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媚这几日总是想着:就这样吧,反正也回不去了,就这样沦落至此也就罢了,又无法回馈他们的感情,自己又时时刻刻沉浸在给她带来的快乐中,这样到底是对是错。
“哎,到底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整日整夜的被霸着缠着,他们难道不用休息的吗,这古代的男人都不用上班的吗,”尤媚纠结的缠着衣服上的花穗子,数次缠绕又放下,修长纤细的手指灵活的打着结,仿佛要在穗子上玩出花来。
是了,又不能出门逛街,在这样的世界里的女人虽说有众多男人的宠爱但是还是半点自由也无,抑或是丈夫们真的爱吃醋,不如说是已经被他们圈养起来了,到底也不得而知,她对这个世界半点也不了解,更别说解释这里一草一木到底是什么属性,女性为何地位在家更高一点。
自从出了那竹林,尤媚惨白的双脸和面容已经被白氏两兄弟养的渐渐红润起来,他们或许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这几日见她心情沉闷,也不曾主动来招惹她,反而让管家一日三餐都送来了药膳,配上几碟子小菜,她的日子过得还算滋润,那个被留在白府的和她有过约定的苏景辰最近也没有在她眼前晃悠,应该是被白家兄弟警告了不许出现在她眼前吧,渐渐地也忘记了和他的春风一度。
“呵,老娘在现代什么没见过,就当是醉后一夜情了呗,也不用双方负责,只是这个渣男真的不来找我商量事吗”。
尤媚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他们在谋划什么,为何都三日了,一个人都没有出现,不对,很不对,尤媚皱着眉头,扶着院子里池塘的栏杆一边思索着一边喂着小鱼。
这在匆匆赶回来的白玉堂眼里又是另一番风景,所谓窈窕美人,君子好逑,他不是圣人,也不能抵抗心爱女人的诱惑,大哥让他少去媚儿屋子里,让她静一静,顺便想一想他们的未来,理顺一下对他们的感情,想通了,自然就会永远待在他们身边,不会想着逃走,也不会找别的男人。
他听大哥的话忍住了对她的欲望,谁知刚回来就遇上她,月影浮动,月光洒在她飘动的裙摆上,在微微的晚风下格外广彩照人。
轻轻走近一点,怕惊扰到这一美景,就看见那双无数次在他身体上抚摸的玉手垂在池塘边,逗着岸边凑近的金鱼,那笑魇如花的脸庞让他沉迷不已。
好久都没有看见她的笑容了,自从大哥强占了她,并说服自己一同拥有她,违背了他们之间的誓言,他知道此时此刻她肯定不想见到他,许多次一个人的夜晚从尤媚落花带雨的梦中惊醒他都后悔不已。
他不应该这样对她的,她值得更好的,他们配不上她,可是他们还是卑劣的将她留在身边,。
尽管每一次欢爱都让他们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好像此刻就拥有了她一样,可是风雨过后又不由自主的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又感觉从来没得到过她的心,他们就在这样飘摇不定的思想中沉沦,既然爱了就要付出更多,不管媚儿如何对他们,他们都认定了,这辈子她都是他们的妻子。
“媚儿,我该拿你如何是好,”白玉堂望着有些满天的繁星,苦笑的轻喃着,这辈子没有什么能脱离他的掌控,唯有一个尤媚能轻易牵动他们坚硬的心,也唯有一个她让他如此深爱,他认了。
终究还是不想在她心情愉悦的时候打扰她吧,只是在隐秘的角落默默的看着她的笑靥就感觉心已经被填满了,幸福感就充盈了整个胸膛,所谓简单的幸福就是这样光是看着她笑你都可以看很长时间吧。
尤媚只是夜晚在小池塘散心,并没有做些什么事情,就感觉有些累了,她揉了揉双眼,大力的拍拍自己的脸,想精神些,可还是不得劲,就回院子里睡觉了。
“啊……,苏景辰,你怎么在我床上,还穿成这样,你羞耻不羞耻,”粉色的床单上,男人摆成了一个妖娆的姿势,手指还轻抚着裸露着的胸膛,发出另人血脉喷张的羞耻呻吟,连内裤都是薄纱的,生怕自己不知道他有一个巨大的阳具,在尤媚回来的那一瞬间,手指就下移到了裤子那里,随时都可能脱掉让她欣赏他的那处。
“媚儿,我是来给你暖床的,不做什么,已是秋季了,我怕你冷”,这句话从还算正经的苏景辰口中说出怎么那么不靠谱呢,肯定有阴谋。
尤媚环抱着胸站在床边,静静的看着他的表演,呦,真行,还会装可怜了,和白家三弟那个傻缺学的吧,在这样一个美的似女人的男人勾引下她还能镇定自若,尤媚都有点佩服自己了。
“你给我出去,”尤媚一把拉起还在骚首风姿的苏某人,迅速窝进被窝,呈八字形躺好,不给男人一点机会。
苏景辰看着这一幕,惊讶了一下,随即又微笑起来,我的媚儿果然活泼,不过好像更喜欢课怎么办。
不过作为心机男人的楷模苏景辰怎么会善罢甘休呢,当然是迎难而上了,他掀开紧贴尤媚躯体的被子一角,刚褪去裤子的光滑洁白如雪的身体呲溜一下就进了被窝里,尤媚哪抵得过男人的力气,在那个死皮赖脸要贴着她睡的男人进来的时候就全力抵抗,手脚并用,势要把他挤出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