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修亚离开公寓时,房东小姐的态度颇有些古怪,她红着脸看着伊修亚身后裹得严严实实的泰柏斯,高大英俊的龙血种完全没有露脸,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却紧张得说话都开始结巴了。
小姑娘连临别前的拥抱都不太敢给出去,小声表示自己不会把房子租给别人,让伊修亚带着他这位朋友放心外出就好——她的记忆被梦魇改写,忘记了那天伊修亚被泰柏斯抱在怀里亲吻cao干的yIn荡姿态,但本能地对泰柏斯这样身材高大的神秘人士有种畏惧感。
“伊修亚先生,希望还能见到您,祝您一切顺利。”最后,她也只是站在长廊尽头冲着他们挥了挥手,她总有一种预感,伊修亚这样的人,会突然在她的生活中出现,又会突然的消失。
伊修亚倒是没有在意她身上那些细微的情感变化,他展开之前收集到的手绘地图,租了两匹马,带着泰柏斯朝目标地点出发。
一开始他选的是两匹同样健壮、脚程快的退役战马,但记忆清零的泰柏斯上马时笨拙的动作让伊修亚怀疑现在这个笨手笨脚的龙血种可能会不小心摔断自己的脖子,于是给泰柏斯换了一匹性格温顺、体型较小的灰白色母马。
“……”泰柏斯皱着眉头攥紧缰绳,魁梧的身躯和强劲有力的大腿锁在那匹小马上显得格外滑稽,伊修亚动作流畅华丽地翻上自己的马背,这样看他足足要比泰柏斯高出了两个头。
他故意逗着自尊心受挫的龙血种:“需要我帮你牵绳吗?”
“不。”泰柏斯闷闷地回答。
“那就跟紧了,别栽跟头,我不会回头去地上把你捡起来的。”
说完,伊修亚就潇洒地一甩缰绳,纵马离去,泰柏斯只得咬牙跟上,好在他平衡能力极佳,伊修亚也没有让他的那匹马用最快速度奔跑,两人一前一后稳定前行着。
伊修亚骑术只能算是熟练,只是长期的战斗塑造出了柔韧挺拔的漂亮线条,此刻在马鞍上紧绷着的背影,都显出一种从容不迫的优雅,泰柏斯盯着他的背影,脑子里突然出现了非常鲜明的画面:
似乎是更为年轻单薄些的伊修亚,脸庞相比现在显得青涩,他被泰柏斯的双臂从背后环住,二人共乘一匹性格暴烈的战马,那马奔跑起来颠簸异常,伊修亚在他的臂弯中咬住下唇,两颊chao红,鼻息甜腻而凌乱——他的后xue被泰柏斯的性器贯穿,早已是泥泞shi滑不堪,强制露出的嫩逼又磨着皮革制的马鞍,Yin核早就被摩擦得肿大,一碰几乎就要高chao,随着烈马奔腾,那根滚烫粗壮的巨物凶狠地撞击着他后xue深处的敏感点……
“嗯……泰柏斯……”
画面里的伊修亚既不强势也不冷漠,明明羞耻得不行,却还是乖乖地缩在泰柏斯的斗篷里,shi润的蓝眸迷离地望着远处,忍耐着yIn荡的呻yin,只敢发出压抑的喘息声,最后高chao时才唤着泰柏斯的名字索吻。
少年伊修亚一边被cao入深处的龙血种内射,一边抽搐着嫩逼在马鞍上chao吹,前端的性器被泰柏斯的大手撸动着,喷出两股浅淡的薄Jing射在了马的漆黑的鬃毛上。
共同迎来高chao的两人就着插入的姿势在马背上交换着津ye,shi而深入地亲吻着彼此。
“……?”
泰柏斯觉得很不对劲。
自己怎么会产生这样荒诞的想象?
他已经习得了不少常识,在伊修亚的严格教导下,他明白这样的白日妄想会被对方厌恶地称之为“发情”,但是,那画面过于真实鲜明,仿佛是真的发生过一样——虽然那里面的伊修亚完全不像他本人的性格。
他呼出一口气,咬牙切齿地看着自己不争气的鸡巴已经半硬起来,又瞥了一眼远处端正坐在马上的伊修亚,猎魔人就连背影都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哪里像是他刚才幻想中的那样主动甜蜜?
一颗糖和一块冰,他还是分的清楚的。
泰柏斯揉了揉眉心,希望自己的脑子能正常一点。
但他还是不可否认自己内心深处有一那么一丝妄想:如果凿开伊修亚身上的层层寒冰,藏在里面的,会不会就是那颗他想象中甜蜜诱人的糖呢?会被炙热的龙血融化成黏稠甘美的糖浆,裹住他的一切,缠绵至天明。
“……泰柏斯。”
“怎么?”伊修亚不知何时策马到他身边,被猎魔人俯视的感觉让泰柏斯颇不自在,他悄悄合拢斗篷,希望伊修亚不要发现自己肿胀的下体。
好在伊修亚的关注点根本不在他身上,他只是凝望着远处像是黑色的炊烟一般袅袅升起的瘴气:“那里有一面旗帜,上面画着什么?”
伊修亚的视力在人类里属于顶尖水平,但龙血种的视野更广,甚至聚焦时还能放大细节范围。
“倒着的三角形,里面,有眼睛。”泰柏斯描述那面黑旗上的纹章,“三角形上面,站着一只黑色的鸟。”
“乌鸦。”伊修亚略一颔首,“看来钢铁教会比我们先到一步。”
这个时代的教会不像原世界一样统治着这片大陆,他们的势力范围还不如秘术师联盟,但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