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满意吗?如果不喜欢,管事你再着人改改。”赵简和气的背着手站在阮瓶身后。
阮瓶看都没看他,直接眼睛一亮,望见了赵简背后穿着豆绿色比甲米粉裙的微丰漂亮女人,女人的胸脯圆鼓鼓的,细腰一把束。
细眉细眼恭敬软和的抱着个襁褓蹲身:“奴给王妃请安,王妃万福。”
襁褓里的小婴儿不是果儿又是哪个?果儿原本是安安静静的,看到阮瓶一对儿大眼睛就渗出泪珠来,巴巴儿的望着阮瓶儿,伸出一只小手。
那女人却把果儿的小rou手塞回襁褓,慈眉善目的笑:“王妃、王爷,小世子前儿有点着了风,不能受凉的。”
赵简皱眉把孩子接了过来,冷目:“nai娘呢?”
“nai娘昨儿也病了,管家叫人抬到安和庄子上养着去了。”
阮瓶如何受得了孩子这样,几步过去从赵简手里“一把抱”过孩子:“哦,果儿,母父在,乖宝宝不怕,母父回来了。”
“母……母……啊啊……”果儿开心的笑了,活泼了许多,依恋的把小脑袋贴在阮瓶脸上。
阮瓶恶狠狠的挖了一眼那女人又Yin沉沉的瞥了一眼赵简,本想直接带着孩子去内室,但想起“规矩”,心底冷笑着,抱着果儿弯腰颔首行一礼,施施然走了。
赵简被阮瓶那眼神弄的懵了,但又觉得阮瓶比从前更有风韵更美了,发怒都风情万种的好看,穿着王妃袍裙真是极为合适。果儿的是,他昨天还带着果儿睡觉,一直看护着,今天他出门一趟就着凉,他也不知道啊,做母父的有气也是常理,他这个当父亲的也不舒服。
因此低头对还在福礼的女人没好气儿的道:“你去外院伺候着,仍然退回远处当差。”
“王爷……奴婢……奴婢不知所犯何错啊?王唔……”雏艳啼哭着就被一旁的内院管事嬷嬷堵住了嘴,送到外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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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嬷嬷在外间候着,内房都由婉儿、娇儿、水儿、雨儿等模样标致的金奴银婢伺候。
婉儿恭恭敬敬的奉上了一碗温的正好儿的羊nai,水儿和娇儿为阮瓶整理下裙,挽起宽袖儿,雨儿柔儿等为阮瓶和赵平佑净手。
赵平佑净手后,接过那小碗的羊nai,用小银勺一点点的喂给婴儿吃:“那nai娘性子实在不适合哺ru果儿,本想着雏艳是管家儿媳家生子哺ru果儿更好,但你不满意她,就不用她,再择了后备的上来伺候便是。”
阮瓶恼恨赵简至极,根本不想理会他,但关系儿子还是说话了:“王爷把她们都叫过来,我见了再说。”
“好,自然是你定。”赵简心中雀跃。
阮瓶温柔的抱着果儿,杏仁大眼异样水灵明艳充盈着舔犊情深,用下巴贴着儿子的额头,又亲了亲,几次试试温度。
觉得不那么热,才稍稍宽心。
果儿小nai爪紧紧抓着阮瓶的衣襟,大眼睛看着阮瓶都不转,傻乎乎的,嘴巴大张着,也没耽误吃羊nai。
两下相处,气氛也算诡异的平和。
乍一看,还真有种皇亲夫夫恩爱夫夫和甜蜜结晶共处一室的美妙画卷感。
赵简看的有点眼热,他把空碗放在一旁,奴婢立刻收走了。
总算他这个但父王的能加入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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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嬷嬷,午膳咱们王爷可是要在王妃的金风玉露阁用,外头的厨房官家子来问。”一个厨房的小侍奴溜进了外间儿,问站在门口儿的王嬷嬷。
王嬷嬷一脸惊愕,狠狠瞪了一样在外头守着的几个二三等的懒散侍奴丫鬟。
拽着小侍奴的后颈:“快跟我出来!”
王嬷嬷压低声音一顿数落小侍奴和他外头的厨房老娘:“以后你们不许给我随随便便的进出,王府有了王妃,王妃的地方是你们能随随便便进来的吗?!啊?一会儿就去吩咐你们了,这么急做什么?!等着早死早投胎啊?!”
“咱们这位王妃虽然是个小天仙似的水灵儿人物,但他可不是和王爷一样好性儿的人物!两下和王爷正不和顺呢,你们乱跑冲撞了,最后怒气还不是洒在咱们这群奴才身上啊?!”
小侍奴和厨娘赶快点头哈腰的认错:“嬷嬷,我们晓得了,再不敢了。”
“去,外头候着去,等下吩咐了再回。”王嬷嬷悄悄声。
果然,里头传出了王爷和煦清朗的温言:“午膳,有外头南边庄子上来的‘黄甘’,因是鱼鲜,制成了鱼脯,鱼胶,今儿就让他们清蒸了或是炖成甜鱼羹,你不是一向爱食鱼鲜?多用些,补身。哦,对了,还有皇庄内贡的‘凤髓笋’,一并让厨房都做了去。”
又是清脆灵动的侍奴婉儿的声音:“是,王爷,奴婢这就去吩咐。”
王嬷嬷赶快命小侍奴和厨娘回去准备着,她叹气摇头。
她当家的就是这府邸里跟着王爷的大管家,次次王爷都想和王妃一起用膳,那鱼等的坏了一批又一批,那么昂贵的好东西啊。
王爷如今可真是得偿所愿了……
王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