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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带与铃铛(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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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从小被先帝与华妃宠得无法无天,没了人管束之后更是放浪形骸,任性恣情,纨绔之名传遍天下。花时却知道他私下里仍保留了练枪的习惯,从未懈怠。男人手上覆着厚厚的老茧,又糙又硬,缠绵之时若是不慎,也会偶尔将花时擦伤。

    花时把自己的手放在他大掌旁边对比了一会儿,发觉自己其实并不算十分娇嫩的手指在他的映衬下简直如青葱一般,堪称十指纤纤,他抓着楚东琅的长了老茧的手指放进嘴里啃了几口,在男人指上留下湿润的痕迹。

    耳边的念书声停了,楚东琅抽出手,捏了捏他的左颊:“又做什么怪……可困了吗?”

    花时偏头瞅他,眸子乌漆漆的,哪有一点困意,楚东琅忆起白日里柳神医说的话,眉心微敛:“你这日夜颠倒的毛病非得扭过来不可……”

    书被丢到床头柜边,楚东琅随手一推,轻易便把青年按倒在床,只听得“咯噔”一声细微的机关开启音,楚东琅不知从床下何处拿出一个长方形的精美盒子,盒盖开启,花时只瞥了一眼,脸便红透了。

    那里面竟是满满一箱子合欢之器,楚东琅取出一根白色丝绸,弯腰在他耳边低声道:“你既不困,我便做到你困为止……”男人湿热的气息喷在他青年耳廓,让他快要烧起来,桃花似的绯色染到了他脖子根,连锁骨都微微泛了红。

    楚东琅并不急着动作,他一边慢条斯理地舔舐着青年殷红如珠的耳垂,一边用那丝带蒙住青年的双眼,在青年脑后绑了个结,眼前陷入了黑暗,花时有些惊慌地拉住了他手:“别……好黑……”

    “别怕……我在这儿呢。”他抱起青年,使他靠在床柱上,手在青年身上一拂,丝滑的睡袍滑落,露出青年莹润的肩膀,在灯光下如玉一般。

    楚东琅呼吸微微一滞,他抚摸着那滑润的肩头,着了迷似的用舌头寸寸爱抚,流连不已。

    洗浴时用了花瓣,花时身上犹散发着馥郁的馨香,楚东琅在他颈侧深深吸气,用牙齿啃咬他细腻优美的锁骨,逐渐往下,叼住他的左乳啃啮,那茱萸色的乳头很快硬如石子,渐渐肿胀了起来。花时被他咬得浑身发颤,手紧紧抓住床柱才能不滑下去。

    “王爷……别、别玩了……”他眼前一片漆黑,被爱抚时的触感比平日鲜明几倍,他伸腿轻轻地碰了一碰楚东琅的身体,哀求似的讨饶。

    楚东琅从善如流,青年正松了口气,忽听一阵铃响,胸前微痛,左乳不知被什么夹住,胸口传来一阵酥麻,让他险些呻吟出口。

    他想往后缩,却被楚东琅掐住了腰,逼着他挺着胸口朝向自己。

    楚东琅咬住他另一颗朱果,把它咬得跟樱桃一般大小,才满意地用乳夹夹住,两只小小的铃铛挂在青年肿大的胸前,青年最细微的动作都会让它响个不停,何苦这铃铛不知用什么做成,夹得他朱乳又麻又酥,火辣辣的一股痒意从身体深处泛出来,让他难耐地想寻求抚慰。

    他慌慌忙忙地伸腿去蹭楚东琅,后者将他的腿抓住,轻而易举地褪尽了他的衣物,让青年美妙的身姿全部暴露在灯光下。

    青年的肩头、胸前全是他留下的鲜明齿印,精致小巧的铃铛牢牢咬住两颗乳头,花时越是着急,响得越是急促悦耳,柳条般柔韧的腰肢有些细得过分了,一折便要断似的,楚东琅的目光一寸寸在他身上掠过,最终停留在他胯间。

    青年的阴部毛发稀疏,颜色十分浅淡,玉茎笔直,此时整个勃起,透明的液体从顶端渗出来,滑落柱身,将粉嫩的玉柱染得晶亮,楚东琅伸手将它握住,爱不忍释地把玩了一会儿,那粉茎在他手里颤颤巍巍,水流得更多,他突然俯身,一口把它含进嘴里。

    花时惊叫一声,浑身颤栗,玉茎抖动,几乎要泄了,却被楚东琅喝住,他含糊地道:“不许。忍着。”

    男人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他,柔软的舌头霸道地在柱身上肆意打转,笔挺的阳物勃勃跳动着,又涨了几分。顶端源源不断地溢出液体来,都被男人尽数舔去。花时手脚俱软,在黑暗中微微张着嘴,本能地将自己往那个湿润暖热的所在送去。

    楚东琅在他顶端敏感的小孔周围用力吸吮,激得青年细细碎碎地呻吟,铃铛仍旧叮铃作响,随着花时身体的动作在他胸前刮擦,又是一重难耐的折磨。

    花时好几次都忍不住要去了,都被他掐住根部制止住,楚东琅仿佛找到了什么玩具似的,含着他性器从顶端舔到根部,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吮吸玩弄,把青年惹得眼泪横流,呜呜咽咽。

    好不容易松了口,楚东琅手仍然捏着玉茎根部,他随意从箱中取出一个玉环,就着青年顶端渗出的滑腻淫液套了进去,代替他的手紧紧锁住了他的精关。

    “呜呜……不要……”楚东琅抓住青年的腿,把他拉了过来,青年双腿大张,笔挺的性器高高翘起,玉环套在上头,像精美的刑具,折磨得他抽噎不止。

    汹涌的快感在血管里横冲直撞,花时头向后仰,纤长的脖颈柔弱似一拧便折,似是快乐似是痛苦的呻吟从嫣红的嘴里溢出来,在不成调的急促铃声里曼妙得犹如歌唱,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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