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魏思源皱眉坐在书案前写着什么,不像是军书,沈清月凑过去看了一眼。
开首四个字,吾妹思齐。
“饮水思源,见贤思齐,统帅的父母真是会取名字。”她见桌上摆着蜜梨,不知什么人送来的,便拿了一颗去削皮。
“父亲重情义,当年家母生我时难产,险些一尸两命,多亏灵源大师出手,保得我与母亲性命;后来,父亲为我取名思源,饮水思源,也是不忘大师恩情。至于小妹,不过是父亲盼望着小妹日后能成才女。”将信放在桌上晾干墨迹,得知妹妹婚事有变,他心中气恼,那言家小子真是放肆极了。
“魏老将军不负所望。”她笑了笑,把梨切开,“统帅吃一半?”
魏思源看着她,没有去接。
沈清月自顾咬了一口,问他,“不喜吃梨?”
既然不喜,为何摆在桌上?
“梨不能分着吃。”他解释道。
沈清月才反应过来,“统帅也信这个?”
从前母亲经常说,他便记住了,往日是不怎么放在心里的,只是今日不知为何在意了起来。
他不自在的捻了捻袖口,“知道这个说法而已。”
“统帅是不想和清月分离?”她坏笑着凑过去,“可是欢喜清月的紧?”
小姑娘的嘴里还含着没嚼完的梨,腮帮子鼓鼓的,杏目圆睁。
他侧过头,“别胡闹。”
“好好好我胡闹。”沈清月撇嘴,“是我欢喜统帅的紧,行不行?”
宛若潭中落入一片秋叶,轻轻巧巧,荡出涟漪。
魏思源一把抓住她手腕,拉到面前,“当真欢喜我?”
“欢喜。。。。”她眼珠子转了一转,小手在男子胯间按了按,“统帅这里,欢喜的紧。”
女人像是只小狐狸,一举一动都格外勾人,轻易撩拨起自己的欲火,偏又狡猾无比,让自己对她圆滑遮掩的回答隐隐有些失落。
“只是欢喜它?”他按住女子的手放在胯间,再次逼问。
天下哪有女人能不仰慕魏思源?
他听多了这话,理所当然觉得她该仰慕自己。
“自然也是欢喜统帅的。”沈清月顺势倒在男人怀中,纤纤玉手抚上他鼓起的肌肉线条,指腹轻轻揉过朱红,语气忽然一转,“可再欢喜有什么用呢?”
“此话何意?”魏思源勾起女子下颚,令她看着自己。
“统帅又不欢喜我。”沈清月骑坐在他腿上,不安分的手指去玩弄男子喉结,“终究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打死魏思源,都说不出口欢喜二字。
欲火焚身,他搂着女子的腰就要去床上。
“统帅可千万别动!”沈清月急忙挣脱,从他腿上下来,“您再胡来,伤口裂开了,军医那双眼要把我给活活瞪死不可。”
“他敢。”箭在弦上,他是忍不下去。
“哎——”她避开男子的手,“说了统帅别动。”
除了天子,还从未有人敢这样命令自己,魏思源不依不饶的去拉她,却被那双小手探入衣裤,握住了命根子。
她手下带了点力道,一把抓住了那条巨蟒。
“嘶——”他倒吸了口气,“你做什么?”
她不答话,只是用手套弄着,感觉到巨蟒越发坚挺,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魏思源看到她解开衣裳,白嫩的奶子跳了出来,又大又软。
沈清月俯身,抓着两颗玉桃夹住了肉棒,她这胸大约是从B一年飙升到有D+,可得好好再开发开发。
不同于肉穴湿热的感觉,女人的胸脯要更为柔软,夹着阳器上下动作。
无法被酥胸完全夹住的肉棒顶端,裸露在外,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下,媚眼如丝的望着男子,舌尖扫过冠沟,抵住泉眼做着往里钻入的动作,很快那里面涌出了点点清液。
张口含住那肉蘑菇,随着酥胸的动作轻轻吮吸,灵舌也未闲着,绕着顶端打圈。
身下传来的愉悦感直令人头皮发麻,魏思源不自觉挺了下腰,被她按住。
“统帅不许动。”
这一次,他竟是听进去了,没再乱动。
沈清月才继续,手口胸齐齐上阵,把男人逼得腰腹肌肉紧绷鼓起,开始低声喘息。
寒风吹起帐帘一角,林青云站在门外,怪自己眼睛看的太清楚,又怪营帐内蜡烛燃的太亮。
他看见沈姑娘跪坐在统帅腿间,用白嫩丰盈的酥胸夹着统帅的命根子。。。统帅的命根子,果然如传闻中一样凶悍粗长,从玉乳中穿过,阴头被沈姑娘含在嘴中。
二人忘情的行着欢好之事,忽然,沈姑娘起身,舌头舔过狰狞的阴器,沿着腹沟向上,含住统帅的喉结舔弄几下后,捧着统帅的脸亲了下去。
很显然,这是女上的姿势。
林青云看的血脉喷张,明知道是非礼勿视,更何况是上级的房中秘事,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