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在那双清澈受伤的眼神中活动,秋杀感觉自己的人性都要被他呼唤出来了。这凌涵之作弄人没做弄够,歪打正着把她也一起折磨了。
“我说初六啊,我答应了堂主就会做到的,你没必要再帮他监视我了。”秋杀摆摆手,实在被他看得发毛。凌涵之因为她插手了朝堂的事情,早些天的江湖动乱就已经足够让他头疼了,现在更是每天要和不同的门派周旋,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监视秋杀有没有出去睡人了。
——难得没有把我交出去啊。
嘴里嚼着一边扯下来的花瓣,一边感慨原来做多了真是会有感情的,凌涵之这么拼命护着她实在是让她受宠若惊。 毕竟外边的人不说,单单修罗堂里就全员想要她的命——只不过凌涵之是间歇性的,其他人都是真情实感且始终如一。
凌涵之虽然每天忙得不见影子,但这萧毅辰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每天尽忠尽职地帮凌涵之守着她。不管她说什么,他都是摇头或者点头,一句话也不跟她说。就像现在,他就是面无表情地摇摇头拒绝,手里捏着一本修罗堂的功法看。
凌涵之究竟是怎么把他骗过来的?
起了捉弄的心思,秋杀把他披在她身上的袍子一扯,懒懒地往石桌上一倚,整个人以一种极其狂放的姿势冲他张开了腿。下面的风光虽然好好地被红裙挡着,但是那雪白紧致的小腹正对着一旁的萧毅辰,红花印记随着她的呼吸仿佛在逐渐绽放。
萧毅辰翻书的手一顿,修长的身体就翻了个面,留给她一头墨发和一个坚毅的背影。
“我说初六啊,你知道多少人求着与本姑娘欢好吗?”这男人到底是被什么刺激了,早就知道他是正人君子,但是现在连脸皮都不红一下以示尊重了么。想到那天男人紧绷的身子和压抑的呻吟,秋杀小腹一紧,自己倒先起立敬礼以示尊重了。
萧毅辰嘴唇紧抿着,不跟她讲半句话。他不过是个用肉体跟她交易过的“味道不错”的人罢了,况且她也有了修罗堂主,自己早就该把没必要的心思收了。只要能做到凌涵之讲的条件,他便拿着修罗堂做好的资料去重新开始。正如对秋杀来说,杀人与睡人是追求与乐趣,行军作战护佑一方便是他的天职。秋杀不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只觉得这男人无时无刻都像一棵树一样挺拔的身子,着实值得再品品。
一双纤细的手将从萧毅辰身后伸出,将他一揽便揽到了少女修长纤细的腿上。萧毅辰背对着她,一时间自己鼻间再次充满了她身上的味道,身体在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虚虚地撑住了双腿,生怕压坏了她。意识到自己下意识对她的小心翼翼,萧毅辰终于红了耳尖。秋杀见他没强烈反抗,在他的腰上捏了捏。
“?”慌张的男人推拒着这双纤细却力气极大的胳膊,想要开口呵斥却又及时闭了嘴。
难不成凌涵之的条件里有不让他跟我讲话?秋杀短暂思考了一下,突然觉得更加刺激了。她的感觉直观地体现在了那顶在男人臀缝的凶器上,把男人顶得慌忙挣扎起来。
“别动初六…你这样勾引我,很危险的。”在秋杀的眼里,这动作无异于主动求欢:“原来你也想要我啊。”仗着这个傻男人不开口,秋杀一脸我明白你的表情,好心解读他的动作。萧毅辰哪受得了被这样冤枉,但他还记得凌涵之的条件,呜呜嗯嗯地反对。
“莫要叫了,待会儿有的你叫。”秋杀老老实实地扮演登徒子,禁锢住这越发清瘦的男人,撕扯开他的衣衫。
初夜时只记得灭顶的快感与她温柔狂妄的言语,他竟不知道这人如此混账!
秋杀的手指已经按在了那敏感的洞口,萧毅辰颤了颤,穴口却老实紧张地开始吞吐她的指尖。不错嘛,还记得我。脸上笑意更浓,秋杀将男人压在草地上,声音有些不真实的温柔:“初六,我有一个很喜欢的男子,摸起来跟你一样。”
是…凌涵之吗?萧毅辰脊背僵直,被她一句话干扰了反抗的动作。见他上钩,秋杀遗憾地缓缓道:“不过他已经死了,我却没能见他最后一面。”
男人的心跳得飞快,整个人红得像只虾一样。
“萧毅辰,他叫萧毅辰。”把人翻过来准备看他反应的秋杀望进了一双水色氤氲的眼睛里,良心不安地跳了跳。男人主动吻上她的唇,逐渐在她的唇齿中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抱我…秋杀……”
他开口了,哑得不得了,带着隐约的恳求与颤抖,违背了和修罗堂主的约定,在她的身下又一次绽放……就算以后不能重回沙场,他也想要她。想给她快乐,想让她知道,自己不仅仅是味道不错而已。他,会很多的……
秋杀惊愕于这小将军突飞猛进的床技,看着这人一身青青紫紫的痕迹,感叹还好这次他没有去练功。
凌涵之第二天就赶了回来,脸上阴沉得像能掐出水来。他相信这耿直过头的家伙不会主动背弃承诺,那问题就出在——正喝着酒看热闹的秋杀见他看过来,没什么自觉地粲然一笑。他带走了萧毅辰,把之前便给他伪造好的资料丢给他:“拿着走,不要再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