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块刚被放入体内时凉凉的,然后没过几秒,罗恬便感觉到火辣辣的痛意由肠道传遍全身。
? 不管她受过多少次姜罚,这种痛意都能让她坐卧不宁。
? “主人,主人~求求主人,好疼,呜呜,求主人饶了奴吧~”
? 闻远看着罗恬被姜块刺得浑身轻颤、抽噎着求饶,满意地在她臀上抽了一记。看来这个晚上,一定能给他的小女奴留下非常深刻的记忆。
? 被打屁股时罗恬下意识地收紧肌肉,结果更紧地绞住了体内的姜块,痛得她忍不住尖叫出声。
? 闻远不悦地抽了她一记,斥道:“小声点!”
? “主人~奴,奴知道错了~呜~奴不敢了……”
? 罗恬被姜块辣到连求饶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 闻远急着操她,看她认错了便没再跟她计较她大声喧哗,不守规矩这事。
? 他把罗恬抱上了床,令她摆好跪趴的姿势,然后憋了许久的肉棒从她水淋淋的穴口重重地刺了进去。
? 结婚那天晚上他就想用这个姿势操罗恬了,可惜她当时不配合。今天终于得偿所愿了。
? 罗恬的小穴极其紧窄短小,一插到底后闻远感觉他的大半根肉棒都被湿热柔软的穴肉绞紧,仿佛要把他绞射一般。他的肉棒明明还剩着七八厘米留在外面,龟头却已经顶到了宫口。这个穴真是天生就该给男人操,是个男人都能轻易地操开子宫,实在大大满足了男人的自尊心。
? “啊!!!主人~呜呜,主人太大了,求主人轻点~”
“呼——”闻远深深叹息一声,品味了片刻被肉穴紧紧绞着的感觉,然后挺动腰身,开始前后动作。
罗恬还没好好适应体内滚烫粗硬的肉棒,就被重重的撞击顶得尖叫出来:“主人!啊啊啊,求主人轻点,太快了,啊啊,不要,呜呜,太重了啊……”
儿臂粗的肉棒将小穴内每一丝褶皱都撑得满满的,直接压迫了肠道,逼着肠肉仔细感受含着的姜块带来的刺激。
肠道热辣辣的痛直蔓延到心里,让罗恬忍不住想要放松下身的肌肉。可她一放松,闻远的巴掌立马就重重地落在她屁股上。
“贱逼,给老子夹紧!”闻远一遍抽罗恬屁股,一边斥道。
一受痛,屁股上的肌肉忍不住就收紧,可是一收紧,又被姜块辣得不得不放松。
罗恬进退两难,唯有哀哀哭着接受肉棒一次又一次的贯穿。
“呜呜,主人,好疼,姜辣得好疼……主人饶了奴吧,呜呜呜……”
闻远一手掐着罗恬纤细的腰肢,一手拍打着她的娇嫩的臀肉,屁股上还有刚被皮带抽出的棱子,打起来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闻远爱极了她穴肉一紧一松的滋味,仿佛在裹着肉棒细细按摩一样。兼之小穴刚刚还被抽过,肉棒进出的时候都能感受到穴口又软又热的贝肉缠着肉棒不放。
闻远常年训练,腰力极强,前后进出时又快又重,次次撞到子宫口。
宫口被撞击得狠了,又酸又软又痛又爽的感觉混杂起来,生成一种传遍四肢百窍的快慰。这快慰之感尖尖地挠到心底,罗恬哭泣求饶的声音渐渐就变了味儿。
“主人~嗯哼,好舒服呀~轻一点慢一点好不好……啊嗯,主人……啊啊啊,太重了呀……”
看她差不多适应了,闻远轻笑一声,一只手继续拍打她嫣红高肿的臀肉,另一只手抓住她柔顺乌黑的长发在手上挽了一圈,像驾驭马儿一般将罗恬伏在床上的上半身拽了起来。
罗恬顺着他的力道仰起头,美目中含着朦胧泪意,泛起红潮的脸上露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迷醉神情。
长长的头发仿佛成了闻远手里的马缰,起伏颠簸、快慢疾缓全由他操控。
晶亮的汗珠自罗恬高高仰着的下颌边上滑下,经由利落如刀削的肩线,隐没在了两团浑圆玉肉中间。闻远看得口干舌燥,大掌从罗恬被拍打得红如蜜桃的屁股上拿开,探到她身前握住了一只乳。
罗恬虽然身材纤瘦娇小,但一双奶子却十分丰满,闻远也只能堪堪握住。
奶子刚刚受过惩罚,上面还有皮带留下的印子,闻远摸着那些印子就又想起来刚刚罗恬乖乖跪着挺出奶子任他鞭打凌虐的场景。瞬间,他心头一热,胯下的动作愈发地又快又重,仿佛要把罗恬钉死在床上一般。
他手上也没有怜香惜玉,将那软腻浑圆的乳肉当做面团一般重重地揉捏起来,罗恬感觉她的奶子仿佛要被这样的重力生生揉烂了,而且奶子上刚刚抽出来的伤口又被这样残忍地对待,痛意愈发刺进了心底。
“主人……主人轻点,贱奴的奶子要烂了,主人……呜呜,”罗恬呜咽着求饶,她抬起手虚虚地搭在闻远手腕上,却也不敢真正阻拦闻远的动作,她敢做的也只有娇娇怯怯地哭着求饶,祈求闻远的垂怜。
但闻远却不惯着她,他抓着罗恬头发的手重重往后一拽,把罗恬整个上半身拽了起来,然后凑到她耳边沉声道:“老子不想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