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封把莺奴从屏风里放出来,也不让她把荷花抽出来,用把尿的姿势抱着她回了房间。
何蓁蓁已经在床上坐着了,看见莺奴是被抱回来的有些担心地问道:“这是怎么了?”
顾南封道:“没事。”
莺奴也抬头对何蓁蓁说道:“王妃,莺奴没事的,是莺奴的贱逼里插着荷花走不了路,王爷才把莺奴抱回来的。”
大开的双腿间一朵盛开的荷花确实显眼,何蓁蓁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还是王爷会玩。”
顾南封笑了笑,把莺奴装进了屋里的屏风上:“好奴儿,等荷花枯萎了主子就把你放出来。”
“嗯,好的,奴儿给主子做壁尻花瓶。”莺奴的声音从屏风里传出来,有些闷闷的。
何蓁蓁嗤笑道:“王爷这样可打不到莺奴的小逼了,王爷忍得住?”
顾南封想了想,觉得自己确实忍不住:“还是王妃懂我。”
何蓁蓁并不想这么懂他。
顾南封于是给莺奴的屁眼灌了水,把荷花从她小逼里抽出来插进了屁眼里。
“奴儿的屁眼水太少,养不住荷花,主子给你灌了些水,还受得住吗?”
“主子灌的水不多,奴儿受得住的,谢谢主子。”
顾南封便取了板子,在莺奴小逼上打了起来,等来了兴致,就上床和王妃缠绵在一起。
莺奴的小逼本已习惯了挨打,但被板子打在穿了环的阴蒂上还是有些受不住,又疼又爽,疼得直发麻,爽得直流水,顾南封停手后还有些缓不过劲来。
莺奴做了几天壁尻花瓶,又一月,何蓁蓁许久没来月事,请了大夫来看,果然是有喜了。
顾南封大喜,赏了府里下人们一月的月钱,整日嘘寒问暖地照顾王妃,连友人邀请小聚都不去了。
何蓁蓁又不许他在孩子面前不正经,顾南封便不能在她面前肆意玩弄莺奴。
顾南封初为人父,什么都在意得不行,衣食住行都细细过问仔细调整,何蓁蓁没过几日就烦了他的小题大做,晚上赶他去别的院子里过夜。
顾南封这几天连莺奴都没怎么用过,确实有些想了,就只在白天照顾王妃,晚上留莺奴在屋里伺候,自己去宠幸侧妃和侍妾。
但这样的日子过了没几天他就受不了了,实在是那些女人都受不住他的手段,发泄得不痛快。
这一天一大早,顾南封黑着脸就回来了,看见王妃有丫鬟伺候着,莺奴只在一边跪着偶尔搭把手,便抹了把脸道:“好王妃,本王知道你心疼莺奴,舍不得让她去别人那里看脸色,但本王实在有些受不住了,只在去菁菁那里时带着她行吗?”
何蓁蓁见顾南封这几天回来时都不大痛快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的妹妹她还是了解的,自己也有这想法,见王爷主动提了,便点头道:“去吧去吧,你家莺奴每次见你沉着脸回来都要哭出来了,妾身就是想留也留不住。”
莺奴听见这话红了脸,低着头不敢看人。但她确实心疼王爷发泄得不痛快,有心想伺候又不敢说,之前说过一次被王爷拒绝了,再说怕有争宠的嫌疑。
此时听见王爷主动提起,王妃也答应了,自是开心不已,但却被王妃的调侃弄了个大红脸。
“王爷,妾身也是奇了,莺奴说骚话时大胆的很,光着身子把私处给别人看也不害羞,怎么妾身调侃几句就脸红了呢?她这到底是不害臊还是脸皮薄?”
顾南封笑得前仰后合:“她是又纯情又淫贱,又赤诚又骚浪。”
莺奴脸更红了,一直红到了脖子根。
何菁菁作为国公府庶出的女儿,在主母和嫡姐的恩威并施之下,虽然有些自己的小心思,但也是个明白道理的,知道如今能嫁到王府做侧妃,就已经是沾了王妃姐姐的光了,而且王爷虽然床事上粗暴些,但也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因此她倒是没什么不满足的。
这一天下人来报,说晚上王爷会过来,她便梳洗打扮,沐浴更衣,等待王爷临幸。
姐姐有孕之前,王府的后院里除了姐姐就是她承欢最多,姐姐怀孕后,王爷来她这里更多了,如果她的肚子争气些,也许不久后就能有个孩子傍身。
没想到的是,今天过来的不止是王爷一个人。
那个叫莺奴的小戏子,她也是知道的,后院的女人们,总是对夫君身边的事情是最关注的,据说莺奴极爱王爷的粗暴手段,是在姐姐承欢时伺候床榻的。
何菁菁松了口气,姐姐能容下的人想来不是什么性子不好的,她虽然盼着王爷能来她这里,但也是真的受不住王爷的手段,忍得都满头大汗了也不能让王爷尽兴,如今莺奴来了,她也能轻松一些。
“王爷来了,妾身见过王爷。”
“菁菁免礼。”
何菁菁给顾南封见过礼后,莺奴也跪下给侧妃行了礼:“莺奴见过侧妃。”
“莺奴妹妹是吧,姐姐早就听说过你,你伺候王爷有功,快起来吧。”
又见姐姐妹妹!莺奴无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