散发出馥郁的乳香更是让他头脑昏沉。樊建元在浴缸里躺着躺着,差点又一次昏睡过去,然而就在他的眼皮快要合上时,宁邯走进浴室了。
“你……”樊建元紧张地看着他。
“在我面前洗澡,是存心勾引么?”宁邯走近浴缸,俯身将他光滑娇嫩的身子抱出来,连带着泡沫和温水,旖旎了一地。
宁邯吻了吻他的额头,呢喃蛊惑道:“我帮你洗澡。”
“不用你……”樊建元还没来得及反抗,他的大手就已经在他湿软的娇躯重重揉捏。
那对饱满的奶子太嫩太滑了,宁邯爱不释手地玩弄着,从揉捏到掐拧,从爱欲到蹂躏。
樊建元腿软得站不稳,颤声乞求:“不要——嗯啊~至少……现在不可以——我爸妈……嗯啊啊……他们才过世……不可以、求你了……”
他乞求也没有用。
宁邯这个人骨子里足够冷血,永远无法与他人情感共通。
樊建元现在失去父母心情悲切,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被他勾引得欲火焚身,他想要了,便尽情肆意霸占折磨他。不需要任何理由,也不需要挑选时间地点。反正他答应过做十天性奴,不是么?
宁邯用花洒将他一身泡沫冲尽,将他淋得湿漉漉的,像只不慎落水的小动物。然后随意用浴巾裹住他娇软的身子,将他抱到大床上。
“不要……”樊建元无力地推着他:“不要现在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