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尤媚揉了揉眼睛,看向旁边,人已经走了,不知是害怕白家人还是心虚,她轻嗤了一声:“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嘶,他是狗吗。”尤媚扶着酸疼的腰坐了起来,就感觉身下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顿时羞红了脸,一坨坨白浊随着身躯坐起从禁闭的穴口流出。
“媚儿,你醒了吗,我给你端了早饭,就在这里吃吗,”白临风风火火的从外面进来,很是迫不及待。
“啊,你出去,我还没有穿衣服,”尤媚抓起被子往身上裹着,生怕这个禽兽又白日宣淫。
白临风眼尖,饶是这般,也早已看清了尤媚身上斑驳的吻痕,难道那个书生得手了,眸色暗了暗,扯出一丝危险的笑容:“媚儿,怎么了,有什么好遮的,这幅身体我不知看过多少遍了,也不急在这一时吧,快出来,穿好衣服吃饭了,乖啊”。
看着被自己列为一级警报的人径直向自己走来,尤媚害怕地翻过身,就要往床里躲去,不料被身后的男人紧紧压住:“逃什么,媚儿,难不成有什么不可告的秘密吗”。
他最喜欢的就是从背后进入,彻底占有她。尤媚颤抖的捏住了被子,不让他发现自己的异样。
可此时的白临风满眼都是嫉妒,那还顾得上她的情绪,竟然沿着她的脖子细细啃咬,不疼,却在肌肤上留下战栗的快意,让尤媚不由自主地勾起脚趾。
他大掌滚烫落下,不甘寂寞地隔着被子揉着她的乳房,身下的炙热更是紧贴她的下身,让尤媚一下脚软,感觉湿热的液体从穴中流出。
可是不行,除了强迫与被强以外,他们之间什么都谈不了。
白临风呼吸就喷洒在她颈边,除了初时的生涩,现在他已经无师自通地伸到背狗拉开她身上的被子,大掌进去摸着她的柔软,吮吸越发用力。
他爱死了这种感觉。从背后的占有更让他觉得自己征服了这个女人,由内而外。
白临风幻想着尤媚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的媚态, 想象着她的身下的柔软和手感,一样能给他窒息般的快感。
想到这,白临风伸手去探她的小穴。
尤媚一丝不挂的被他占尽了便宜,这样让他的手毫无阻碍地来到禁地,拨弄开已经湿润的内裤,去挑逗她的花瓣。
尤媚闷哼出声,在层层快感和恐惧的压迫下,她夹紧双腿,一直低声哀求着不要。
“不要?你确定?”白临风有些恼怒,他本就没多少耐心,这会儿理智更是被浴火焚烧殆尽,抽出拨弄她花瓣的手指,伸到她面前。
满是晶莹,全是她动情的证据。这让他很满意。
白临风很快将尤媚身上的被子剥干净了,脱去繁琐物品包裹的她,浑身上下都是完美,因为他刚刚的吸吮揉捏,胸前樱红的红梅立起,身下的淫液更是潺潺,深深的吸引着他的视线。
她缩在他怀中,双手抗拒着他的碰触。
初见时明明是个怕他怕的不得了的小东西,还硬要装作喜欢他,白临风起先有了逗弄的心思,想看看这小猫在情欲下是如何求饶的,却不想自己先沉迷其中。
白临风眼睛微微眯起,很快来不及思考这么多,他身下的肉棒快肿胀到爆炸了,即便不想这么快速地在这占有她,但有什么比及时行乐更重要。他知道昨晚她肯定很累,那个小白脸肯定缠了她一晚,可是他就是不甘心,凭什么不让我操,难道我就比他差吗。
他固定住尤媚的细腰,打算进行最后一步,肉棒在湿润的穴口磨砂着,逗弄着,正待破门而入,却发现尤媚早已哭成泪人。
“你走……我恨你,全世界最恨的就是你了……”尤媚伤心悲哀,被禁锢住的手也不反抗了,娇娇憨憨的声线中全是涩意与难过。
白临风一怔,没来由地慌乱起来,他迅速起身,将她抱在膝盖上,想为自己的行为道歉,却无法使劲,笨拙地擦着她的眼泪,低沉暗哑的声音却还是一如既往地强硬:“不许哭,再哭我干死你。”
尤媚的眼泪却越流越多,哭的狠了还在抽噎。
白临风细密吻着她脸庞上的泪,温柔而又缱绻,不再进一步,双方僵持着,终于他败下阵来。
接下来的语气无奈极了:“你给我打出来,今天这事就过了,我也不管你昨天到底有没有跟谁做过。”
话音未落,他就拉过她的手,覆盖在他坚硬如铁的肉棒上。
那上面的热度,几乎灼伤了尤媚的小小的手心。
她不信他有这么好心,变态的法则根本捉摸不清。但还是带着哭腔问道:“真的?”
白临风挺了挺健壮的腰身,这一撞击几乎与她的花瓣亲密接触,差点让尤媚爽的喷射出淫水。
“打不出来,就吃掉你。”他低声威胁着。
尤媚委委屈屈地握住他的肉棒。
这个丑东西她不是第一次见,可这么久了,看见它她本能地还是会害怕。
这么大的东西,居然能塞进她身体中……
“专心点。”似是不满她的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