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蛟军驻地右侧,沿着雁关往前,是一望无际的茂密森野。
寒风凛冽,沈清月不自觉往男人怀里缩去。
魏思源扯过裘衣将她裹住,只露了个小脸儿在外头。
“统帅从军几年了?”
“五年。”
“那统帅今年多大了?”
“二十一。”
“十七岁从军?”沈清月讶异,言珩十六岁,还在整日呼朋唤友的打马踏青呢。
“你当我大将军的职衔,是白白捡来的?”他抬手在女子胸前抓了一把,掌心柔软引人心神荡漾。
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利用父亲的战功作为庇护,而是一步步从万军之中,走到人前。
五年,从百夫长到统领黑蛟军的大将军,是平步青云,也是拿命相搏。
“统帅。”她娇嗔一声,被坚挺的硬物顶住后臀,情不自禁抬起下身。
马背行欢,想想都刺激。
冬日里穿着棉衣,可男人分身滚烫的温度还是隔着衣衫传来,随着马背颠簸,挤到她臀下。
手摸索上女子夹袄纽扣,一把扯开,将手探了进去。
掌心冰凉,肌肤相触时,沈清月打了个冷颤,扭着身体要他拿开,“凉!”
“热的在这里。”他说着,挺了挺腰,阳器几欲顶穿衣物,刺入洞穴。
“统帅不要闹人家了。”她红着脸求饶,上半身却往下倾去,趴伏在马背上,就差没对他说,快来操她的小骚穴。
魏思源哪里看得出小女人的心思,只知道她这姿势撩人的很,当下将衣裙撕开一条裂缝,掏出自己的庞然大物放了进去。
马还在往前跑着,四周荒无人烟。
巨蟒钻进衣裙,挤进臀缝,起伏间抵住了两片嫩肉。
踏云一抬后蹄,巨蟒往前戳中了阴核,花穴一阵酥麻,淫液喷涌而出,淋湿了粗壮的肉棒。
后蹄落地,前蹄抬起,蜜穴往后落去,自己吃进了圆润硕大的顶端。
“啊!好大!”她惊呼着。
无需两人动作,随着踏云疾驰,肉棒寸寸挤入,沈清月抱着男子手臂,低头在他虎口处咬了一口。
“统帅是要将清月干死在马背上吗?”
在马背上干死一个女人?
魏思源眼中暗欲升腾,弯腰压在她后背,跟着马儿动作挺身。
“这种事,我倒是想试一试。”
他性器无比粗长,后入的姿势已经不是一步到“胃”了,简直是要把她整个人贯穿。
初时两下还承受的住,次数多了,沈清月双目逐渐迷蒙,含着男子细长的手指,无意识的模仿着交合动作,开始吞吐。
“嗯啊啊啊——好大,好舒服,啊啊啊呜呜清月、清月的小淫穴、啊啊啊要被统帅、干的、、干的喷水了啊啊啊啊”
阴精如同洪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的凶猛,宫口剧烈收缩着,咬住嵌入的棒身。
魏思源低吼着,喘息粗重,手指在她口中搅弄,阳器狠狠肏入肉穴。
腰腹伤口再次撕裂,阵阵疼痛与快感交织,令他宛若丧失理智的猛兽,完全沉浸在情欲之中。
远离驻地后,踏云行了约有二十里地,这二十里地,魏思源一刻未歇,把她压在马背上一直肏弄。
淫穴喷了一股又一股的蜜液,翻出的嫩肉红肿不堪,沈清月哭得嗓子发哑,使尽了浑身解数,他就是不肯射出,非要将她肏的险些晕过去,才终于放过。
踏云停在一处高坡,寻着雪地中的几丛枯草。
坡下是万里丛林,此时深冬,刚下过一场雪,光秃秃的枝头压满了白雪,一眼看去,无边无际的玉树银雪,奇美壮观无比。
女子的衣裙被他撕坏,一路走来掉的只剩里衣了。
魏思源把她裹在怀里,低声问道:“好看吗?”
“好看。”她点点头,锦裘下二人的身体还在紧紧相连,私处淫靡不堪,锦裘外的风景却纯洁到,让俗人看上一眼都觉得像是玷污。
他也觉得好看,尤其是,看到女子乌发散乱的贴在耳际,面颊红晕犹存,眼中风情万种,原来美色于他,竟能有如此诱惑。
山林雪景入眼,人间绝色在怀。
回到驻地,军医面色阴沉的重新为魏思源包扎伤口。
“沈姑娘要学骑马,军营里随便拉个将士都能教,何必劳动统帅大人。”
沈清月被他教训的颇不服气,分明是统帅非要教自己的!
“寻常人教的,哪有统帅教的好。”她趾高气扬极了,过去拉着男子手臂,“统帅,清月明天还要学骑马。”
魏思源的耳中只进去了她说寻常人没有自己教的好,完全没顾及军医的脸色,点头应道,“好。”
美色误人!当真是美色误人!!军医气的胸口仿佛憋了一口血,提着药箱愤然离去。
谁让人家一个是统帅,一个是统帅要娇惯的女人,惹不起!
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