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在过去的一年收获前所未有的丰富,是部落几十年难得一遇的丰收年,巫女承木遂决定重新启用原始的祈祷仪式,为成年的兽人举办成年礼,其中就包括四个雄性和一个雌性。
“什么?!我来为他们完成最后一项?”柳清月语气难免透露出几分不可置信,兽人成人礼的步骤她起先并不清楚,直到听见部落里雌性的闲聊才略微清楚一二,最为重要的当然得数‘启阳’这一步,需要执礼者催出受礼少年们的初精,他们不兴那些五花八门的技巧,所以这个的要求直接就是做爱,或者换做兽人们的说法:繁衍。
她抗拒的自不是欢爱这事,主要是万一那成年的兽人尺寸不一,她担心自己会产生偏见,仪式原本的目的被破坏,况且她也确实不知道该如何去指导雌性兽人的初次性体验。
“你是上神派到我们部落的福星,这件事由你主持再好不过。”承木眉目疏淡,丝毫不因为她的态度动摇,捻着神木珠的手一顿,“部落里受雌性喜欢的兽人越来越少,这批成年的更是一个没有,雌性那里你多上上心。”
听到这柳清月方才回过味来,这远古世界的雌性偏爱短小的雄性,承木话里的意思很明显。 她对上一双如枯井般沉静无波的眼睛,没错过她眼底滑过的一抹精光,清月心神一明,了然:“看来您都清楚我的喜好了。”没有尴尬不安也没有羞涩。
承木不点头也没摇头,朝她看一眼便转身走出了山洞。
成人礼先进行的雌性的祈祷部分,高台上一个深麦色肌肤的兽人少女正跟着承木进行祈祷仪式,胸前一片平坦的女孩臀部却极为丰满,动作间战栗抖动,在日头的映照下泛着健康的光泽,腰肢并不纤细,但雕刻着清晰的马甲线,腿部肌肉发达,一看便是勤劳的贤妻。
站在高台下观礼的兽人们都能轻易看到那少女行走摆动间若隐若现的阴阜,并不粉嫩,甚至有些灰黑,但是可以看出是没有经过情欲的稚嫩,肉瓣紧紧闭合着。
清月瞥一眼要给这雌性破处的雄性兽人,外表看上去年龄就不小,隐约比高台边站着的少女父亲岁数更大一些,那胯下明白白垂着的阳物定没有她用过的巨硕,但相比成婚的兽人又粗许多,而且不显老,可以推测兽人的性交时间必然是很长的。
后面雌性少女被破处的过程清月没看,据说是流了不少的血,但高台上是向神明请示的地方不能叫喊,全程那雌性都得忍耐着,直到最后那比她父亲更年老的兽人把精液射进之前从未被开发过的处女地。
她不敢想象到底会有多疼,兽人雌性体液分泌极少,初次在没有前戏的情况下容纳下那样一根肉棒疼痛成倍增长,只希望不要产生阴影才好。
清月拇指指甲轻扣食指指腹上,果然那女孩没有用她给的药,虽说没有找到完全对身体无害的催情药材,但只要试一次没有那个雌性还能继续坦然接受短小的阳物,转而对大鸡巴食髓知味。
“姐、姐姐。”
差点忘记,清月抽回思绪,手指抵住下巴看着眼前个个如小白杨似的少年,年轻稚嫩的身体像是泛着新鲜诱人的气息,身上裹着承木编织的丝麻斜披堪堪遮住身下的物事,一个个期待又忐忑地看着她。
她手指微动,按捺住要去掀开那层赘物的冲动,手指在他们身上点了点:“先脱掉这个。”
看着一根根半硬着的肉物,她暗地里给他们各自划了个勾,迈着缓慢的步子,像是在少年们的心头上踏着节拍,纤细的手指挑动,纯白不染一丝杂质的兽皮从秾艳娇软的身子滑下,垂委在经历了千百年风雨的祈祷台上。
雾气缭绕的迷蒙眼眸先是若有似无地看向少年朝气勃发的面孔,随后一路往下好似疑惑地注视着渐渐硬挺的硕物,露出惊讶的表情,极大程度上满足了雄性对于性能力方面的好胜心。
更遑论高台下簇拥着的兽人们一双双眼注视着他们,不含一丝淫秽的目光却使清月和四个少年愈发情动,羞涩与打破禁忌的刺激令赤裸在外的皮肤紧绷发麻。
她不由得有几分躁动,走到最近的少年面前,近三米的身高压迫感极强,偏五官又带有几分年少的稚气,紧张地挺着身体,脖颈暴出青筋,高高翘起的肉棒粗硕异常,胀大的龟头深红发亮,溢出点滴前精,属于他们这个年纪独有的旺盛朝气显露无遗。
兽人不重前戏,甚至可以说是没有前戏,柳清月偏偏要打破他们的这种刻板习惯,白嫩的手指轻轻抹掉肉冠上溢出的分泌物,勾着媚眼探出小舌像是在品尝美味一般舔尽嘴里,随后吞咽下去。
她明明没有发出声音,高台上却骤然响起一阵吞咽口水的声音,清月嘴角上扬,一个个迈步走到少年面前,柔软的小手抚摸过他们的身体像是火星掠过干草堆,兀地燃起熊熊大火。
“不许乱来,要听姐姐的话哦~~~”
见他们迟迟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台下渐渐有议论的声音,她不急不忙走到四个兽人的中间,顿时四周的空气丝毫都融入了浓郁的荷尔蒙气息,湿润的花穴更加泛滥,前后两个肉洞难抑地流出汩汩淫水,交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