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山屈指在小雌性莹润娇粉的穴口轻刮,手指捻弄好似流连不尽,声音嘶哑惑人:“真可爱。”
肿胀的巨物跃动紧紧压在股缝中,在少女轻若猫吟的呻吟中大力摩擦,硬实灼烫的柱状物挤开柔嫩的臀肉与两处淫穴相贴合,兽人犹嫌不足,捻住逐渐鼓胀的肉珠轻弹重揉,另一只手罩住不断涌流花液的穴儿,在满掌被沾湿后握着肉棒从头到尾细细抹个光滑水亮,只见裹上淫液的巨根越发勃大可怖。
他下蹲让温热的泉水浸没女孩大半身子,睡梦中的她好似也感受到这股温暖般舒展身体,紧攥的手指缓缓松开,由脚尖至腰胯也又先前的紧绷到张开,交叉勾缠在兽人后腰的小腿安适地蹭动,磨得热血沸腾的兽人鼻息骤然加重。
期山伸手在她脸上揪起一小块肉捏了捏,轻哼一声:“小东西,是不是想要了?”
柳清月陷入昏迷前的瞬间最担忧的就是自己的小命,意识模糊之间隐约能感受到周围的环境没有恶意稍稍放松些,正疑惑这人的目的,到后面竟无法控制地依赖这兽人,跟随他的操控了迷乱心智。
他不厌其烦地把手上的湿润裹满在阳具上,黑如墨石的眼眸凝视着最后残余的点滴,粗黑宽大的手掌凑近鼻尖,貌似沉醉地深深嗅闻,紧锁眉头似在抗拒又似欣喜,下一瞬舌头探出在上头一掠,来来回回舔舐干净。
随后两指分开探入水中,淡黄色的水中掌上的纹路清晰可见,一指在前一指在后拨开粗硕的鸡巴,沉甸甸的肉物不满足地弹跳几下仍旧蛮横地占据着一方空间,粗粝的手指对准两处不住翕合的肉洞,一寸寸推进直到手指根部,无法再进入半分。
兽人仰头难耐喟叹一声,眉毛挑起,双眸闪亮像是发现猎物的猛兽,深吸一口弥漫的湿润雾气,手指抽出半截又大力送到底,来回数次后原本紧紧贴附着手指的穴肉逐渐放松,丰沛的汁水被手指来来回回的抽插刺激而出,肉洞粉润润止不住流水儿。
好似万分艰难般地下定决心,期山沉下身,倒三角的胯部把女孩顶在泉水边缘动弹不得,随后一鼓作气抽出滑腻的手指,按住雄赳赳气昂昂的大鸡巴怼上前面的小嘴,阳具粗硕龟头圆润饱满,然这肉物吓人的在于在肉柱上嶙峋遍布的青筋,比一般的肉棒要多好几倍,也粗好几倍,像是怪物的触手般恐怖。
他颇为自豪地抚摸一把巨硕的生殖器,腰胯对准在水中不断翕合颤抖的蜜穴一挺,经过巨屌彻底开发的甬道勉强把胀大的龟头吞下,可怜兮兮地吞含着像是受了万般委屈。
但兽人却只体会到插进穴后奔腾的快感,难抑地发出低吼,震耳欲聋的兽吼响彻一方山林,震动遥远处弱小的兽类瑟瑟发抖,已经适应药效的清月缓慢推开恍若千钧重的眼皮,垂落在水里的手指微动,意识渐渐回笼。
“混蛋!你是谁?!”尽管浑身虚软无力,在语气上她丝毫没软弱,瞪着五官格外凶狠的兽人质问道。
女孩殊不知那盈盈目光有多撩人,虽尽力把语气放重仍避免不了那嗓音里蕴含的娇媚,何况,期山低头一看,这小逼还在不停吃自己的鸡巴呢。
她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好似恍惚看见雄性凌厉的嘴角滑过一丝弧度,心头恼怒,举着稍稍恢复力气的手臂往前推,抗拒他靠近的模样毫无遗漏地展现在他眼前,尤其是夹着的眉心赫然写着厌恶。
“你滚!啊……”
嫌恶的话说到一半,甚至那‘滚’字都还含在嘴里,骤然出口的却是一声痛呼,她难以置信地低头一看,先前刻意忽视的明明白白地暴露在眼前,原先只含着肉冠的嫩穴被兽人狠狠一插后艰难撑开吞进一整根巨物,狰狞的兽屌捅进穴道,蜿蜒的青筋与嫩肉激烈摩擦,拒绝这行为的情况下她的第一感觉是遍身的疼痛。
这兽人却不管不顾,猩红嗜血的眼睛死死盯着小雌性,像是濒死前不肯落败的兽王,两指掐着她的手腕扣在一起,双膝强行顶开两条细腿压在池边的石头上,乌黑的兽毛在泉水中摆动,滑出流畅的弧线,挺翘结实的臀部一缩怒涨的巨兽便从狭窄的肉洞中撤出大半根。
柳清月定神看着青筋遍布的肉根眼眸闪烁,手腕轻动感受到雄性虽强硬却并未粗鲁地把手腕捏痛,见她反抗神情虽凶狠首先浮现的却是淡淡的伤痛,她垂首长发遮挡下的嘴角浅浅一弯,再抬头时又仍旧是那个宁死不屈的神色。
“我不会轻易屈服的!”
期山抿紧唇,好似回归到远古与天敌厮杀的猛兽,牙关咬紧,嗓音喑哑沉闷:“身体屈服就行。”
说着话就着涌动的温泉水阳物粗蛮地插进去,粗长的巨物像是能体会主人的感受,硬邦邦地鼓胀着狠狠碾过每一寸嫩肉,生长在穴壁上的肉粒几乎要被挤压撑胀成滑面,层叠的褶皱一再被撑开。
清月没法拒绝这样伟硕凶猛的肉棒,颤抖着唇勉强咽下即将溢出嘴的淫叫,转而手指掐住兽人的手摆出忍耐痛苦的模样,心中暗暗期待他的狂肏猛干,扭头错开眼怕眼神泄露出自己的心声,沉甸甸的囊袋拍在菊穴上,不用看她也清楚里面的分量必定是惊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