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熠然随着程嘉楠的视线瞟了一眼闪着灯光的玻璃杯,语重心长地教导四肢逐渐酸软的未婚夫:
“从小到大没有人教过你吗?男孩子不要随便接受别人给的饮品和食物。哪怕是未打开密封包装的东西也要谨慎。我很高兴,在你眼里我依然是可以信任的亲近之人。”
“你……”
程嘉楠一边懊恼自己轻易落入虞熠然的圈套,一边努力抓住逐渐涣散模糊的自我意识。
“亲爱的未婚夫,你放松一些,顺应身体的反应比抵抗它更容易、更舒服不是吗?”
虞熠然一边说一边打开床头柜的第一层抽屉,从里面拿出润滑油、酒精棉、医用手套、不锈钢器皿、镊子、银针、银钉、银环、跳蛋、皮鞭、导尿管、按摩棒等另程嘉楠瞠目结舌的东西。
“你……熠……熠然……”
程嘉楠本来就因为矿泉水里的不明药物而心跳过速,腿软脚软。
现在更是被虞熠然气定神闲地拿出多种性爱玩具和医用道具的镇静模样给吓得头皮发麻,浑身发抖,一双晶亮的黑眸里盛满了恐慌与忧惧。
“呦,现在知道喊我熠然了,晚了。你以前可都是喊我娇娇、宝宝、小甜甜的。现在就只会骂人家脏女人,或者冷冰冰地叫人家的名字。”
虞熠然一边皱着好看的眉头犹豫选哪一个先玩比较好,程嘉楠那里已经瑟瑟发抖,准备跪地求饶了。
“熠然,你不要这个样子,我现在的意识不清醒。就算我没被药物影响,我也不会同意发生性行为的。你这是意图强奸,甚至是迷奸性虐你知道吗?”
程嘉楠脑子里觉得自己的声音坚定有力,事实上他被药物控制,嗓音软绵婉转的像小猫咪撒娇一样。
“你忘了我们还有婚约呢?啊,忘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了。我们现在已经是法律认可的夫妻了。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婚内强迫能叫强迫吗?那叫夫妻情趣。”
“你……你给我滚……我是不会承认这种强制关系的。”
程嘉楠太过震惊,下意识又想要坐起身来,可是手铐牢牢地禁锢了他的行动,药物也渐渐发挥了全部功效,他的意识尚有一丝清明,但是身体已经完全使不上劲儿了。
“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你这么做……这么做是要坐牢的!你快……快收手吧!”
说话越来越勉强的程嘉楠惊怒交加,一时忘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处境,竟然妄图和霸道总裁讲道理。
“别担心,只是使你失去力气的温和药物。并没有任何催情效果。所以待会儿你的身体有什么有趣反应的话,可怪不到外物的头上。娇娇、宝贝、老公,你想先选哪一个?”
虞熠然露出魔鬼的笑容,干净利落地带上蓝色医用手套,用镊子夹起一根银针对着柔和暧昧的灯火仔细打量。
“救……救命啊……啊……”
程嘉楠气若游丝的叫声戛然而止,因为虞熠然已经放下了镊子和银针,戴着蓝色轻薄医用手套紧紧握住了他的命根。
“嗯……不……不要……”
程嘉楠全身乏力,连摇头拒绝都难以做到,但神经末梢的感官却不受影响。
被前未婚妻悉心调教过,又素了好几个月的身体,就像是暴晒了许久的干草一样一点就着。
“啊,我们女人有一个普遍的共识,那就是男人在床上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你看你的欲根不是就慢慢抬头了嘛。”
虞熠然面带嘲讽,熟练又有技巧地上下撸动着男人逐渐半勃起的阳具,心里思索着等会儿先玩哪个道具效果比较好。
“嗯……嗯……”
彻底丧失谈话能力的程嘉楠现在只能哼哼唧唧地表达身体的本能愉悦。
一般人可能会不习惯乳胶手套的隔离感,可程嘉楠是和虞熠然开发过很多稀奇癖好的人,乳胶刚好是他的隐秘性癖之一。
“刚才还说不要呢,现在随便摸摸就硬了,好淫荡呀。你的荡夫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呢。”
虞熠然说着用隔着手套的拇指拂过男人龟头上的马眼,还坏心地往下按压了一下。
“唔……嗯……嗯……”
程嘉楠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马眼处也流出透明清亮的前精。
“小妖精这就湿了?你可真是个骚浪贱货呢!不过我就喜欢小荡夫你在床上浪给我看,就像一只发情的小公狗一样,只会对着主人我汪汪叫。”
虽然不是第一次在床上听虞熠然的荤话,可每一次都让程嘉楠臊得面红耳赤,羞耻不已。
阴茎被撸时勃起并分泌前精只是男性身体的自然反应罢了,有必要这么侮辱人吗?
毕竟是耳鬓厮磨过很多年的情侣,虞熠然对于程嘉楠的身体了如指掌。
在手交的过程中,手速的快慢,手腕该怎么转动,肉棒和龟头的敏感点在哪里,虞熠然闭着眼睛都能把程嘉楠撸射。
就在程嘉楠紧闭双眼,咬着下唇,马上要高潮的时候,女人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