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封在晚饭后把莺奴放了出来。
莺奴一天一夜保持着一个姿势,手脚不免有些不听使唤,顾南封亲自给她捏了捏,莺奴受宠若惊,忙道:“主子使不得!”说着就想躲开,只可惜有心无力。
“没事,奴儿辛苦了,主子犒劳犒劳奴儿,一会儿就去侧妃院子里了。”
“奴儿不辛苦的,伺候主子奴儿从不觉得辛苦的!奴儿只是一时有点缓不过来,以后奴儿多给主子做几次壁尻就好了。”
“哈哈,好,奴儿有这孝心,那主子就把这屏风留在屋里,以后就是奴儿的专属了。”
“嗯嗯,奴儿多谢主子。”
莺奴在能动弹后就跪起来不让主子给她按摩了:“主子,奴儿没事了,主子去侧妃院子里吧,奴儿洗完澡去伺候王妃。”
“行,那主子走了,你出门时还穿那件中衣。”
顾南封刚要转身,莺奴又犹犹豫豫地开了口:“主子,奴儿不是争宠,主子要不还是带着奴儿吧,侧妃身子娇贵,主子打奴儿几下,宠幸侧妃时也能更尽兴些。奴儿真的没有争宠的意思的!”
顾南封轻轻掐了把莺奴的脸:“主子知道奴儿的心意,没事,你晚上抹了药歇一歇,明天白天主子再打烂你的小贱逼。”
“嗯嗯好!”
顾南封走后,莺奴在一柱香时间后灌了肠,清洗干净身体,给伤处抹了药,然后穿上中衣去了王妃院子里。
何蓁蓁正歪在软榻上喝红糖水,见莺奴来了就招呼她上前说话。她有自己用惯的丫鬟,自然不用莺奴伺候什么,但莺奴于心不安,跪在软榻旁边给王妃捏脚。
“伤处可抹了药?我看你下面伤得不轻,累了就歇会儿,别逞强。”
莺奴弯了弯嘴角,道:“回王妃话,主子让莺奴抹了药的,莺奴不累,没有逞强的。”
“嗯,那就好。说起王爷这爱好,都多少年了也改不了,当初我大哥因为这事差点悔婚,不过我就认准了他,大哥拿我没办法,就给了王爷好几个月的黑脸。”
“莺奴嘴笨,但是莺奴觉得天底下再也没有比主子更好的男人了,王妃嫁给主子是对的。”
何蓁蓁笑了笑,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她就得琢磨琢磨是不是话中有话了,但是从莺奴嘴里说出来就肯定只是单纯的字面意思,不由打趣道:“你家主子是最好的,那你家王妃呢?”
莺奴忙道:“王妃也是顶顶好的,莺奴还从没见过像王妃这么和善的人,莺奴伺候主子的时候是最最开心的,伺候王妃的时候是第二开心的。”
何蓁蓁被逗得笑出了声,道:“傻丫头。”
莺奴不明所以地笑了笑,看上去更傻了。
顾南封宠幸了侧妃后,又连着宠幸了几个侍妾,几日过去,何蓁蓁的月事也过去了,莺奴晚上又能见到主子了。
又过半月,皇上下了圣旨,着南王三日内启程前往封地。
这是皇室的惯例了,每位王爷成年后都会有封地,大婚后就得离开京城去自己的封地。
顾南封大婚已经两三个月,一直在为启程做准备,此时接到圣旨第二天就在卫队护送下带着车队离开了京城。
顾南封的封号是南王,除了因为他的名字里有个“南”字外,也是因为他的封地是古时的南国,现在的南青府。
一路南下,顾南封的马车在车队中间,里面除了他和王妃外,只有莺奴一人。
赶路无聊,莺奴就成了顾南封解闷的唯一消遣。
宽敞的车厢里,顾南封和何蓁蓁靠着软枕坐在软榻上,莺奴光着身子把逼凑在顾南封手边,嘴里还在咿咿呀呀地唱着戏。
顾南封一下一下地打着莺奴的逼,每次都间隔几息时间,有时还会捏住阴唇或阴蒂掐几下,把手指插进去搅弄一会儿。
顾南封这些日子没有狠打过莺奴的逼,但时不时就用巴掌抽几下,这样不间断地打下来,莺奴的逼一直就没消过肿。
何蓁蓁在马车上不跟顾南封胡闹,顾南封有了欲望也是用莺奴发泄,但路上灌肠不方便,莺奴的屁眼不能用,便只有小嘴能分担一些,莺奴的小肿逼自然挨了不少操。
何蓁蓁实在看不下去时就去自己妹妹的马车上坐一会儿,但她毕竟是王妃,偶尔找妹妹聊聊天还说得过去,总不能一直不跟夫君在一处,否则不知道会传出多少风言风语。
莺奴给主子打逼时,看王妃一直往窗外望去,知道王妃是不想看她跟主子这活春宫,就主动提了给王妃唱戏听。
莺奴的嗓子唱戏是一把好手,声音婉转悠扬,何蓁蓁闭着眼睛听戏,眼不见心不烦。
顾南封其实也是有些心虚的,可他欲望重,莺奴进府后又什么都依着他,这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他如今总得打几下逼心里才痛快,可打了逼又免不了想发泄欲望,王妃只有在客栈里过夜时才肯给他操,有时好几天都得露宿野外,他哪里忍得住。
何蓁蓁自然也清楚这些,两人一起长大,总是有些心意相通的,因此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