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胜射过精,快意地长舒口气,把水迹淋漓的鸡巴肆意地在玉奴娇嫩脸上蹭了蹭。
玉奴现在脸上是一点都找不到清冷高洁之意了,双颊红粉,还带着亮晶晶的水迹,眸中含泪,可怜巴巴地仰视着贺胜,全然已被肏成了婊子样。
“公主这张嘴不但能出谋划策,拿来裹鸡巴也合用得紧,”贺胜欣赏片刻玉奴被他肏出来的痴态,满意地勾起她的下巴,重重地在她唇上摩挲了几下。
玉奴柔软双唇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揉得发疼,却半点不表现出来,只羞涩地绽开一点笑意,软声道:“贱妾能对将军有些用处,心里实在高兴得很。”
贺胜不由有些手痒,觉得小公主跪着娇娇软软地同他撒娇时倒真有些像刚足月的小奶狗,又乖巧又可爱。
但贺胜这般心硬如铁的人,能觉得一个女人乖巧可爱已经是破天荒了,若是要为了她改变本来的打算,那是断无可能的。
因此他也不过是摸小狗脑袋似的摸了摸玉奴散乱的头发,便道:“跪好,屁股撅起来,爷要给你开苞。”
玉奴闻言,却不由得浑身一僵。几个世界下来,虽说底线一降再降,在面对贺胜时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开苞操弄对玉奴来说一时间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然而她不过是稍一踌躇,贺胜方才还有几分温情的目光就再度冷了下来,抬脚便踹在玉奴白嫩丰盈的胸乳上。
如他这样的习武之人,一脚下去,玉奴不但被踹得倒在地上,还往出滑了几寸。
但玉奴全然顾不得心口被踹得发疼,方才的犹豫更是已经抛在脑后,她忙爬起身扑回贺胜脚下,磕头道:“将军息怒,贱妾蠢笨,谢将军愿管教贱妾。”
贺胜任由她一个一个响头磕着,冷笑一声,道:“本将最后再给公主说一遍,纵你有再多玲珑心窍,在老子面前也是一条母狗。老子发了话,不必说只是叫你撅起屁股挨操,便是叫你去伺候畜牲,你也得欢欢喜喜地去。若做不到,趁早滚去军妓营。”
贺胜并非喜怒无常之人,而是正因他对玉奴起了几分怜爱之心,觉得她与那些寻常的下贱母狗有所不同,对她格外寄予了厚望,才连她的半点犹豫不愿都容不得。
若玉奴只是个反叛世家皇族、一心敬仰他的世家子弟,恐怕贺胜已经给他赐了职。但偏偏她是个女子,那么她唯有真的像敬仰天神一般将贺胜全然放在自己之前才能让贺胜有几分满意。
好在玉奴如今也有了几分见识,念头转圜间便想通了贺胜心中的别扭之处。她有些后悔,忙磕着头软声求道:“求将军再给贱狗一个伺候的机会,贱狗再不敢忘了规矩。将军的命令贱狗都做得到的,绝不敢有半点推诿。”
贺胜又看着她磕了十几个不掺水分的头,额上已经紫红一片,觉得她还算有诚意,方才淡淡地道:“罢了,求肏吧。”
方才贺胜怜惜玉奴,免了她像婊子一样求着被淫虐。但她犹犹豫豫地不领情,贺胜自然没心情再怜惜她,而是随着心意糟践了。
玉奴仍是羞得浑身泛红,但果然再不敢有半点犹豫。她小心翼翼地上前吻了吻贺胜的靴子,有些磕磕绊绊地求道:“求将军允贱狗用没,没开苞的花穴,不,骚穴伺候将军……将军的鸡巴。”
美人娇躯半裸,伏在脚边青涩地吐出淫词艳语求着男人给她开苞,这样的场景不能说不动人。
贺胜心里的不虞稍平,冲着玉奴乳肉踢了一脚,道:“允了。”
玉奴乖乖地磕头谢了赏,方才转身跪好,腰肢下沉,将圆润玉臀高高地翘起来,腰弯弯的简直像要对折一般。她伸手将亵裙笼至腰间,粉嫩花穴含羞带怯地露在外面。
只见那穴四周更无一丝毛发,十分光洁可人,花瓣嫩粉,蒂珠小巧,花径间蜜汁流淌,沾湿了花瓣,直顺着玉般润白的腿淌了下去。原来玉奴方才口舌侍奉了贺胜个把时辰,被淫虐得小穴蜜水潺潺,早已湿得不成样子了。
在玉奴这般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下,花穴几乎是直朝着天空方向袒露在了贺胜的目光下。贺胜只看一眼,便不禁轻蔑一笑,骂道:“果然是条操嘴也能发情的骚母狗。”
玉奴青涩地摇摇屁股,软声道:“有幸能服侍将军,想来贱狗的身子也觉得情动不已。”
贺胜对她的反应还算满意,略扎个马步,将龟头顶在玉奴穴口,道:“贱狗,好好记着爷破你身子的感受。”
他大腿稳得像两根铁柱一般,腰间使力,阳具顺着玉奴湿软的穴口顶进紧致无比的穴道中,而后停也不停直直刺破处女膜,刺进了穴道深处,直到紧闭的胞宫口才略感受到些阻碍。但在这样一个方便用力的姿势下,鸡巴顺着惯性狠狠一凿,处子胞宫便再无半点反抗余地,只能敞开幽径,任由那滚烫铁杵撑满小小的宫房。
虽然穴道里有淫液润滑,但毕竟是初被破瓜,且贺胜胯下之物硕大,熟妇承欢尚且力有不逮,对处女逼来说更是纯粹的虐待了。
玉奴感受着下身撕裂般火辣辣的疼,只觉从心肝到四肢都疼得打颤。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