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先生,此二女仍是处子之身,郭先生可要都留下?”
贺胜说话算话,说要让郭先生挑没玩过的女人,便真的让亲卫小宁将军把贵女们里面未开苞的给郭先生挑。
郭先生摇摇头,点了其中一个清丽些的,道:“我有一个便是,余下那个不如小宁将军用了。”
小宁将军也不推辞,道一声“恭敬不如从命”,便将另一个艳丽些的贵女扛在肩上去了旁边。
郭先生瞧了那清丽贵女一眼,淡淡地道:“过来服侍吧。”
小娘子见了院中种种乱象,哪里还敢推辞,总归要伺候男人,郭先生这样的清俊文士总比那些饿狼一般的粗兵好多了。
她膝行几步上前,小心翼翼地瞧着郭先生的脸色,钻进了他的袍子下面。
如她这样被送来取悦贺胜的贵女,说是世家贵女,其实也并不怎么贵,家族里旁枝的庶女罢了,虽不必为吃穿为难,过的却也是战战兢兢的日子,也正因为素来没有什么心气,如今面对这样的屈辱,想的都是服侍好男人好好活着。
她也被教导了一些人事,现下便青涩地用牙齿解开郭先生的裤子,让硕长膻腥的阳具打在脸上,而后强忍着恐惧张开嘴巴、伸出小舌舔弄起来。
郭先生眯着眼睛,任由清丽的处子在他胯下生疏地含着肉棒伺候。
十年前连个请客都当不了的他可曾想过有今天吗?
他是寒门出身,读了许多书后总是对这天下心怀忧虑。他有一腔抱负想要施展,然而寒门并无举官之法,他屡屡碰壁之后心灰意冷,转而想要投一个世家高官去当请客,提提他的谏言。但那些身居高位的蠹虫哪里需要会提谏言的请客?他不过在宴上说了两三句,便被赶出了府。
天下将倾,但他只能坐视即将到来的乱世洪流。
但就在他心灰意冷之际,他遇到了大将军。
大将军的勇武天下无双,对世家的恨意也绝无转圜余地。
最重要的是,大将军信任他、礼遇他。
像今天这样,有处子先给他挑的事情,以往也是发生过很多次的。
最开始,天底下没有几个人知道他,因为大将军知道他的人也不过轻蔑地笑一句“一个寒门小儿?”
但在他屡屡为大将军出谋划策之后,慢慢地也得了个“毒士”的名,名扬天下。
大将军和他,便是伯乐良驹,伯牙子期。
他们已从最初人人不放在眼里的“乱贼”走到如今平分天下这一步,离真正坐拥江山又能有多久呢?
想到这里,郭先生不禁呼吸有几分粗重起来。
他掀开袍子,把早已经硬似铁棍的鸡巴从女人的口中拔出来,抬脚踩着她的头把她踩到了地上,又踢了她一脚,淡淡的声音中溢出几分情欲:“趴好,屁股翘起来。”
小娘子娇嫩的脸被粗粝的鞋底和地面磨得生疼,却不敢反抗,双眸含泪,艰难地调整好姿势,露出只被轻纱罩着的嫩逼。
郭先生又在她腰上踩了一脚,让她把屁股翘得更高。
肤白体纤的清丽贵女,如今也不过只能在众目癸癸之下摆出母狗求操的姿势。
这便是权柄所致。
郭先生鼻尖喷出热息,伸手撕破那层笼着少女嫩逼的轻纱,随手掴了几掌粉嫩逼肉,便骑在娇小的嫩臀上,毫不留情地将粗长鸡巴肏进了那紧窄的处子嫩逼之中。
好好娇养大留待联姻的小娘子,就这样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被取了初红。
她不禁尖叫一声,痛得浑身发抖,泪珠扑簌地从眼角滑落。
郭先生见了她如此反应,心中却涌起一股不悦,到底没经过调教的女人,挨操时不懂得谢赏。
但毕竟只是一时消遣,他也没心情调教她,只换个姿势踩上她的脸不许她发出声音便罢了。
而后,郭先生一边挺动腰身在处子嫩穴中进出,一边,目光却忍不住神思不属地落在了大将军和正被大将军按着头狂肏口穴的公主身上。
他心想,稍后大将军为公主开苞时,她也会是这样一幅哭哭啼啼不情愿的样子吗?
但只要一看公主脸上痛苦却又温驯迷恋的神情,郭先生便肯定地想,她不会的。
她既然和他一样明白将军的抱负,自然能理解将军今日这样折辱她是为了什么。
郭先生不敢多看下去,越看献祭般虔诚服侍将军鸡巴的公主,他下身阳具便越是火热发硬。他不愿被大将军发现他对公主的过分关注,看了几眼,便强迫自己移开目光,
但他半闭着眼操弄着胯下的母狗,心里却仍然忍不住把这只母狗想象成公主。
若他操的是公主……若公主敬仰的人是他……
便是再疼,公主必定也只会把自己低贱近泥里,把他的每一次操弄当做赏赐。
想到这里,郭先生胯下的动作不禁又重了几分,只把刚破处的嫩逼操成一团颤巍巍包裹鸡巴的烂肉。
郭先生最初对待女人也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