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封却没有在王妃不能侍寝的第一天就去别的院子里。
他知道莺奴一片痴心扑在他身上,就算他不体贴她莺奴也会觉得是理所应当的,不会埋怨什么,但人心都是肉长的,莺奴一心待他,他便也想回报莺奴几分情意。
晚间,顾南封依然留在了自己院子里,让莺奴一人伺候他。
莺奴自然欢喜,使出了浑身解数来取悦自己主子。
顾南封沐浴后赤身趴在床上,莺奴跪在一边,捧着自己的奶子用力给他按摩身体。
从肩颈到腰背,到了臀部时,莺奴把脸埋进了顾南封的屁股里,用唇舌伺候他的谷道。
顾南封虽然在床事上粗暴些,但从没让人伺候过这里,像舔脚爬行之类辱人的事也只是在外面找戏子们伺候,他给钱,戏子们受些疼辱,很公平的事,但也不曾太过,连尿也是第一个让莺奴伺候的。
此时感受着湿滑柔软的小舌灵活地伺候着人体最肮脏的地方,虽然舒爽得很,但顾南封仍是开口道:“奴儿不必这样。”
莺奴的脸在屁股里微微摇了摇,直到里里外外都舔过几遍才抬起头来道:“主子舒服就好,奴儿能伺候得主子舒服就是最开心的事了。”
顾南封起身把莺奴揽进怀里,亲了亲她的头发:“好奴儿,主子懂你的心意,虽然主子性事上恶劣了些,总爱欺负奴儿,但主子定然不会辜负奴儿的这片心意。”
莺奴哽咽着摇了摇头:“主子没有欺负过奴儿,跟着主子的日子是奴儿最开心的时候,就连以前思念主子的日子,如今想起来也都是甜的。”
顾南封心里更疼她,但与此同时骨子里的控制欲望也就更重,只想做些更过分的事来确认自己的所有权。
好在莺奴是真的爱他,自己也是真的喜欢被他那样对待,此时感到给予她温暖拥抱的人涌动的欲望,乖乖巧巧地抬头问道:“主子要打奴儿的贱逼吗?”
顾南封看着她温顺清澈的眼眸,只觉汹涌的热流直冲下腹,破坏的欲望升腾而起。
莺奴看着顾南封渐渐变得幽深的眼神却丝毫没有害怕,双腿一字打开把主子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逼上,意思很是明显。
顾南封手指顺势剥开手下的阴唇,把里面的阴蒂揪出来重重掐了几下,看着清澈的眼眸因为疼痛而渐渐潮湿,却仍然溢满了浓浓的依赖和爱意。
神智稍微清明了一点,顾南封轻轻拍了拍手下的逼肉,道:“奴儿今晚做个伺候主子的壁尻如何?”
莺奴自然点头答应。
顾南封是跟府里的通房们玩过这个的,库房里有好几扇专门用来做这个的屏风,此时便让下人抬了一扇新的过来。
莺奴看见后有些好奇地睁大了眼睛。
顾南封找匠人定做的用来玩乐的屏风和莺奴知道的并不一样。
在莺奴的印象里,壁尻就是在屏风上开个洞,然后白花花的屁股从洞里伸出去,供人操弄玩乐。
但眼前的屏风却是双层弧形的。弧形屏风外面那层是完好的,内侧那层除了中间有一个洞之外,左右两侧很近的位置还各有一个稍小的洞,屏风的底部还在中间部分延伸出了半个小木船,配合着上面的图画就像游荡在小河中。
莺奴按照顾南封的吩咐把自己在屏风里趴着固定好后才明白这三个洞的用处。
最中间的大洞是让身子穿过去的,洞口卡在腰臀分界处,里面是比洞口稍低一些的木板,可以让身子趴在上面。
而两侧的小洞是让双腿穿过去的,卡在大腿根部,里面同样有比洞口稍低的光滑木板。
屏风是双层的,这样一来,只有内层的弧形中心有一个悬空凸出来的翘屁股,外层却是一整面的春日百花图,莺奴除了屁股之外,身体其他部分都在屏风的夹层里,好在这个姿势和大张着双腿翘着屁股趴在床上没有什么区别,时间久了也不会累。
顾南封当初之所以设计成这样,一个是为了让壁尻省些力气,他在这些地方还是很体贴人的,另一个则是因为这个姿势可以把下体最大限度地暴露出来,方便他打逼。
说来麻烦,其实从顾南封吩咐下人去抬屏风到把莺奴装在里面做成壁尻也不过一柱香的时间。
顾南封取了板子,一下一下打在露在外面的小逼上,随着逼肉渐渐肿起颜色变深,自己的欲望也越来越高涨。
莺奴做好壁尻的本分,双手捂着嘴巴忍住一切声音,让自己作为一个不会说话不会动的屁股存在着。
听到板子落地的声音时,莺奴本以为主子要操进自己的贱逼里面了,却感到有温热的手指揩了自己贱逼里流出的淫水,然后一点点伸进了紧致的屁眼里。
顾南封用莺奴自己的淫水做润滑,先用两根手指插进去搅了搅,然后加入了第三根手指。
给身下女人的屁眼做扩张也是他第一次做。外面戏子的屁眼他是从来不操的,府里的通房们日日灌着肠,他有时候兴致来了就直接操进去,哪管撕裂不撕裂的,但莺奴待他那样好,他便想让她也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