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的暴雨终于停歇,机场落地一架又一架的飞机,不久后熙熙攘攘的人群从出口走了出来,散落在周围准备揽客的男男女女涌上前吆喝询问。
天气微凉,单决穿着长款风衣从容地从人群中挤出,对眼前热情的女人抬手做了个止步的动作,并道了声:“抱歉,不需要。”
虽然已经深夜,但揽客住宿的人比出来的人还要多,单决甩掉了一个,没走两步又被其他人缠上,他冷脸拒绝,对方却不依不饶地询问,从住宿问到打车,蓦地一只手拽住了他的手臂,怀里多了一个人的温度,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安祈端着的高贵冷艳的御姐音:“他有人来接了。”
“你怎么来了?”单决的手顺势搭在他的肩膀上,滚烫的掌心摸到了一片冰凉,不禁皱起眉头,“穿得这么少。”
安祈穿着一件一字领上衣,还有一条包tun裙,锁骨的凹槽分明凸现,他的骨架小,肩膀自然而然也就比较窄,尽管穿了鞋有一米八的个子,窝进单决的怀里仍然显得娇小。
“我看你车在小区没开走,就想着来接你。”
露出来的锁骨实在碍眼,又怕他冷,单决趁着安祈说话的功夫,把行李的把手递给安祈拖着,然后脱下风衣把安祈裹了个严实,甚至将风衣顶端的几个扣子都给扣上了,才从安祈手中拿回行李继续拖着。
安祈扯了扯风衣的衣角,明知故问:“怎么了嘛?”
“回去再收拾你。”单决另一只手揽住了安祈的肩膀,隐隐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
安祈裹紧身上的大衣,周围的人看到两个大高个走在一起莫名有种压迫感,不敢再阻拦,两个人一路畅通无阻地走到了停车场。
安祈紧张又期待地把车钥匙递给单决,然后熟练地上了副驾驶,拉过安全带地同时,任由着宽松的大衣向一侧滑落露出了香肩,他问道:“吃饭了吗?”
飞机延误,原本八九点的飞机,延迟到了深夜,甚至宵夜都吃完了的点。
单决不明所以看着他。
安祈把衣服拉得更下来,甚至把一字领往下拽,红点都若隐若现,问:“看看这是不是你的菜。”
单决简单粗暴地把他的衣服往上一提,硬生生把一字领拉成了吊带,接着他又把风衣往前拽,把安祈整个人包得密不通风,拽好后安抚地拍了两下,看到裹得严丝合缝的风衣下只露出一张白净的脸蛋的人,单决黑着的一张脸终于稍稍转晴,说:“给我好好穿衣服。”
雨后的马路积水不少,夜里开车也不大安全,安祈不闹腾了,他缩了缩脖子埋进衣服里,乖乖坐在副驾驶看着单决开车。
机场离小区不远,很快就到了。
到家开门后,单决先把行李箱往里头一推,对着站在电梯门口的安祈叫道:“祈祈,过来。”
他的语气平缓,却惊得安祈退后了半步。
单决大步向前像扛麻袋一样把安祈拦腰扛在肩膀上,拖进屋的同时,对着安祈的屁股啪啪打了几巴掌。
“胆肥了?嗯?”单决的手在tunrou上打圈揉搓了两下。
“不听话。”
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啪!”
“又乱来。”
“啪!”
单决每说一句就打了他屁股一下。
安祈的屁股又翘又圆,尽管穿着几层衣服还是能清晰地看到蜜桃的弧度。
单决感受到自己掌心下拍打的软rou似乎还弹了起来。
“哥我错了…哥哥…我知道错了呜呜呜…”安祈发出求饶,他想过单决会惩罚自己,没想到他把自己扛肩头上恶狠狠地打屁股。
安祈像只被翻了壳的乌gui一样任人宰割,蹬着腿晃着手却不能阻挡腰腹被人紧紧箍住,头朝下感觉快要栽了下去,又惊又怕。
虽然巴掌声响亮,但隔着几层衣服打起来其实没那么疼,反而是害怕的成分更多一点。
“我再也不敢了呜…”明明是生怕失去,偷偷录了视频引诱,没想到还惨遭打屁股,安祈委屈得眼角泛着泪花,咿咿呀呀挣扎着。
单决听到他的求饶,不由得心软把人放了下来。
安祈屁股沾到了沙发,装作疼得龇牙咧嘴。
单决大马金刀坐在沙发上,把安祈正对着抱在腿上,原本想要呵斥的话说不出口,反而问道:“很疼吗?”
安祈的大腿枕在单决腿上,屁股正好腾空可以缓解疼痛。
但安祈低着头,不愿意看单决,挪了挪屁股往后坐,尽量远离他。
“怎么?还气上了?”单决拍了拍他的肩膀。
安祈把头扭到了一边,嘟囔道:“你…你走了也不和我说一声…还去那么久!回来还家暴…”
“是我不好,下次一定告诉你一声,但是你下次不可以乱来,年轻也不能太任性。”单决有些严肃,但看到他要哭不哭的样子又软了下来,顺着他的背安抚,“我太用力了吗?”
安祈颤抖着,瞪了他一眼,把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憋了回去:“谁知道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