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埃克斯塔的竟难以分辨什么是做得好,什么是做得不好。但谁能抵挡来自胥寒钰的承认呢。
他应该遵循主人的需要,完成主人的标准。分开自己的双腿,挺起自己的双ru。按照主人的要求。
“乖孩子。”胥寒钰看着埃克斯塔,仿佛在看一个等待雕琢的素体。
埃克斯塔的底子很好,他懂得规矩,自愿臣服,向胥寒钰献上了忠诚和未来。他也可以更好一点,向他的主人放下更多。胥寒钰可以给他被宠爱和被照料的感官。因为埃克斯塔是他的,不用担心奴隶的依赖值产生还需要后期消除。
胥寒钰咬着雄虫的耳朵。亲密的气息喷洒出来。把埃克斯塔的感官全部笼罩在自己的气息当中。
埃克斯塔现在的位置并不能够让侵犯的行为变得那么自然。埃克斯塔可以控制自己的起落和速度。他此时有些保守地不愿动作,四点调教让他有些过载,他觉得此时的感官就已经足够。
ru粒上的手指还在揉捏,雌虫的口舌似乎会胥寒钰的气息影响变得有些激烈,而主人粗大的Yinjing,也许只是含着就足够。
然而此时胥寒钰抓着埃克斯塔的腰,把他轻轻的抬起,让身上的奴隶随着重力加速撞击到底。
“唔……”
胥寒钰按住了乔的肩膀,所以雌虫并没有跟着埃克斯塔的身体上下,而是稍微地仰低,让埃克斯塔的Yinjing像是被固定在器具里一样身下摇晃。
“哈啊——”
“啊——”
埃克斯塔难以控制地在胥寒钰腿上发出他不应该发出的卑微声音。他的手想要抓上胥寒钰的手臂,临近了又放下,虚虚靠近。雄性的奴隶在胥寒钰的手里发出轻轻的声音。摇曳的Yinjing被含在雌虫的嘴里。他像是被欺负惨了的动物。一边低鸣一边被侵犯。
乔嘴角溢出白浊。
雌虫的喉口微动,他其实不是家雌而是近卫,但作为近侍在雄虫身边的雌虫他清楚如何处理雄主的Jingye,只是此时对他这个不是从小经历那些培训的雌虫来讲过于困难。
他的喉口要为主人打开,又不能咽下雄主珍贵的Jingye,艰难地含在嘴里。
埃克斯塔的Yinjing完全被包裹在自己的Jingye了,shi热的。
奴隶自己被胥寒钰抱起来。
“乔。背对着我跪着。”
“把屁股翘起来。”
乔抽离的时候唇舌含过雄主的Yinjing,在冠状沟处一刮,最后对着gui头啄了一口。埃克斯塔带着一声难以控制的喘息,看着乔吐出自己的Yinjing,而自己抖动的Yinjing还在溢出白ye。
乔已经清楚在这里谁是第一位。
“嗯——”
埃克斯塔的腰被握住,他像一根娃娃一样被胥寒钰握着腰抱起来,肠道擦着Yinjing拔出,发出啵的一声。胥寒钰雄壮的Yinjing还在摇曳。
被拔出来的埃克斯塔被放在乔的身后。
胥寒钰压下了乔的脊背。雌虫的肩膀一直被按压到地上,埃克斯塔也被按下,趴在雌虫身上。
埃克斯塔两次高chao之后稍微有些疲软的Yinjing在胥寒钰手上被极有技巧性的揉搓便再次硬挺。
“主人?”
有些轻微的声音。
胥寒钰的回应有些无奈,他咬着埃克斯塔的耳侧,声音低哑:“埃克斯塔,我说过,我在后续会有些强硬。”
埃克斯塔顿了一下说:“是的主人。”
雄虫埃克斯塔她其实并不是那么的排斥使用雌虫。他是埃克斯塔。或许他只是想叫一声。
胥寒钰手中,奴隶的Yinjing刚刚从雌虫的嘴里拿出来,还shi漉漉地带着水,他垫在手上,用拇指摩挲,压过沟冠刚射过两次的Yinjing再次充血。
他的奴隶发出轻微的鼻音,安静乖巧。
乔翘起的屁股并没有yInye流出来,哪怕他是雌虫。
那是一个雌虫,比雄虫懂太多如何侍奉。或者说他们与生俱来就懂。在乔沉稳的表面之下,他的身体早因为靠近雄主而做好了准备。只是他的规矩让他的外面看起来还非常的干燥,但只要拨开那个小口,塞入其中就可以感受到里面的shi润,甚至可以流出ye体,沿着扒开它的指尖下滑。
埃克斯塔的Yinjing是被主人拿着塞进去的,碾过雌虫的肠壁,顺着shi漉漉的肠ye进入了深处,被肠壁周全得包裹在里面。
“埃克斯塔”胥寒钰叫了他一声,“我要开始了。”
现在的姿态和胥寒钰的话让埃克斯塔觉得和什么时候太过相似。
被压在地上,跪在主人的身前,从后被贯穿。这种相似让胥寒钰的一句准备开始一瞬间把他拉入了那个时候是承欢里。
他非常的清楚被主人冲刺占有是什么样的感觉。
胥寒钰把他牢牢按在乔的身上,握住他的手掌按在地上。继而猛烈的摩擦几乎叫埃克斯塔克制不住得叫出来。
他知道的。那是他跟不上的冲击,凶恶地占有和纵情的使用。是胥寒钰偶尔才会在性事上表现出来的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