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臻赶到王城东郊的百溪村外时,正撞上四散开来搜人的死士,她率人拔剑迎上去,一通厮杀。
最后留一个人抠出了他嘴里的毒药。
“说,周珣在哪儿?”捏着那死士的下巴,刚杀完人的云臻眼中赤红,血迹在她脸上留下狰狞的印记,迎着手中刀刃反射出的月光,像是地狱里爬上来的阎罗。
死士哆哆嗦嗦,摇头表示不知。
再问是谁派来的,也闭眼不答。
云臻暴怒,差点控制不住手劲杀人。吩咐下属带人回去严刑伺候,她则领着人在周边搜索起来。
***
周珣整个人蜷缩在稻田里瑟瑟发抖。
他骑着马按纸条上所说来找药,近了才发现可能有诈,连忙给马屁股一刀,自己跌跌撞撞找地方躲藏。
曾经他被云臻嘲笑过,那个女子在他面前总是显得爽朗不羁,说他“被人卖了还会给人数钱”,现在想想真是如此。
他双手握拳在胸前,扑簌簌掉着泪,自责又难过,但一想到自己的青梅竹马,他心里还是泛起甜甜蜜蜜酥酥麻麻的痒意,连带着最近多次自慰的敏感的阴茎挺翘了起来,后穴也汩汩冒出了肠液。
但这次与往次都不一样,他感觉整个人都像是架在火上烤,皮肤不知是不是被刚刚稻杆划破的缘故,直冒让人想挠的小疙瘩。平时穿起来顺滑的绸衣此时与敏感皮肤摩擦,让他夹着腿直喘气。
心跳好像也从胸口转到了脐上,一阵一阵的,伴随着扩散开的麻痒,阴茎似乎肿大了一圈,后穴的水冒的更加欢快。
更奇怪的是,腿心好像也被开了一个小口,隔着单薄的中裤,夜风簌簌地钻进来舔舐,那儿一收一缩地也流出了水。
他太高兴,迷糊间发现自己好像如自己所愿早早分化了,还成了一个“明”(双性),这下前后有两个孔给他的阿臻操干了。
但这情潮让他又十分难受,两条腿压弯夹住了旁边的稻杆,将那稻杆抵在腿心不住摩挲,嘴里一声声叫着:
“阿臻,你在哪里?阿珣好难受,阿珣的骚穴好痒!啊,哈啊……”
云臻觉得以周珣不太聪明的脑子,藏在稻田里是最后的可能了。于是不顾下属阻拦,顶着一身血衣扒拉着稻草。
果不其然,她听到了不远处有人唤“阿臻”,只是这声音怎么听都是一股诱人的媚意,像是乡野里的狐狸精在勾人。
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拨开稻草来到那附近,看到了一幅淫糜的画面。
她天真烂漫傲娇可爱的小竹马,双腿之间正夹着稻杆用力摩擦,他的衣领被勾破了,露出圆润的香肩,那儿上布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在月色下发光。
她意识到周珣不对劲,他的情潮似乎提早到了。
打哨示意下属们退散,她走上前,弯腰抽出他腿间的稻杆,将自己的膝盖抵在了他腿心,双手把他蜷成一团的身子掰正。
周珣被抽出了腿间的稻杆,本来很生气,但一闻到了熟悉的龙涎香,立刻明白他的青梅来了,直接张开腿盘上了云臻的腰,用腿心的布用力摩挲着云臻的小腹。
“阿臻,你来啦!”他眯着眼痴痴地笑,“我分化了,我是‘明’了,你快要了我吧!阿臻,啊,我要,阿珣好痒,阿珣想要阿臻的肉棒……”
云臻此时怒气未消,她脑海里浮现那仆从说的话、那几张纸条,还有周珣最近几天的异常,立刻联想到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做了什么措施提早了情潮。
她既恨周珣的鲁莽天真,又恨自己没有保护照顾好他,让他伤了心。
情潮不能穿平常的衣物,她索性扒了周珣的衣服,顿时,在夜风中,周珣那单薄敏感的身躯起了寒战,抖抖索索地扶着地钻到云臻的怀里。
他又热又冷,想要跟心上人肌肤相贴,手就往云臻的领口里钻。臀下感受到云臻勃起的巨根,心中兴奋万分,用臀缝使劲压蹭。
“你到底干了什么?”云臻阴沉着嗓子质问,她想狠狠操他,但不能就这么遂了他的意,双手扣着周珣的腰阻止他的动作。
周珣不满云臻的冷淡,手中不停地解云臻的衣衫,嘴里哼哼唧唧:“干什么嘛?我没干什么。”
云臻冷了脸,她一把捋下周珣的腿,把他侧放在自己的腿间,在身旁随手拧断了一把稻草。
她把周珣的一条腿架在左肩上,另一条腿用自己的右脚抵着,就这么让他的阴部大大裸露在空气中。那儿刚刚分化就显露其肥厚的阴唇颤颤巍巍打开着,层层叠叠的花瓣下,蕊心正淫水直流,难耐地在空气中翕张。
“啊,你干什么?”周珣这下意识到有点不妙,右手抓在云臻的腰间直往后缩。
但云臻怎么会让他得逞,她的左腿正巧在周珣的肩颈后方,他一缩一寸,她就用腿把他顶回来一寸。
整理几下手中的稻草,云臻将稻穗垂在了周珣女穴的上方。
“你说不说?”她右手悬着稻穗,用那粗糙的稻壳轻擦周珣的阴蒂。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