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毅辰意识到她口中的明月与美人皆是自己,不知是羞是恼,一张俊美无双的脸红了个透彻。秋杀伏在他的身上,玲珑有致的纤细身体贴着他窄瘦紧实的细腰,登徒子般细细地嗅着他的脖颈。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里浸泡着无穷的情欲,秋杀抚摸着他的肌肤:“你身上好香。”
看到了,和师父不同的,清淡的木槿。
萧毅辰被她的手指挑逗得额头上起了细密的汗珠,强迫自己忍住将轻薄自己的手打掉的冲动,喉间不停吞咽着不存在的唾液:“姑娘,说笑了……”他的嗓音已经沙哑得吓人,开口后顿时一窘。
秋杀恋恋不舍地从自己的猎物身上坐起身,拿到床边小桌上的一盏茶,贴心问道:“将军喝水么?”萧毅辰见她毫无防备地咽下自己备在屋中的茶水,被信任的同时也在惊叹着这个少女着实有胆量,怕是对自己的能力也十分自信。而喉中着实沙哑,见她这般,萧毅辰脸上划过一丝不自然:“感谢姑娘了。”
他没有起身,看来是准备接过秋杀递来的茶水,秋杀猜到他是觉得自己衣不蔽体比较尴尬,了然一笑道:“将军行军打仗少不了负伤脱衣,不必不好意思。”说着她抿了一口茶,把手中刚拿起的杯盏放下,在萧毅辰窘迫慌张的状态下,吻住了他的唇。
说的是正经话,干的尽是下流事。
一股清凉的水进入口中,萧毅辰只觉得喉间灼热少了些许,但是闻到少女身上的冷香,意识到这口茶的来历,顿时感觉喉间更加干涸了。仿佛是知道他此刻的想法,秋杀不待他将水完全吞咽下去,便侵占了他从未有人涉足的唇齿,两人唾液的交换将他搅弄得脸颊涨红,喘息不止。萧毅辰完全是个新手,一时退也不是迎也不是,一双大手克制地贴在床面,任她的双手在自己腰上流连忘返。
行军作战多少年,他第一次理解“节节败退”的意思,从最开始被少女掌握了主动,到她的手探入他薄被下的小腹,再到她恶劣地挑弄他的玉茎……萧毅辰从始至终只能喘息着,割地赔款。
“将军在军营里泡过这么久,如今身材依旧紧实,怕不是从来没松纵过?”她一边抚摸着这具精壮的身体,一边用手指感受着他身上纵横的伤疤。
“嗯……习惯了晨起练习。”被夸奖的男人脸上更添了一分羞涩与自傲的风情,惹得秋杀的眸色更深了点。她低头舔弄着这个没察觉到危险来临的人发红的耳朵,温热的呼吸带着她吐出的字钻进他的耳朵深处:“那将军的身子,应该挺耐操练吧。”
她在练前面停了片刻,加重了操字的读音。
萧毅辰一张脸瞬间红的滴血,身子绷得死紧。在军营那群糙汉子身边,纵然是如月的皎洁公子,也什么荤话都听到过,不过一笑置之罢了。而今这女子这句话说得,倒像是她要把他操个汁水横流一样。他不知道的是,秋杀确实有那个本事。他只当这女子是热爱寻欢作乐的厉害杀手罢了,全然不知她的更厉害处。
直到下一瞬秋杀掀开他的遮盖物开口道:“将军竟已经蓄势待发了。”还不待萧毅辰捂住自己,少女便将自己的巨刃掏出,与他的抵在一起:“恰巧我也硬了。”
“……”
小将军迷茫了一瞬间,霎时白了一张脸:“秋……秋姑娘?”
秋杀看他这么震惊,慢条斯理地牵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囊袋下的两瓣闭合花苞上:“虽然我没用过它,但我确实是姑娘。”这话有些过分纯真,从这个杀伐果断的少女口中说出来,让萧毅辰一时不知道自己惊愕于她的身体多一点还是语气多一点。
军营里臭男人多,少不了搞屁股的。小将军对那些无妻无子的男人虽然没有抵触之心,但是却十分洁身自好,没想到自己的结局竟然是……竟然是被一个少女?
“不要怕。”秋杀环住他的身体,眼中有些温情的味道:“不要怕我。”不要像师父那般……怕我。前阵子对她露出惶恐神色的人并不少,但是她不希望这人是其中之一。
萧毅辰听到她这般小心翼翼的言语,稳住了自己的心神,颤抖着伸出手将她抱在怀里。做将领这么多年,他知道果断的好处,察觉得出她的情绪。只是,安抚将士容易,他忘记了自己的处境,愁于如何安抚她,只得笨拙道:“秋姑娘,在下不怕。”
被对待孩子似的拍着背,秋杀惊讶于他这般情况还想着安抚她,身下炽热如铁却能保留纯善与清明。
欢喜,但是,更加想要毁掉。
对危险极其敏感的萧毅辰,指尖颤了一下,终究没有收回手。秋杀望进他温柔的眉眼,不言不语地从怀里掏出一盒小香膏,这些东西她都捡贵的买,反正月月修罗堂送着钱。挖了一块送进萧毅辰的腿间,他终归也是主动送上门的,为人又这般正直,怕是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
“唔……嗯……”
萧毅辰的后穴紧致无比,仿佛这人身上的每一处都有一股韧劲儿。被入侵的怪异感使他整个人绷得像拉满的弓,牙关死死咬着,不肯泄出一声呻吟。
秋杀轻轻抽插着哄他:“将军放松点。”说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