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臻在底下众人抬头前,及时用挂在脖子上的肚兜蒙住了头,才没导致后续更进一步的丢脸。
但因为如此头低臀高的体位导致血液逆流,再加上羞愤、快感的刺激使心跳呼吸急促,竟使她生生被操晕了过去。
闫于潜到底只是下属,不敢对昏过去的殿下做出忤逆之事,因而也只是将她抱下窗台,胸对胸地搂在了怀里。
云臻好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春梦,她太过于滥情,操了许多人,多人运动玩着花样得来,整天在红翻被浪中欲仙欲死,但最终反过来竟被人操得晕了过去。
她醒过来时一身冷汗,后知后觉自己前根后穴都才刚刚开了荤,没有“许多人”一说;对殷瑟和闫于潜也都是用了感情的,走心走肾,绝对没有对不住人家,称不上“滥情”。
想来想去,只有“不甘心被操昏”这个说法走得通。
她恍然发现,自己在这个世界皇太女做久了,也生出些自傲和霸道来,连性事上也是做攻更符合心意。
不过她并不觉得需要反省自己,反而认为这点需牢记——今晚估计是没有时间了,下次绝对要将闫于潜反攻回来。
趴在自己身上睡得香的云臻醒了,感受到起伏的胸脯摩挲自己的胸膛,闫于潜似有所觉地对上她睁圆了的桃花眼。那儿眼角氤氲的一抹红还未完全褪去,眼里倒是重展明亮坚定的光。
他温情脉脉地亲了亲云臻的额头,底下那半软不软的阴茎蠢蠢欲动。
“殿下……”他沙哑开口,话音里情欲色彩浓重,微调上扬,颇为勾人。
但这话被突然响起的“咚咚咚”的敲门声截断了,门外殷瑟惯常轻柔可人的嗓音这会儿难得拔高,显出焦虑来。
“殿下!殿下!”
云臻从闫于潜的身上爬起,匆匆披上外衣走去开门。临走还被拉住手,掌心在闫于潜滚烫硬挺的阴茎上狠狠蹭了一下。
“怎么了?”
殷瑟目及云臻外衣下露出一片的白花花圆滚滚的胸乳,脸颊飞红,但这时正事要紧,她撇开眼回禀道:
“有消息传来说,珣公子不见了!”
“不见了?”云臻眉头猛然皱起,神色阴沉下来。
她催促殷瑟进屋帮她整理好衣襟,转头对着闫于潜一挥手,匆匆离开了。
殷瑟跟着往外走,走到一半步伐一顿,转头与闫于潜对视一眼,又连忙跟上云臻离去。
屋内的闫于潜品着那眼神里带着的告诫、怜悯的意味,苦笑着揉揉眉心。
他身下子孙根没有得到纾解,还直挺挺立着。闻着床上屋内还没散尽的龙涎香和麝香,他叹一口气,认命地握上自己的阴茎。
***
这头云臻步伐急切地朝望月斋外走,登上马车直奔周家而去。
周家是武将世家,世代忠于西明王朝,周珣是镇远将军周恪行的老来子,因这层主仆关系跟皇太女云臻是从小好到大的青梅竹马。
但周珣生在武将世家,却没有周家男人的猛汉气派。
他与云臻同龄,也就小两个月,旁人看了却都称一声“姐弟”,因为他发育慢,脸还嫩,放在现代人人都要会夸一句“可可爱爱的邻家小弟弟”。
小弟弟出生时,上面两个嫡亲哥哥一个十五六,一个十七八,早早跟父亲去了大陆交界的战场。
家里只剩一个独苗苗,周家老太太和周夫人当然对周珣都格外溺爱,养成了他一幅唯我独尊的性子,若不是从小有云臻压着,简直要上天去。
这小霸王霸道是霸道了点,却傲娇可爱很好哄,小时候因为云臻被别的小伙伴勾走了,单方面闹脾气的是他,最后因为云臻随手送的路边小野花单方面和好的也是他。
你说,这么一个青梅竹马,谁能不放在心上?
云臻到周家时,老太太和周夫人这两位儿子丈夫上战场都不掉泪的女英雄,正揪着帕子凄切抹泪。
这会儿见云臻来了,两人赶紧围上前求殿下救命。
云臻安慰几句,得知她们早安排下去搜查,连忙叫人前来了解情况。
原来最近两三天周珣胃口都不怎么好,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只有晚上戌时正,会走出房间在院子里对着西北方向发会儿呆。
今天本来一切都好好的,戌时周珣也照旧在院子发呆,但半夜伺候周珣起夜的守夜下人按平常时段醒来时,却发现房间无人,找了一通没找着,便赶忙通知后院两位。
云臻踱步进周珣的房间,发现床头散落着一些小纸条,皱巴巴的,写着“黄昏日落”“柳槐成精”之类的字样,墨渍晕染开,剩余的字迹看不太清。
回头询问院中侍卫,他们称戌时后周珣回房就一直没有出来。暗卫也说他们近几日都被周珣斥退在院外,没有看到周珣走出院落。
云臻细细思忖一番,交代下属把扫洒周珣房间的仆人绑来,狠狠审讯一番,果然他痛哭流涕地陈明真相:
“小的家中阿姊染上怪病,实在拮据。有人说只要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