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韵跟在苒奴身后回了她房间,见苒奴仍是板着脸,在门口就跪下了,爬过去抱着她的小腿哀求道:“苒姐姐,贱奴真的知错了,再也不敢了,苒姐姐狠狠罚贱奴,莫再生气了。”
苒奴见宛韵肿着一张脸还在求自己不要生气,心里不由一软,也觉得自己刚才的反应过于激烈了,毕竟宛韵不知前事,也不是有意犯错。
遂放缓了声音道:“桐姐姐命不好,因为画画和女红天赋好,十来岁就被继母逼着整日做绣活,绣得少了就不让吃饭不让睡觉,桐姐姐家里靠着她的刺绣发达了,桐姐姐却没几年就因为用眼过度瞎了双眼,眼睛瞎了没了用处,就被继母赶了出来,好在遇见了爷,爷给桐姐姐请大夫治好了眼睛,但也落下病根,万万不能再用眼过度,爷便禁了桐姐姐做绣工,画花样子也最多只能一月画一幅。”
宛韵早已听得泪流满面,恨自己莽撞,只听说了桐姐姐会画画就跑过去求人,却不知差点犯下大错。
苒奴见她哭得伤心,以为是自己刚刚太凶吓着她了,解释了这一段因由后,又接着道:“刚刚姐姐也是乍一听见有些气急了,你莫要记恨姐姐。”
宛韵连连摇头,哭着说:“姐姐说哪里话,姐姐好心教导宛奴,宛奴是坏了心眼才会怪姐姐,是宛奴犯下大错,姐姐罚轻了,再赏些罚吧。”
苒奴见她这样说心里也松了口气:“你懂姐姐的心就好。你本是不知者无罪,但到底太过莽撞,日后姐姐可要对你更严格一些。”
“是,是,宛奴先谢过姐姐。”
“今日在桐姐姐那里闹了这一场,先让桐姐姐歇歇吧,明日你在练习做凳子。咱们的逼都是禁止私下接触的,今天姐姐教你用屁眼服侍爷。”苒奴说着取了一根特制的假阳具过来,这种材质遇水会变得稍稍软一些,用力就能弄断。
苒奴把假阳具插进宛韵的屁眼里,让她每十息排出一小截夹断,超过十息便在屁眼打十下。
宛韵听了这罚不敢怠慢,之前苒姐姐教她时都是错一处罚五下,如今加了一倍,果然严格许多。
如此训练了一日,宛韵的屁眼被打得高高肿起,走路都有些合不拢腿。
晚膳后,宛韵把自己洗干净,灌了肠,又把下体的阴毛刮了刮。
这是每日的例行功课了。苒奴教导宛韵的第一日就给她刮了阴毛,然后让她每日自己刮新长出来的。
做完这些后,宛韵穿好衣服和姐姐们跪在百花居的院子里,等着主母来选。
一般情况下,除非时清洛自己点了人,会让婆子来把赤裸的小妾用被子包着抗过去,其他时候都是林绮罗亲自来选晚上侍寝的人。
今日林绮罗选了桐奴和宛韵。
宛韵开苞后已经过了三天,食髓知味的淫贱身子早就叫嚣着想要被狠狠操干,每日只能在请安伺候用膳时见一见爷,也早就十分想念和爷亲密接触。
如今终于被选上,自是万分开心,翘着嘴角谨慎守礼地跟在主母身后。
“宛奴。”
宛韵听见主母喊她,忙恭敬地回道:“贱奴在。”
“我看你走路不比往常,可是受了重罚?”
宛韵便把今日练习后穴的事情说了,最后道:“贱奴愚笨,迟了五次,屁眼挨了五十下。”
林绮罗心里有了数,点点头不再说话。
到了清绮居,三人一道脱光了衣服,爬进去伺候。
时清洛只穿着白色的锦缎亵衣,赤足坐在一张软椅上看书,见三个裸身美人爬过来,把手里的书放下,对着她们招了招手:“绮儿过来给爷暖枪,桐奴给爷玩玩贱逼,宛奴把爷的鞋舔干净。”
一时三人各司其职。林绮罗把时清洛的鸡巴含在嘴里后,还不忘把他的赤足也抱在怀里暖着,桐奴则是面对着时清洛下腰,让自己小逼的高度和软椅的差不多,时清洛抬手就能随意把玩凌虐。
宛韵是第一次这样伺候,时清洛便给了她最简单的任务。
宛韵把夫主的两只鞋子放在跟前,先把脸埋进去深深吸了一口,淫荡的小穴立刻喷出了一股淫水。
时清洛笑骂道:“贱货,舔个鞋子也这么淫荡!”
宛韵吐了吐舌头:“爷的东西贱奴都爱得不行呢!”然后趴下去一点一点舔舐起来,从鞋尖开始,连鞋底都没放过。
宛韵自从跟在主母身后时就一直想着把今天冲突了桐姐姐的事告诉爷和奶奶,请他们降罚。
虽然苒奴已经罚过了,但宛韵自觉桐姐姐的事是爷跟奶奶都放在心上的,她若不说一个有欺瞒的嫌疑,一个也是委屈了桐姐姐。
但直到现在也没机会开口,只能先尽心伺候爷的鞋子。
宛韵这样想着,抬头看了桐奴一眼,这一看,却是一惊。
她舔鞋的位置正好在桐奴前面不远,也因此便把桐奴那双有些微肿的眼睛看得一清二楚。
妾室们身份低微,见了主子是不能主动抬头的,也因此桐奴一直低着头,直到下腰给爷玩小逼也没让人看到她的眼睛。