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面容,魔鬼心肠的虞熠然讥讽地瞥了一眼男人腿间的脏黄瓜。
“呵,你的这根脏棍子是不是早就被事业心爆棚的拜金情人给用烂了?虽然我们两人由于你的不懂事、小家子气和矫情性格而分开了一段时间,但你身为第二性别的男人,还是要有自觉为我受贞的意识知道吗?”
虞熠然不赞同地摇着头,戴着医用手套干净利索地给脏黄瓜套上束精环,紧到极致才能爽。
“嘶……好疼……”
程嘉楠被粉衣天使的高效率给惊着了,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先反驳女人封建的“受贞论”和可笑的第二性别论,还是怒骂她颠倒黑白,歪曲事实,而且拜金女从何说起啊。
“虞熠然,你不要污蔑我。我什么时候和拜金女怎么样了?我一个单身男性有优秀的女性追求不是很正常吗?而且你才是在我们分开期间继续沾花惹草,风流快活的那个吧?”
一想到有的人狗改不了吃屎的反复出轨,程嘉楠就气得血压升高。
“呦呵,你承认自己不守男德了?几把要被掰折的,宝贝。我一个事业成功,花容月貌的优质女性,当然有时间、有资本、有底气接受无数同样优质男人的殷勤伺候。”
虞熠然说到激动的地方,充满爱意地狠甩了程嘉楠一巴掌,“你一个男人怎么可以学我们高贵的女人呢?你在一个女人已经给你身上贴了标签的情况下,还敢出去乱勾搭人就是犯贱,要受到社会的嘲讽鄙视和指指点点的。”
“我去你妈的……你还敢打我?啊……你往我的脖子和太阳穴里注射什么了?”
不过很快,程嘉楠就说不出话,也慢慢看不清东西了。是的,心狠手辣的虞夫人把程先生给暂时弄哑弄瞎了。
能动手就别动口,某些男人不就是仗着自己的武力优势,或肆无忌惮或潜移默化地威胁打压女性吗。那男人自己也尝尝在被欺凌的时候无力反抗,任人宰割的美妙滋味。
虞熠然非常解气地把连着粗长的针头的注射器扔到床头柜上的医疗器皿上。
“亲爱的老公,你觉得一个人如果天天满口喷粪,不遗余力地pua自己的女朋友或老婆,该不该亲口尝尝自己的臭粪,来精神升华一下呢?”
虞熠然邪恶的双手已经开始去拿尿管了,目不能视,口不能言的程嘉楠光听着坏女人的问题都害怕得全身发抖。
这是什么魔鬼啊?竟然要给人喂屎的吗?还是自己的屎?这一切是真的吗?希望只是言辞激烈的比喻。
没有被社会毒打过的程嘉楠太天真了。
“从小我就听人说过,通往一个男人的心的道路就是他的几把。情侣和夫妻之间没有什么问题和矛盾是性爱不能解决的。一次不行,就一辈子。如果不能说服你的男人,那就睡服他吧。”
虞熠然一边和风细雨地传播社会经验,一边把特制的尿管的一端狠狠插进程嘉楠脆弱细小的马眼里,另一端的特殊肛塞则粗暴狂躁地塞进男人视为圣地的神秘洞穴里,越深越好,来来来来来。
男人被刺激得浑身一激灵,空洞无神的双眼既无辜又迷蒙,鸦羽般的卷长睫毛颤抖得非常有美感。
虞熠然表示很满意男人的出色表现。
“怎么样?你现在是不是爽的很?刚刚我说的那些都是由无数女人验证过的至理名言,所以我要开始在床上征服你了。这毕竟是霸道女总裁追回傲气小娇夫的经典手段和标准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