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远示意罗恬可以放下腿后她便乖乖地跪好谢主人赏赐的惩罚。
闻远坐到沙发上,脚勾起罗恬的头,将刚刚抽过她小穴的皮带尾梢拎到她眼前,似笑非笑地道:“瞧瞧,这上面沾的什么?”
暗色的皮带如今却带着亮晶晶的水渍,那自然是罗恬的淫水。罗恬羞红了脸,眼神闪躲,小声嗫嚅道:“主人,是……是贱奴的骚水……”
“骚货!”
闻远甩动皮带尾梢,拍打了罗恬脸蛋几下,又将上面的淫水全擦在她脸上。
罗恬不敢闪躲,只是委屈地看着闻远,闻远被她这一眼看得硬到发疼。
但闻远毅力惊人,虽然恨不得现在就按倒罗恬操一顿,但他更想让确定主奴关系的第一晚给罗恬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
他站起来往卫生间的方向踢了罗恬一脚,罗恬会意,乖乖向卫生间爬去。闻远刚刚洗完澡,卫生间里还有湿润的水分和洗浴用品的香气。
闻远目标明确,摘下淋浴器的头,握着水管对罗恬招招手,道:“过来,给你灌肠。”
家里虽然没什么工具,但闻远要给罗恬屁眼开苞的决定是不会改变的,所以也只好简陋一点了。罗恬心知躲不过去,乖乖地爬到闻远身前。
闻远蹲下,在罗恬小穴上摸了一把淫水抹到屁眼上当做润滑,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水管向罗恬屁眼里插去,水管是金属的,前面有些尖锐,他怕伤着罗恬。
大约插进去寸许长,闻远便开了水。闻远一只手拖着罗恬的小腹感受水量,另一只手伸到罗恬胯下掐了阴蒂一把,骂道:“骚货,跟个水龙头一样,你这底下的水就没停过……”
罗恬脸上浮起红色,羞涩地看着闻远,小声道:“主人,奴……奴只要看见主人就会流水,也,也只有看到主人的时候才会……”
闻远楞了一下,问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罗恬羞涩地垂下眼眸,道:“从在味之居见到主人的第一面开始……”
罗恬和闻远是相亲认识的,味之居就是他们俩经人介绍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罗恬说的也确实是真的,当时她还没反应过来,只以为来了例假。之后想明白了羞都羞死了。不过这件事确实是推动她和闻远在一起的一个重要因素,因为这个,她一直暗暗觉得她和闻远就是天造地设。
只不过之前她一直没找到机会和闻远说,也确实不好意思说,但如今换成了阮梨就没有这些顾虑了。
果然闻远完全被这个答案取悦了,他兴致勃勃地追问道:“那时候宋阿姨还在,你就悄悄下面流骚水?”
“是,是的,奴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有主人……”罗恬眉目含情,小声抛白着心意。
闻远叹道:“原来老天注定你就是给我操的,真是操你操晚了,可怜老子鸡巴憋了整整一年。”
罗恬感觉小腹已经涨的要炸了,却不敢败坏闻远回忆旧事的兴致,而是看着闻远甜甜地道:“主人别生气,都是贱奴的错,贱奴以后一定好好服侍主人。”
罗恬知道,原剧情中她不能满足闻远的性欲也是闻远对她越来越不满的主要原因之一,现在罗恬自然不打算再犯这个错误。
闻远十分满意她的表态,他虽然确实打算从今天起剥夺罗恬在性事上的话语权,但罗恬自己也能这么想就再好不过了。当然,更让他满意的是罗恬说看到他就流骚水,以前他没注意,现在一回想确实如此,结婚那天他都把她干成那样为了,她也还是水流不绝。
又湿又紧的逼,谁干起来不觉得过瘾呢?
感觉罗恬的小腹已经凸起了一个明显的弧度,闻远便起身关了水,从衣架上拿了一只他刚洗过的袜子,拔了水管,将袜子团成一团塞进了罗恬屁眼里。
腹中的水流仿佛在冲刷着五脏六腑,刚刚挨过打的屁眼夹着粗糙的袜子,痛意直蔓延到心里。可是与此同时,她花穴里的淫水也确实越流越欢了。
闻远满意地看着罗恬下垂的小腹,坐到马桶上伸了一只脚给罗恬,言简意赅地命令道:“过来舔。”
罗恬乖乖爬过去捧起闻远的脚从脚后跟开始舔起,她先是一寸寸地舔过脚掌上的皮肤,又双唇含着边缘的一点肉吸吮了一遍,最后一个脚趾一个脚趾地含在口中细细舔舐,又将指缝也一并舔干净。
这是闻远第一次被人舔脚,漂亮的妻子、他的小女奴温驯地跪在他脚边,捧着他的脚舔舐亲吻,这场景简直让他浑身充血。因为长期训练,他脚上的皮肤已经非常粗糙,与他的小女奴柔软娇嫩的唇舌形成了鲜明对比。因此,无论生理上还是心理上,被舔脚都带给闻远十分强烈的快感。
罗恬认认真真地舔完一只脚,有些忍不住体内汹涌的便意,可怜巴巴地看着闻远求饶道:“主人,奴肚子好痛,求主人让奴排泄吧~求求主人~”
闻远本来也确实觉得差不多到时间了,可是他不想让罗恬觉得求饶有用,所以可怜的罗恬在挨了两个耳光之后又乖乖地舔了闻远另一只脚闻远才让她排泄。
之后闻远又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