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狂风咆哮着,单决却感觉有一根羽毛轻轻从心尖划过,一下一下,轻柔地搔着,酥酥麻麻,心坎像小酌了甜酒,苦涩都被蜜糖抹去,酒Jing的刺激暖上心头。
“乖宝,我去洗个澡。”单决捏了捏他的手心。
安祈顺从地从他腿上下来。
单决却没有急着离开,而是拉开了行李箱,提出两个方形袋子说:“给你带的礼物。上次出差太赶了都没有给你买,这次补上。”
“给我的?现在可以拆吗?”安祈语气雀跃,抬起头眨巴着眼睛看着单决。
“可以的。我先去洗澡,你看看喜不喜欢,不喜欢下次再给你买别的。”单决揉了把安祈的脑袋,他没养过小动物,这一刻却有种成功投喂家里幼崽的感觉。
趁着单决洗澡的时间,安祈小心翼翼拆开了盒子,生怕太用力扯坏了。
一套简约却不简单的小礼服,和一双同品牌的平底鞋。
看着价格就不便宜。
安祈虽然画稿价格不低,但是他属于赚多少花多少,根本留不住钱,衣服杂七杂八很多,却也没能买这么贵的。
“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安祈把衣服装好递给刚出来的单决。
单决没有伸手接,而是耐心地哄着:“宝贝有空试试看,不合身还能送回去再改改。”
安祈突然很想哭,他抓着单决的胳膊不吭声。
单决拍着他的后背安抚。
安祈很快收拾好情绪,把脆弱憋了回去。
他身上还裹着单决的风衣,他脱了下来,转而从搂紧单决中汲取温度。
单决刮了胡子,须后水散发出清新淡雅像燃烧松木发出来的松香,安祈嗅到了他的味道,小幅度地蹭着。
“祈祈。”单决小声叫着他,声音很轻,生怕吓到他似的,“把裙子脱了,给我看一下好吗?”
他腿上能感觉到被东西硌到了,坚硬的,不知是铁管还是塑料环。
包tun裙很紧,软绵的屁股被挤出了一小团rou,安祈左右拽拉才把裙子脱了下来。
裙子脱下来后,是带着可爱蝴蝶结的三角裤,平整地往后展。
安祈坐在沙发上,两条腿轮流抬起来让单决脱去了内裤。
安祈性器被包裹在淡粉色的笼子里,不同于一圈一圈的不锈钢环状,这次的贞Cao锁是由一个密不通风的塑料柱体组成,仅有gui头部分有一块开口。
他的囊袋饱满,两个rou球粉嫩地挂在笼子下。
“钥匙还放在我这里吗?除了视频里的那两次还有没有释放过?”
“没…没有。”安祈伸手搁置在腿上,不知道要不要掰开,“钥匙就在你上次放那个的玄关柜里。”
单决拿了钥匙回来就看到安祈撅在沙发上,他掰开了屁股,回头露出了半边脸庞,眼圈周围还是红的,说:“哥哥,我要大rou棒。”
指节用力发了白将tun瓣掰开,tun瓣被之前的拍打多了一层粉嫩的血色,淡淡的,犹如枝条蔓延,又被手指拉扯留下了鲜红的指印。
菊xue很干净,只是比起雪白的肌肤多了点嫩红,让人想用力贯穿,让嫩红变成深红。
从身后看上去仅有锁扣在了根部,性器被捂得严严实实不见踪影。
单决喉结滚动,捏紧了手里的钥匙,自控能力差点被击垮坍塌,嗓音带着快要撕碎他的沙哑说:“乖,等下就干死你。”
他用轻柔的语气哄人,后面的话却不怎么斯文。
安祈娇嗔着:“那你快来。”
“还没解开,祈祈先转过来。”
“不嘛,不用解的。”安祈把脸埋进了抱枕里,撅高了屁股,和腰腹形成了完美的弧度。
“不行,我得和你说个事。”单决扣住他的窄腰,看上去是商量的语气却不容置疑,说,“你知道如果长期上锁不发泄会导致发炎吗?”
“啊?”安祈转过头看着。
单决叹了口气,他把安祈搂进怀里,先把锁给解开,再将笼子本体拿下,接着又小心翼翼把卡环取下来,说:“长期带锁难射Jing,体内的前列腺ye无法排出,在高压之下,很容易导致发炎的。”
“我…我不知道…”安祈有些羞愧,难怪单决说他乱来。
“来,撅好。”单决把他放下来,在他身子垫了条毛巾,轻轻拍了下他的屁股,“哥哥带你挤牛nai。”
单决挤了一把润滑ye在手上,然后尽量抹匀在指头上,接着一根指头微弯,掌心朝下挤入了紧致的甬道当中。
安祈羞红了脸发出一声闷哼。
“会疼的话要和我说。”单决又加入了一根指头,两根指头才进入一点,但是一直沿着肠壁周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戳弄。
“不…不疼。”安祈抓紧了沙发,感觉腰腹腾升起说不明的快感,和欲望爬向顶峰追求释放不同,被按压的感觉像是不断加深他的欲望,快感的容量变大了,却迟迟得不到满足。
单决自上而下反复用力点了几下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