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回到房间清洁完毕后,宛韵便跟在琴奴身后跪在了院子里,桐奴比她们出来的稍微早一些,苒奴虽不能出门,但也在自己房间里沐浴灌肠后跪在了门后。
许是有事情耽搁了,林绮罗今日来选人侍寝的时间比平时晚了两刻钟。
“今日琴奴、宛奴和桐奴都来侍寝。”并没有多解释什么,林绮罗直接选了人,她是主母,自没有跟妾室报备行程的道理。
几人也不觉得有什么,磕头谢过后就起身跟着主母离开了,本来跟在林绮罗身后伺候的云奴则在四人离开后回了房间。
林绮罗没带着她们去清绮居,而是去了湖心的小亭子。
亭子周围早有下人按照吩咐在四周挂上了纱幔,亭子里的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左右两侧摆了矮几,一边是茶水点心,一边是各种淫具刑具,除了这些上面还有几盏灯,把不大的亭子照得亮堂堂的,而时清洛就靠着软枕坐在地毯上,慢慢啜饮清茶。
四人在亭子外面脱光衣服爬了进去,时清洛招手让桐奴代替软枕,自己靠在了她柔软光滑的身子上,然后让宛韵和琴奴取皮拍、夹子和骰子过来,对林绮罗说:“绮儿昨晚伺候爷辛苦了,今日歇一歇吧,一会儿也让她们伺候你。”
这也是惯例了,每次初一和十五林绮罗独自承欢后,时清洛总会怜惜她被操得凄惨,让她第二天歇一晚。
但这一日侍寝的妾室们总会多吃些苦头。这一天,时清洛的手段会尤其多,一个是发泄欲望,一个也是敲打小妾替林绮罗立威。
林绮罗知道时清洛的习惯,也是看中宛韵耐打嗜痛今日才选了她。虽然她身上的伤还没好,但断没有因为受了训诫而耽搁侍寝的道理。
宛韵和琴奴取了东西过来后,时清洛让宛韵躺在地上,自己靠着桐奴坐在了她脸上。
黑暗和淡淡的异味一起袭来,肿胀的屁股也被压得显示出强烈的存在感,宛韵一个恍神,小逼里已经喷出了透明的淫液。
时清洛让琴奴跪在宛韵身侧,又让林绮罗坐在宛韵分开的双腿间,自己手里拿着骰子扔在宛韵身上让她猜数字。
宛韵若是猜得小了就让琴奴在她奶子上夹一个夹子,猜得大了就让林绮罗在她小逼上夹一个夹子,若是三次都没猜对,就让琴奴用皮拍子把她奶子上的夹子都打下去,若是一次就猜对了,就让林绮罗把她小逼上的夹子都打下去。
宛韵刚佩服完夫主的会玩,就感到骰子落在了自己胸腹间。
她的脸被夫主坐着,舌头还在服侍夫主的屁眼,既看不见也说不了话,就用手指随便比了一个四。
疼痛从逼肉上传来,宛韵知道是自己猜大了,小逼被夹了夹子,就又用手指比了一个二。
霎时左边奶头一阵刺疼,是猜得小了,那便只有三了。
宛韵在第三次猜对了,没有再被夹夹子,时清洛把骰子捡起来重新掷了出去。
其实只要别运气太背,第一次选个中间的数字,总能在三次以内把数字猜出来的,但宛韵并不想耍小聪明坏了夫主的性质,猜点数时第一次都是随机选个数字,最多七八回就会挨皮拍,要么一次猜中被主母把小逼上的夹子打下去,要么三次都没猜对,被琴姐姐把奶子上的夹子打下去。
皮拍子打落夹子时往往需要好几下才能把夹子都打下去,宛韵疼得紧紧抓住身下的毯子,上好的地毯都被她揪下来好几根毛,连伺候夫主谷道的小舌都有些颤抖。
夹子一个个夹上去又被打落,如此玩了几轮后,时清洛见她疼得厉害,便换了游戏。
时清洛让林绮罗靠着软枕坐在琴奴脸上,琴奴躺在地毯上,屁股放在桐奴脸上,桐奴的脸被琴奴的屁股压着,自己的屁股则压在宛韵脸上。
三个小妾躺成一条直线,都用双手把自己的逼大大掰开,只有林绮罗今晚不用侍寝,靠着软枕坐在琴奴脸上,双腿随意盘起放在琴奴的奶子上。
时清洛把骰子递给林绮罗道:“一、四点琴奴承欢,二、五点桐奴承欢,三、六点宛奴承欢,绮儿你来扔。”
林绮罗接过骰子点了点头,时清洛又对三个小妾说:“一会儿挨了操的去伺候你们主母的小逼和屁眼。”
时清洛禁止小妾们私下碰触小逼,连让小妾伺候林绮罗的小逼都极少,只在把人操得太狠时才让小妾用口舌舔舐安抚。
宛韵还没伺候过主母的小逼,自是万分期待,盼着爷第一次就能操她。
林绮罗把骰子往地上一扔,小小的骰子滚了几圈后,最终停在了五点。
“时郎,绮儿掷出了五点。”
时清洛点点头就向着桐奴走了过去。
宛韵听见后有些遗憾,但也不敢松懈,仍然按照爷的吩咐掰开小逼。
桐奴的屁股是压在宛韵脸上的,时清洛便坐在宛韵奶子上操进了她掰开的小逼里。
虽然不能第一个被爷操去伺候奶奶的小逼,但能被爷坐着奶子也是极好的,宛韵放松身子,好让夫主坐得更舒服些。
时清洛操桐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