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宛韵伺候了桐奴灌肠。由于屁眼也吃了教训,被鞋底子打得不成样子,宛韵看着不忍,跪在桐奴身后开口道:“姐姐稍等一下,宛奴先给姐姐把屁眼舔舔,许能好受一些。”
桐奴有些哭笑不得:“你自己不比姐姐伤得重?况且爷的训诫每月两次,姐姐都已经习惯了,哪里就那么娇贵了。”
宛韵道:“奶奶都夸过宛奴嗜痛,虽然受得重一些,宛奴却喜欢呢!姐姐是习惯了,可如今有了宛奴伺候,宛奴哪能偷懒看着姐姐难受?”宛韵说完就把脸凑到桐奴屁股后面,伸出舌头轻轻舔舐被打得肿胀的屁眼。
柔软湿润的小舌轻轻抚过热辣肿痛的屁眼,确实要舒服不少,桐奴由着她伺候,慢慢道:“说起来,姐姐跟苒姐姐虽比不上你,但也是喜欢这个的,受些打骂侮辱身子反而更骚浪些,最对爷痴心的反倒是琴姐姐和云姐姐。”
宛韵边舔屁眼边认真听着。
“琴姐姐和云姐姐本是不爱这些的。琴姐姐是大家闺秀,听说刚见到爷的手段时被吓得都晕了过去,云姐姐是将门出身,有些功夫,但许是练功夫吃得苦太多,倒是尤其怕疼,但二位姐姐因为爱爷至深,都忍着恐惧羞疼迎合爷的手段,好在爷心慈,一步一步慢慢调教了一年多,总算是调教出来了。”
宛韵听得都忘了动作,张着嘴巴呆在那里。
“所以琴姐姐和云姐姐在爷和奶奶眼里不同,除了出身高贵之外,她们的付出也是最多的。”
宛韵点点头,她已经知道苒奴是被家里卖到妓院逃跑出来后被爷捡到的,如此一来,爷于桐姐姐、苒姐姐和她都有救命之恩,她们三个都是没有出身的无家可归之人,与琴姐姐和云姐姐的家世相比自是云泥之别。而她破身时没有落红,与桐姐姐和苒姐姐也是没法比的。
桐奴难得说这么多话,宛韵自是明白这是姐姐好心对自己的教导,遂更是用心伺候,温柔地把屁眼舔舐湿润后,小心翼翼地给她灌了肠,最后又舔干净屁眼处残留的水滴。
宛韵给自己灌肠时就没有这么小心了,看得桐奴直呼让她慢点。
伺候桐奴排尿时,因为小逼也受了诫,尿水蛰得逼肉疼得厉害,桐奴便尿得有些不痛快,淅淅沥沥的,一股又一股,有不少流到了宛韵脸上,宛韵不觉得有什么,甚至还趴下去把流在地上的也舔干净了,脸上的尿也没洗,直到晚膳后沐浴净身时才清洗干净。
再说回此时,桐奴因为不敢用眼过度,无事时就会靠在软榻让闭目养神,但如今许是觉得与宛韵亲近了,便犹豫着向宛韵提出了要求:“宛妹妹,你扶着姐姐在屋子里转转吧。”
宛韵本以为桐奴只是想活动活动,自然满口答应,跪在她身侧抬高手。
不想桐奴却闭上了眼睛,扶着她在屋子里摸索着前进。
宛韵吓了一跳,忙问道:“桐姐姐,您这是怎么了?”
桐奴摇摇头道:“无事,只是姐姐这眼睛不知能撑到哪一日,便想着先适应适应,万一有一日又看不见了,不至于做个于爷无用的废物。”
宛韵张了张嘴想安慰,却又觉得无论说什么都是虚的,只小心翼翼地扶着她,避免磕到碰到。
后来宛韵每次轮到伺候桐奴时,都会扶着她走一会儿,这是后话。
到了第二日,宛韵在早膳后便跟在琴奴身后伺候。
琴奴自觉是妾室里面最大的,便处处以身作则,对规矩也更看重些。
宛韵虽有些怕她,但还是敬重更多,尤其是昨日从桐姐姐那里听了那些话后,对她更是拜服,恭恭敬敬地低着头跟在她身后回了百花居。
林绮罗给妾室们取名时一般都会选她们名字里的一个字,但琴奴的本名里并没有琴字,之所以取了这个名字,正是因为她弹得一手好琴。
宛韵一进琴奴的房间就看见了窗边特别显眼的一架琴。
她出身商户,除了认识几个字外琴棋书画一窍不通,对于会弹琴的琴姐姐便十分佩服。
另一边琴奴却对她左顾右盼的行为十分不满。若是伺候爷和奶奶时也这样不专心那还有什么规矩?
因此,琴奴坐下后就沉着脸一语不发,等到宛韵看见琴姐姐脸色不善时吓得一个腿软就跪了下去,爬过去俯身趴好一个字都不敢说。
“贱奴,你伺候爷和奶奶时也是这样不专心吗?”琴奴说这话并没有拿自己同主子们相提并论的意思,只是单纯的觉得宛韵这样没规矩会伺候不好主子。
宛韵自然也明白,她确实有去了一个地方就先左右看看的毛病,自己却不自知,如今琴奴点醒她愿意管教她,她感激都来不及又哪里有别的想法。
“琴姐姐莫恼,贱奴以前不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如今知道了,定然不敢再犯,求琴姐姐罚贱奴不守规矩,莫要气着自己。”
琴奴并不是不近人情的性子,之前还在想着到底是妹妹,虽然是过来伺候自己的但也不能当成奴婢使唤。
但如今见她到底进门时间短,规矩学得不到位,便下决心把她当成自己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