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丫鬟送了瓜果点心过来,何菁菁坐在下首伺候顾南封用了一些。
顾南封是吃完饭过来的,只简单吃了几口,然后问了她一些近日的情况。
何菁菁拣着有趣的说了几件,看顾南封兴致缺缺,便道:“天色不早了,菁菁伺候王爷就寝吧。”
此时,莺奴已经舔完脚,躺在地上被主子踩着奶子用脚趾玩弄奶头了。
顾南封点点头,踩了踩莺奴的脸:“奴儿起来吧,先打几下这里,一会儿再打逼。”
莺奴便跪起来扬着脸准备挨耳光。
顾南封却没先打她,而是在何菁菁的侍奉下脱了外衣坐在了床边。
莺奴爬过去在床边跪好,顾南封这才伸手打了她几下,何菁菁趁这会儿把自己脱得只剩一个肚兜,上床跪坐在顾南封身边。
顾南封一只手扇着莺奴耳光,一只手伸进何菁菁的肚兜里揉了会儿她的奶子。
何菁菁虽然是侧妃,但侧妃也是妾,能依靠的只有夫君的宠爱,因此她在床事上倒是温柔小意,很能放得开,就是有些怕疼,一疼了就身体紧绷,咬着唇流着泪,抗拒的样子让人没了心情。
莺奴的脸肿起来后,顾南封就停了手,让何菁菁伺候着脱了里衣,把莺奴的头按在自己胯下,让她用口舌把自己的男根伺候得勃起,然后分开何菁菁的腿操了进去。
莺奴是经常在王妃承欢时伺候床榻的,此时见主子和侧妃纠缠在一起,自己熟练地把屁股搭在床沿,双腿一字打开,头仍在下面。
这也是顾南封最爱的,操着一个逼再打着一个逼,何其美哉!
第二天,顾南封神清气爽地牵着莺奴回了自己院子,何蓁蓁见这样就知道莺奴肯定挨了不少打,把早就准备好的伤药递过去让顾南封给莺奴上药。
何蓁蓁怀孕后,顾南封为了方便照顾她就就让她一直在自己屋里住着了。
莺奴的小逼确实伤得不轻,她之前是歇了几日,但把顾南封给憋坏了,昨天跟何菁菁云雨时只是打肿了,睡前又用板子打得见了血,连屁股和屁眼也给她打得高高肿起。早晨醒来操了何菁菁一回,让莺奴伺候了晨尿后又有些手痒,在她的小逼和屁股上又补了几板子。
“好奴儿,快把衣服脱了吧,是不是磨得屁股疼?小贱逼也疼坏了吧?主子给你抹药。”顾南封把手里的链子在床边拴好,接过了王妃递给他的药。
莺奴边脱衣服边道:“多谢王妃赐药。主子,奴儿的屁股和贱逼是有些疼,但奴儿喜欢的,主子想打的话奴儿还受得住的。”
“乖,先不打了,先抹药,等好点了再打。”
“嗯嗯,谢谢主子给奴儿抹药。”
顾南封给莺奴抹完药后,何蓁蓁问道:“莺奴,昨晚侧妃可还和善?”
莺奴忙道:“回王妃,侧妃很是和善,对莺奴很好的。”
“那就好,你虽然身份低些,但也是王爷宠着的,受了委屈别忍着,有王爷和本妃给你做主呢!”也许是有了孩子的原因,何蓁蓁最近越发容易心软,见莺奴这样乖巧懂事总担心她被人欺负了。
“嗯嗯,主子和王妃都护着莺奴,莺奴没受过委屈的。”
这倒是实话。莺奴整日被拴在房间里,被护得严严实实的,就是被带出去小聚也时时刻刻待在主子身边,一直以来除了王爷和王妃本就见不到几个人,又哪里有人能给她委屈受?
三个月后,何蓁蓁可以行房事了,莺奴也没停了跟王爷去侧妃院子里伺候床榻,直到何菁菁也传来了好消息。
顾南封第一个孩子还没出生,第二个孩子就已经来了,得意的每天走路都带风,见人就想炫耀。
这一天,莺奴跟着主子出去赴宴。在侧妃的肚子也过了三个月胎象稳了后,顾南封就又开始了时不时的小聚。
马车上,莺奴的衣服在一边放着,奶头上的乳环和阴蒂环下面各挂了一颗珍珠,下体穿着珍珠串成的贞操裤。
顾南封在她进府后就说过会给她准备更厉害的贞操裤,但莺奴在府里为了方便伺候一直没机会穿,只有在出府时才会被主子要求穿上,因此穿的机会倒是不多,第一次穿是在来封地的路上。
顾南封所谓更厉害的贞操裤看起来比之前把下体全部包裹住的金属贞操裤要情色不少,但却连排泄都控制住了。
莺奴此时穿的贞操裤是全部由珍珠串成的,一串珍珠在腰间紧紧环绕,还有一串珍珠从中间紧紧勒着下体穿过,而在看不到的地方,串绳上有两颗更大的珍珠分别塞进了她的小逼和屁眼里,还有一颗极小的塞进了她的尿口。
顾南封给莺奴准备的贞操裤不止这一件,莺奴之前还穿过玛瑙和水晶的,但样式都差不多,都是把下面所有的洞都牢牢锁住。
其实除了这些外,莺奴也是有配套的口球的,但顾南封喜欢她的声音,很少把她的嘴也堵起来。
今日发起宴会的是跟顾南封很合得来的余枫,他前两日新得了一个娈童,用赏菊的名义邀请好友前去小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