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唔……”
趴在沙发上的奴隶随着主人在身后的摩挲缓缓翘起屁股。
埃克斯塔的声音很闷,是被压抑在喉口嘴里的音节,压抑里面却夹着一些甜腻。
雄性奴隶的Yinjing悬在外面,随着主人的撞击时不时被磨在沙发上,被cao出来的前ye把那里涂上水色。
他的主人很照顾他,一点点地把他带上高chao。像是海水里的承拖。
“……”
埃克斯塔的高chao并没有得到怜悯,他是一边被摩擦后xue一边射出来的。
他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来。
雄虫的气味弥漫在这里,带着无声却鲜明地暗示。
不应期的奴隶在主人持续的cao弄下发出心满意足的呼声——他甚至习惯了在射Jing的时候持续被主人使用,并且从中得到欢愉。
“埃克斯塔?”
“嗯?”
“把你的雌虫叫过来。”
“……”
在胥寒钰身下软成水的雄虫似乎恢复了一些硬度。他没有马上动作,他多享受一会儿主人的温存一样,拖到了自己高chao期过去后才唤来自己的雌虫。
他在和主人交媾,Jing神域向主人敞开,他的主人知道他的拖延,但没有责怪他。
所以他也纵容了自己的私心。
下一秒,埃克斯塔被胥寒钰抱上了沙发。
“唔……”
以坐姿狠狠吞下主人的Yinjing。那上面的经络凹凸与他的肠壁碾磨而过。
被埃克斯塔唤来的雌虫是乔。X去雄虫埃克斯塔的府邸的时候似乎经常见过这个得力干将。他经常被留在雄主身边,而他的执行力和技术也配得上他得到的恩宠。
他是一个长相优异的雌虫,哪怕没有那些鲜亮的发色,他身上的独特气息体现他独当一面的能力以及雄虫想要的顺服。这个雌虫显然是埃克斯塔的得意做得意作品之一。
“乔,是吧。”
胥寒钰记得乔,是一个非常听话的雌虫,并且极为擅长捆绑类辅助。乔是一个很低敛的雌虫,这可能和他并不绚烂的发色有关。但他有着和埃克斯塔几乎完全合拍的气质,这可以让他在很多方面上与他的雄主非常契合,从气质上来看他契合的方向是顺服。
胥寒钰对埃克斯塔的奴隶成分多有了解。这个暴虐的雄虫对雌虫的调教方向基本都是顺服,基本没有yIn堕。
此时的埃克斯塔是极为安静的,他和他的主人贴得那么近,他的意识却似乎不在这里。埃克斯塔半垂眼眸,没有看主人也没有看自己的雌虫,浓密的深色睫毛似乎帮他隔离了一切。
胥寒钰:“乔,你在受孕期吗?”
似乎没有预料到胥寒钰会问这个问题,乔看了一眼自己的雄主,回答到:“是的。”
虫族没有规律的易孕期和不孕期,他们不是受发情期控制的生物类型。他们的发情是完全根据雄虫的气息和磁场调动的。所以是不是受孕期和他们的周期无关,和他们是否能够处在一个被主人使用的状态有关。
如果雌虫不是受孕期,要么的这个雌虫的从主心处在不舒服的情况,要么就是他们的雄主处在不想让自己的雌虫与性相关的情况。
简单来讲,雌虫不在受孕期,就是他或者他的主人不想他在。以乔现在的处境,相当于他或者他雄主埃克斯塔的叛逆证据。
似乎为了证明自己或者雄主,乔非常规矩地跪在了胥寒钰面前。他的言行挑不出错,动作规整得像是用尺子量过一般。他显然经历过来自雄主严苛的调教:“我的身体正在受孕期里。如果您不满意,我可以将其消掉。”
抑制情欲和是雌虫的能力表现之一。
受孕期往往伴随着让雄虫不悦的情欲和渴求,所以在一些雄虫的手下会要他们克制与消除;一些雄虫会让他们保留但严苛制约言行。
消除自己的情欲反应是表现自己遵从程度的一种手段,因为显然雌虫们是很容易对自己的雄主产生反应的,而很多雄虫厌恶那些反应,所以为了证明自己对雄主的心思比他们的生理反更加具有决定性,他们会压制自己的内心消除那些对雄虫来说肮脏,恶心,低劣的情欲。就像他们不允许射Jing一样,不允许散发出那种诱惑雄虫的气息,不允许表现出自己对雄主的渴望,不允许表现出自己对雄主的需要。
那样的消除掉情欲反应的乖顺听话的雌虫。
能够近侍在雄主身边平稳公正地应对各种突发状况,不会轻易地被嫉妒和羡慕挑拨的雌虫。近侍雌虫一般都具有这样的能力。
而在中心中说起最为严苛和要求严谨的雄虫,埃克斯塔显然能够在第一列里面排上号。
作为他的得力手下,能够带到胥寒钰面前的雌虫乔,明显也具有这样的能力和自控力。
乔是埃克斯塔的雌虫,一般来说他不会对雄主的主位雄虫产生反应,只要他雄主的主位雄虫不把自己的Jing神力扎到自他的Jing神域——如果扎刺,他的主里也会有那位雄虫的气息,他也会对那位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