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瓶抚摸小腹,看赵简那欣喜若狂的模样,扶额忧思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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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车轱辘均速旋响,十二匹乌宝驹翠牵引着一辆翠渥青绸华盖龙凤大马车,行驶至皇城郊外。赵平佑和甄流岚已在南巡路中,随行文武官员百名,既不耽误朝政又可以游山玩水,赏心乐事。
“拖拖沓沓的一大队人马,唉,什么时候你我二人能自在共游?”赵平佑不满的掀开马车帘子看看前后方浩浩荡荡的人马,顿生厌倦。
甄流岚握住他的手指,莞尔一笑,哄孩子般:“不要任性,夫君,过来坐好。”
赵平佑转头对上甄流岚才露出笑脸,捏捏他的手:“想咱们微服出巡的时候,才有趣儿,等孩儿大了,我把江山传给他,我们纵游天下。”
甄流岚温柔的把头靠在赵平佑肩上,合上美眸,嘴角翘起:“好啊。”
“呜呜哇……”突然,臧姆姆和张nai娘看护的两只nai团子哼哼唧唧的哭闹起来。
甄流岚睁开眼心疼的忙过去,从臧姆姆怀里接过儿子:“哦哦……珵儿乖不哭不哭……母父在呢啊?”
赵平佑也抱了女儿哄劝:“哦哦……”
甄流岚娴熟的抱着儿子晃了晃,小家伙就裹着手指泪汪汪的盯着自己母父,不哭了。看一眼赵平佑怀抱中咧嘴傻笑的女儿,甄流岚放松一笑,安抚神色凝重的父亲:“孩儿们路上适应就好了,不必担心。”
两个孩子被神医和御医们Jing心照顾调养着,身体健壮白胖。
赵平佑叹息,用脸贴着女儿、儿子的额头分别试了试温度,发觉儿子额头稍有些高:“唉,他们太年幼了,若是再长个两三岁就好了,我又不放心把他们留在宫里。”
甄流岚看着爱人一片慈父心肠,微笑:“我会看顾好他们的,夫君放心。”
“有你在,我自然是放心的,只是岚儿你的身体,受得住舟车劳顿吗?”赵平佑把哄好的孩子们交给臧姆姆和nai妈子,温柔的把爱妻揽入怀内。
甄流岚伏在他胸口,狐凤大眸靓丽清澄,什么都不说,嫣然微笑望着自家夫君,喜欢夫君的呵护。
赵平佑苦笑:“我也有这英雄气短的时候,甚至都后悔带了你和孩子们。但留你们在京城,我只怕会更后悔,仿佛不管怎么做都担忧。”
“你呀,多思多虑,我比你年长,你应该信得过你的男妻。”甄流岚轻轻摸摸赵平佑的耳朵,温柔的小声。
可能是他和赵平佑和好以来,展现了太多脆弱温柔的一面,有意让赵平佑护着他,怜惜疼爱他,所以他这夫君怕是以为,他甄流岚是多好欺负的一个人呢。
赵平佑失笑,抚摸爱妻的长发:“遵命,皇后殿下。”
马车稳当,走的是官道,行驶了七个时辰也未见颠簸疲顿,马车上睡的也安稳,让赵平佑放下一多半的心。
这马车也是赵平佑和几个武将亲手做的,车轮也包裹着几层特制的皮糯胶。
中途休息,寻一处山清水秀的郊野休息。
甄流岚从前体弱多病,此次Jing神奕奕。特特跟赵平佑一人抱一只nai团子一起去河边游玩。见河水清澈,有命夏毅、夏饶两兄弟去山野间抓一些野兔野鸡子,钓上几尾鲫鱼,命随行的御厨拾掇干净,侍卫架起炉灶。
“岚儿,你又要亲自下厨?让厨子们做去吧,免得熏着了你。”赵平佑不免心疼。
甄流岚灿烂一笑,眼睛里满含星光,风情万种的推搡了一下阻拦他的自家夫君:“你莫要扫人家的兴致。”
刘茂贵一向胆大和柳通嘀嘀咕咕几句后,大摇大摆的过来,笑:“臣给皇后殿下烧灶,只斗胆请皇后殿下做好了以后,赏两口给臣。”
沈子墨嘴角一抽,推搡刘茂贵:“你能不能要点脸儿?”
刘茂贵粗声粗气的:“我怎么不要脸了?你没得吃,去一边儿去。”
但感觉背脊发凉,果不其然对上了赵平佑的黑脸,刘茂贵赔笑:“尝尝味儿就行,臣绝对不跟陛下抢……”
甄流岚笑的不行,把赵平佑拽到身后,一挥手,颇有几分才子风流的豪情:“好说好说,我做好以后,大家一起尝尝鲜。”
铁锅内鲫鱼煎的两面金黄,不需要用多余的调味料,倒入武将们打来的山泉水,只用山野姜、小野葱、盐炖煮即可。
不一会儿,鲫鱼汤的香气四溢,扑面而来,令人垂涎三尺。
刘茂贵馋的口水滴答,一个劲儿的往灶台里加柴,甄流岚微笑:“刘将军,不用再添柴了。”
“蠢货,去一边儿!”赵平佑踢开口水都要滴答到锅子里的亲将,改为自己烧灶。
把多余的柴抽出来,只留一根粗长些的,火候正好。
甄流岚温柔一笑:“还是夫君与我配合的好。”
赵平佑臭屁的哼哼两声。
沈子墨和刘茂贵憋笑,退到后方保护臧姆姆和nai妈子怀里的大公主与太子了。
臣子们闲聊,刘茂贵一向最能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