晼晚醒来时,胤禩已不在身边,昨夜还早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天已转凉,便心安理得多会了半个钟头,等着养好精神吃完早饭,进宫去给惠妃和卫氏请了安,再回府便去偏厅理事,把平日里的开销,府里的进项都查了查,自己心里有个算。
好在分府的时间也不长,不到一个时辰就对好了,笑着把账本又推到了那管帐的吴管事跟前,道:“丫头都算过了,账目十分清楚,吴管事,还请你这就同我身边的白梅交接吧。”
吴管事本还以为账务上的事情复杂,福晋小小年纪,指不定要花多少时间精力在这上头,没想到这位福晋比积年的帐房还爽利,这就已经摆开交接的阵仗了。
站起身,在胸口摸了摸,“奴才失职,请福晋恕罪,因为出来得急,印章忘记带在身上了,还请容奴才回去取。”
晼晚也站起身道:“无妨,明日过来也可。”
吴管事走后,晼晚回晴雨院用了午饭,刚歇了歇午觉,就听得白梅来说,那吴管事还是特意把印章送过来了。
晼晚倒是不觉得奇怪,胤禩御下很有一套,必然也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包括那张嬷嬷,虽然在自己面前多少有点倚老卖老,但在胤禩面前是毕恭毕敬,大气儿都不敢出。
晼晚之前没有插手那两个丫头的处置,毕竟是在胤禩身边服侍了多年的“老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处置得太重怕寒了其他人的心,处置得太轻又不足以树立自己的威信。晼晚干脆当了个甩手掌柜,任胤禩处置便是。
不过她也知道,从今往后她要牢牢地掌控内宅大权,而不是永远作为一名旁观者。毕竟尊重他,同他商量是一回事,但不能什么巨细靡遗都要靠他拿主意。只有自己足够强大了,才能解除胤禩的后顾之忧。
虽然她自问还没有胤禩这样的本事,但她也有她的可取之处,至少做得一手好菜,胤禩是做不来的。
突然觉得自己或许可以开个酒楼,府上的开销还是比较大的。胤禩是个有野心的,哪怕晼晚半点不懂历史,平日里与他相处多少也能感觉到。越往后去只怕开销会更大,光靠康熙给的那些俸银,支撑起来只怕还是有点勉强。
从前耳濡目染,多少知道点商业有关的东西,虽然时代背景不同,但这衣食住行,是人人都不能缺的。尤其这王公大臣、阔人宅门都讲究吃馆子,便是胤禩每月都有一笔不菲的开支是花在酒楼里的。要是自家有一间酒楼,不光这些开支就可以节省下来,那些交往密切的亲友少不得也会照顾生意,可说是一举两得。
只是若真要开酒楼,也不是光有手艺就够的,这酒楼的选址、招人、采购食材、招揽生意,样样不简单。但到底生了这个念头,也想付诸于实践。
晚上胤禩回来,听了晼晚的想法,不禁笑起来:“你倒跟九弟想到一块去了,他也觉得外头的馆子都不如你的手艺,价钱还不低,正想自己开一家请你过去给他指点手艺呢!”
“那敢情好,”早就听说胤禟十分有商业头脑,果然名不虚传,毕竟是个天潢贵胄,平日里吃穿不愁,却已经知道钱财的不易,实属难得了。胤禟也是个擅结交吃得开的,有他合伙简直是事半功倍。
要不是胤禟在宫里,晼晚真是恨不得立刻把他叫过来商量合伙的事。
胤禩见她心切,也是好笑:“你就是想好了,也不急在这一刻,哪怕是找个合适地段也要花不少功夫”将晼晚抱起往内室走,“等明儿九弟放假,你们再商量也不迟,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儿。”
晼晚被胤禩放在床上,她听胤禩的语气不对,也顾不得形象了,立马打了滚逃开胤禩的手,想要爬起来,却被胤禩一下就压在了身下。
“还没用晚饭呢。”晼晚小声地惊呼。
“你想什么呢?”胤禩捏了捏晼晚挺翘的鼻子,“我有些头痛,不过是想让晼晚给我揉揉而已。”
晼晚嘀咕道,“信你才有鬼”。
在床上说话,晼晚顿感两人亲密了些,就像这个世界只有他们二人一般,也就少了些顾虑,像一只温顺的白鹿般蜷在胤禩的身侧,“爷就不怕我把家里的银子都败光?”
胤禩含了含晼晚的白皙圆润如珍珠一样的耳垂,“晼晚不信我,我却是信晼晚的。”
这样一句简单的话,晼晚也被他哄得心花怒放的,刚听胤禩说头痛,主动伸手帮胤禩揉了揉太阳穴,“嗯,舒服。”
晼晚不由脸红,觉得这位爷也哼得太夸张了些,不知道的听到还以为他们做什么好事呢!
“晼晚想什么,脸这么红?”晼晚看他的眼神就觉得不怀好意,想挪开,已经来不及被胤禩一把按倒翻身将她压在底下,并开始亲吻晼晚精致粉嫩的脸颊。
“爷不是说头痛吗?”晼晚扭着身子躲避他无孔不入的吻,“晼晚别担心,和晼晚在一起,什么毛病都好了”说着已经解开了她的旗装,隔着兜儿就捉住她鲜嫩的圆尖尖急色的揉捏挤压。
”胤禩!”晼晚身子敏感得狠,被他轻轻撩拨两下就起了反应,明显感觉到下身有东西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